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草莓
次日,一向早起的言之都受不住昨晚这么折腾,一觉睡到中午。
正午时分,程言之坐起身,脑子过了一遍昨晚自己干的事儿,莫名一种自豪感。看了看还在熟睡的羽笙,穿上衣服替她掖好被子,言之记得今天下午羽笙还得去拍片,一会儿得叫她起来。
等言之洗漱好,在镜子前又呆了一会儿,打开水龙头在浴缸里接满热水,虽然她没经验,但那啥之后应该洗洗吧……
言之刚进卧室就看见羽笙也是在床上坐着,掀开被子盯着自己的身子,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羽笙?”言之轻声换道。
羽笙沉默一阵,慢慢抬头望着她。
言之走上前去,坐在她身边,昨晚太黑,现在才看清羽笙白皙的肌肤上大大小小的吻痕,一块块粉红色的从双腿到脖子,都留下了暧昧的痕迹,甚至在大腿内侧还有,可见昨晚场面激烈。
“你……”羽笙顿时词穷了,哭笑不得的看着她。
是自己当时没忍住,只想吻遍她全身,言之笑道:“对不起啊。”
“怎么这么熟练?”羽笙昨晚就想问来着。
“…….这大概就是天赋吧。”
羽笙白了她一眼,刚要起身,却感到全身都酸麻无力的,强撑着站起来,双腿更是软绵绵的,差点没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言之赶紧扶住她,忙问:“怎么了?”
“下次请你在下面好么,我保证你连站都站不起来。”羽笙现在身上□□,阳光透过窗帘照在她身上白的诱人。
“行行行,先去洗个澡,下午你还有工作。”言之一个横抱,轻松把羽笙抱在怀里,走向浴室。
羽笙搂着她脖子,腾出一只手在她脑袋上拍了一下,喊道:“你还知道我有工作!这些一时半会儿能消掉么?”
言之将她轻轻放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流顿时包裹全身,羽笙这才感觉好些。言之扯下一点衣领,给她看左肩头一个咬痕,牙印清晰可见。
“这不能怪我…..你要是轻点我也会轻点。”说的还理直气壮,羽笙将水淋到脖子上,轻轻的揉了几下,没理她幽怨的眼神,露出脖颈:“帮我看看还有没有痕迹。”
本来言之昨晚也没太用力,现在只能看见淡淡的粉色,言之忽然俯身又吻在她脖子上,羽笙一呆,随即感到一丝痛楚,呼吸渐渐急促。
这次言之下口重了些,在她颈上留下一个明显的红痕,唇又往下挪,含着她锁骨,经过一晚上,言之发现羽笙敏感的地方居然是锁骨,此时又在细细的舔吻。
羽笙背上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体验了一晚上她现在可累惨了,留着最后一点理智推开身上这人。
言之嘴角藏不住的笑意,说:“没有吻痕了。”
“屁!”羽笙喊道,皱着眉在浴缸里泡了一会儿问:“你怎么还不走?”
“你不是没力气么,用不用我帮你洗?”
“不用!”
言之干脆蹲下,揉揉她微s-hi的头发:“干嘛生气啊……”
羽笙不作声。
言之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算盘,说:“今天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好吧?”
羽笙顿时来了j-i,ng神:“行!”
“……”
下午,言之本想跟着她去公司,但被羽笙拒绝了,说是这吻痕够明显的了,她再去就等于全招了。羽笙穿的长裤,又穿了件外套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
公司顶楼影棚内,羽笙警惕起来,偌大的影棚内人来人往,路过的一个女生打量了一番羽笙,不确定道:“羽笙姐?”
“嗯。”
那女生扶了扶眼镜,笑道:“服装就在更衣间里,徐老师快来了。”
羽笙点点头,一溜小跑进了更衣间,忐忑的打开包装,里面赫然一件黑色短裙。
“日了狗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羽笙碎碎念道,无奈只能褪去衣物换上短裙,低头看看自己的双腿,还好,乍一看看不出来,就怕徐世林他们后期修的时候看到腿上隐约一块块红痕。就是这脖子上也忒明显了,还有锁骨这咬痕…….
羽笙慢吞吞走向化妆台,化妆师朝她招手示意她快点,羽笙叹了口气,坐在镜子前,身后的化妆师拿起美瞳刚要给她戴上,一下就看见她脖颈上一块草莓。
之后化妆师全程在憋笑,还在脖子上了些粉底,尽量遮住吻痕。
“小陈,想笑就笑。”羽笙实在看不下去了,牙缝里蹦出一句话。
小陈扑哧一声笑了好久,打趣道:“羽笙姐,今天还来工作真是辛苦了。”
“…….”羽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吻痕是被遮住了些,刚才看小陈一直拿着小刷子在她脖子上扫来扫去,也不知道用了多少粉底。
徐世林在催促了,小陈和其他工作人员站在一起等着看戏,还嘀嘀咕咕的。羽笙心一横,站在背景布前,徐世林举起相机,刚对好焦,镜头映出对面人脖子上一块……那什么玩意儿?徐世林皱起眉,镜头微微往下移,这人腿上怎么还有?徐世林活了快半辈子,几乎是秒懂。
首先暗叹自己视力真好。
他放下相机,羽笙心里一咯噔,果然下一秒徐世林扯开喉咙:“小陈!给她再打一层粉底!”
羽笙扶额,心里想着回去怎么收拾程言之。
小陈也大声回道:“粉底打的不能再厚啦!”
“算了算了,后期再修吧。”徐世林顿了顿,抬头冲羽笙喊:“下次注意点儿!”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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