呵呵……在一锅水下面放一把火,不就是在等着看水沸吗!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看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就那么有意思吗?
为什么,为什么就不可以,替我,留一点的尊严呢?
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滑过脸颊,我大概已经被归九丹烧糊了脑子,耳朵里面嗡嗡一片,连自己身在何方的辩不清楚了。
小剧场
夜夜(谴责):祝融你怎么可以把这种东东给松子哥吃啊!你这个渣攻!
祝融(懵了):我我我,我怎么知道他那么难受,我只以为那是比较高级的,吃了长修为又可以让他放的开一点的那啥东东啊!
夜夜(叹气):你啊!也真是个悲剧,现在你说咋办吧!强叉啊!这对人是多大的心里创伤啊!
祝融(怒):混账,还不是因为你!是你写出来的啊啊!你要负责啊啊!要是虐了咋办,咋办啊啊!说好的夏日小清新的呢!
夜夜(打哈欠):小啥清新,江苏热的啥一样,都要烤人干了,柏油马路都化了,树叶都是焦的,清新的起来吗!忍忍吧!
作者有话要说: 打哈欠~好粗长的一段,夜夜都要被自己感动到了(不要打我,三千多个字就是奇迹啊啊!)
我总感觉我不应该在家里颓废着,也幻想过大清早的去爬惠山看日出,然而……这只是幻想而已(;一_一)
发现自己家门口开了一家甜品店,鸡蛋仔做的不错,可好吃了,入口即化,酥啊!
口水留下三千丈,奈何兜里没有钱~
☆、第二天啊……
第二天,当我醒过来的时候,脑子里都是糊的。
一时间,我居然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记得了,唯一知道的,就是全身上下那仿佛拆过一遍的酸痛与疲惫。
我此时连抬根手指的力气也没,后面那处地方是撕裂一般的疼痛 ,我只感觉自己身上粘粘腻腻的,难受的让自己都有点恶心。
哈……昨天的事情,到底算什么呢?
我就算脑子再糊,隐隐约约的记忆总还是有的,对于自己昨天的一些行为,我竟只可以用放荡两个字来形容了。
闭上眼睛,我自嘲的想,赤松子啊赤松子,从来你都觉得自己清心寡欲,可是实际上呢?这根本,就像是一个笑话!
我强撑着坐了起来,感觉腰就好像是被人拦腰劈成了两半一样,酸痛的几乎已经没了知觉,我只要一动,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后面流了下来,让我恨不得自己抽自己两记大耳光。身上没有穿衣服,低头一看,满身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不可谓不触目惊心。我扶着床,试探着想要站起来,可是却两腿不住的打颤,一个不小心,就又跌了下去。
呼……
我抹了抹额头的冷汗,还好,扶着床,没摔得太狠。
我咬了咬牙,开始试探着运转起法力,让自己有力气一点,没办法,到现在,如果我不这样做,就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一瘸一拐的走到柜子那儿拿出来一件衣服套上,我颤抖着手把扣子一个一个的扣好,心里忍不住苦笑,穿上衣服,把那些东西都挡掉,这样,应该就可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吧?
我找了一根棍子,试了试勉强可以冲作拐杖,这样子有个借力,走起路来终究是要轻松那么一点。
推开门,我刚准备走出去,却发现祝融居然呆愣愣的坐在台阶上,他发现我出来,立刻站了起来,朝我走过来。
我忍不住退后一步,手脚冰凉。
“你……你怎么起来了?”大概是觉得看见我尴尬吧,祝融似乎颇有点没话找话说的意味。
我并没有抬头看他,我原本以为他应该已经走了,却没想到,他居然还在。
就这样突然见到他,我只觉得心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因为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会这么对我。
我有想过他知道我对他的感情之后的很多种可能,甚至已经做好了他和我彻底决裂的准备,但是我没有想到,他会给我吃那种东西。
就好像是强行一棍子把一个苦修千年的妖怪打回了原型一样。
很残忍。
“祝融……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之前没有开口说话,我都不知道,我的声音居然已经沙哑成了这样。就好像是尖利的爪子滑过木头一样,很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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