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看小陆年纪不大,像刚刚毕业的大学生。
“当然不是,我是给你招秘书,又不是保姆。”岑纯忍不住又抿了口,茶香袭人,回味无穷,好茶与好的茶叶分不开,当然更要有一双灵巧的泡茶的手,“做事怎么样?”
“以后再说吧,今天找你来是有正事。”段业将手里的文件举了举,“这个你看过了?”见岑纯点头,又问,“有什么想法?”
“明祥是块肥肉,业务遍及全国,有利于段氏今后的扩展。只是,我们前段时间因为陈正明的事伤了元气,现在这番大动静,恐怕不合适。况且它属于半国企,真的弄下来,好坏不好说。”
明祥是a城有名的老企业,专搞小家电的研发销售,因为部分国有控股,发展起来有好也有坏,明祥的老董事长一个拿捏不准,如今弄的公司摇摇欲坠,外界同行都等着分这块肥羊,却因为种种顾虑,都处于观望态度。
段业点点头,食指规律的在桌面点着,沉吟一会儿,问:“现在外面谁的动静最大?”
“我们猜想的那几家都没什么动静,反倒是有一家新成立的小公司,好像对明祥兴趣很大。”岑纯将手里的资料递过去,“是家外资企业,刚成立不久,老板是个美籍华裔,没什么背景。”
段业蹙眉看了看那些资料,一番思量之后,说:“既然什么都查不到,那就前进一步,我不喜欢被动。”
“你的意思是?”岑纯不太同意段业的决定,毕竟各方面看来,目前段氏不宜大动干戈。
“我知道你的顾虑,放心吧,我们只需要放饵,随时准备收线就行,至于那鱼,能钓到就钓,钓不到就在岸边看一出戏也不错。”
“那行,我这就去安排。”说着岑纯就要站起来,又被段业叫住:“你等一下,还有一件事。”段业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这个人,想办法在最短时间之内让他主动离开a城,越快越好。”
岑纯仔细的看向照片里的人,看清之后惊讶不已:“这不是……”待看见段业面上不善,心知这次真是触到他的底线了,可又觉得有些疑问:“业哥,也许你的家事我不该问,可是我还是想多句嘴,为什么这次要处理了?以前你不都睁只眼闭只眼的?”他想到以前他第一次听说这件事的时候的震惊,那时候他为他鸣不平,却只得到男人云淡风轻的一句话:“无所谓,不在乎的人罢了。”
难道这次是有什么隐情?
段业并没有打算瞒着岑纯,这些年他跟着自己,大到公司的决定小到感情生活,他们是伙伴也是友人。他思索了片刻,才说:“你知道我与郑心这些年的关系,所以你也应该清楚小生不可能是我和郑心的孩子。”
“难道这个照片里的男人……”岑纯怎么也想不到照片里胡须头发一大把的男人会与段心生那样干净漂亮的少年扯上关系,他确实一直知道段业是个同,可是谁说同性恋不能有儿子。段心生那样柔软俊俏的模样与段业是父子才正常,怎么会?
其实照片里的人是不是段心生的亲生父亲,段业也不能完全肯定,当年与郑心匆忙结婚完全是长辈们为了遮羞生拉硬拽在一起的。段老爷子气不过段业整天跟男人混在一起,正好那时候郑家千金未婚先孕,两家为避免各家的丑闻外传,以生意为名,成了姻亲。
段业起初是不愿意的,后来得知那段千金与心上人搞大了肚子,他一番思量,觉得与这样的女人结婚能避免不少麻烦,首先段老爷子那边也不会再烦他,于是这婚事也就成了。
他那时候只听说段千金的心上人是一个落魄画家,并没有往心里去。如今这个叫赵青平的画家再次现身a城,一番查探也只是百分之八十的猜测,可能就是这个男人。
“没错,这件事大人们都心知肚明,那个小家伙却整天稀里糊涂的不明不白。出于私心,我不想也不会让小家伙知道。”
“为什么?”
岑纯的问题让段业有一秒的愣神,好像答案呼之欲出却又模糊的分散开来,抓不住,心里没由来的升起一股烦躁,说出口的话也失了平时的沉稳淡定:“那是我辛辛苦苦养的儿子,不能因为一个身份就没了。”
岑纯看着段业护犊的有趣模样,忍不住笑起来:“你平时对小生那么好,他怎么舍得离开你?再说了,即使他知道了,你不也还是他爸爸,你太紧张了。”说完这句话却突然有点笑不出来,他一直知道段业将段心生捧在手心当个宝似的疼,却也仅限于清楚那是父亲疼爱儿子,可现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念头是怎么回事?
段业心知自己有点紧张过头,却控制不住的想,就是因为以前对小家伙太好了,如果小家伙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他这些年的好会不会就这样打了水漂?压下心里的焦躁,说:“我不希望事情发展到我没办法控制的时候,现在能掌控住就不要让我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
又是这样一副想掌控一切的姿态,岑纯突然情绪上来,脱口而出道:“那你怎么知道小生愿不愿意认他的亲生父亲?”话才说出口,岑纯就后悔了,他明显感受到段业眼底一暗,那是他明显不悦的表现。
“我不会让他有机会知道这件事,所以无所谓他愿不愿意。”
15.
徐清誉的离开并没有对班级造成多大的影响,毕竟学业压力造成学生读不下去辍学的事情比比皆是。反而这件事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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