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顿,略一思索,道:“游庄主,此事看来颇有蹊跷。舍弟平时有些顽劣,但本心不坏!我会好好调查一番——”
“大当家伯父!我帮你查了一些!给你看看吧!”一人从屋顶上冒了出来,施展轻功飞身直下。稳稳站定,帅气一笑,露出雪白炫目的整齐牙齿——正是一去好久不返的冷独秀。
“原来是独秀小子!”任天聪满眼宠爱地看着他。
冷独秀侧身,对游弋深深一礼:“太师叔。”接着,探头探脑地往他怀里瞧。
游弋点了点头,避开他担忧的视线,把怀里的人抱得更加严实些。
冷独秀狐疑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怀里的干弟弟,疑问遍生。
从不让人近身的太师叔竟抱着弟弟?!他们早认识?!不过,他还有正事,过一会儿再问吧。侧身转向任天聪,从怀里掏出一叠纸来,递给他。
任帮主接过后,一一翻看,眼睛越瞪越大,惊悚一阵大过一阵,回头轰道:“臭小子!你竟欠下这么多赌债!”声如巨雷,在山中袅袅回音,格外响亮有力。
众人一片哗然!
任天男脸色青白,冷汗点点,害怕地看着从未大声骂过他的大哥,忍不住反驳:“我……没有……”
任天聪手一甩,纸张尽数甩在他脸上。“这是什么?!全部都是你亲手签字画押的赌债!好几十万两!”
众人又一片哗然!
“不仅如此,我还有一些人证要带出来给您老人家看!”冷独秀帅气举手,用力拍了拍。
“啪啪!”几声。
一些碎碎的脚步声从内堂里传出,接着一个个衣着暴露的花样少年从“四辉堂”的大门口走了出来。年纪都在十七八岁左右,长相清秀,但眼睛却充满恐惧,一个个如惊弓之鸟。
地上的任天男脸色更白,就像纸一样,有些死灰。
任大帮主看着那一群少年,个个涂脂抹粉,衣衫不整,狐疑地瞪了瞪地上的人,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地上的四当家支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冷独秀瞪了瞪那死尸一般的人,冷哼一声,走到那些少年旁边,朗声道:“你们不用怕!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直接告诉大当家!他肯定还你们一个公道!”
那些少年怯怯不语,头也不敢抬。
听到冷独秀的话,可能觉得这是一个自救的机会,有一两个胆大的开口说起来。其他的受到鼓励,见已经有人开口,便也陆续说了起来。
“……把我掠上山……关起来……”
“逼我们……伺候他……”
“不从就又打又踢……”
…………
众人又一次哗然!
大家心知肚明知道四当家圈养小白倌,但却不知内情竟是如此!
冷独秀满意地点头,要不是他找到背包后去找碘酒洗脸,也不会发现这些被关在内堂的可怜少年。
他摸了摸洗得干干净净的脸庞,又瞪了瞪地上挺尸的“咸鱼”——嘿嘿!这下你死定了……
任天聪一张老脸红一阵白一阵,胸口剧烈起伏,大吼一声:“孽畜!”接着,头一仰,捂着胸口,倒地不醒。
正乐呵呵高兴终于恢复帅气的冷独秀反应不及,跳过去时人已经倒地。
正在一旁处理任天男手伤的吴德林也反应不来……
正在哗然中的众人再次华丽地哗然——
“大当家伯父!”
“大哥!”
“帮主”
……
乱成一团,人仰马翻!跑进的跑出的、哭的喊的、瞪眼的咒骂的……
一人迈步出门,步伐优雅安稳,浅绿色的衣摆掠过优美的幅度。
他怀里的人儿突然一动,难受地皱着眉,撅着嘴,往他怀里拱了拱,不自觉的小动作却有着说不出的可爱娇美。
墨玉般黑眸紧紧相随,轻轻一笑,如朗月出云,清润如玉。
“那晚沼泽绿洲上,你也是如此这般,还说好香又好吃……”
“我说……改日让你吃个够……”
“……知不知道……在等你来吃……”
可怜云十一就这么被人误会了,原来她梦里的香草雪糕竟是——此时怀抱着她的腹黑男人……
清水三人保持一段距离,远远地跟着,不敢上前打扰那清美如画的和谐景象,眼睛看着,嘴边含笑,替主子高兴着。
在他们身后不远的一棵大树上,一鹰傲然站立树梢,俯瞰全山。它肩头上的一嫩绿小鸟嘀咕嘀咕个不停。
瞧你那主子,一见到我家主子就发花痴,还自言自语呢!
某鹰侧头,眼里是赤裸裸的鄙视:你不也一样?
清晨凉风微微,窗口桂花纷纷飘落,丝丝香味混着山上清凉草香,甜美诱人。浅绿色衣摆优雅轻扬,一人走进屋来,手里捧着一碗香粥。
看着床上仍睡得香甜的女子,墨玉般的黑眸幽光点点。放下粥,轻轻靠坐在床边,伸出手抚上女子光洁饱满的额头——体温正常。又搭上她的雪白藕臂——脉搏也正常。
微微松了一口气,看着近在咫尺的可人儿,游弋嘴角翘起,笑容轻展。
昨晚他抱着她,从乱七八糟的“四辉堂”走了出来,立刻喂她吃下退烧药丸。本打算立刻下山找地方为她诊治,谁知冷独秀匆匆赶来,带他们来到这处干净的庭院住下。
那时已过三更,夜黑难赶路,又怕她受颠簸耽误病情,游弋便点头同意。
小心翼翼,为她重新敷药,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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