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和楼飘雪沒有什么他也知道,但是在别人的眼里呢?他们是不是早就已经珠胎暗结了,是不是早就已经是两个郎才女貌的情人了,楼飘雪的目的是不是就是这样,逼着他就范,逼着他爱自己,但是他偏偏不爱她,不仅仅是因为根本不敢爱她,爱不起她。就算可以爱,他也不会爱楼飘雪的,因为这种人不适合她,就像仙人掌不适合浇水。
离无渊想起以前自己养了一盘來自远方的仙人掌,那种翠绿的,不会张叶子的植物。上面有一根根的小刺,会伤害想伤害他的人。这是一种进贡的植物,离无渊时常无事的时候,给这盘仙人掌浇水,忘却了别人的嘱托,这只是一棵不需要水分的植物。然后这棵仙人掌就死掉了,枯黄在永远的记忆里面,植物的生命真是短暂的,而且也是脆弱的。这棵仙人掌就是这样的一棵植物。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这是沒有办法解释的,别人不会相信。很多真话看起來都是假的,都是不可信的,是不是面前的苏洛漓就是这样,她说得也只是不可信的东西。她其实什么都沒有做,但是离无渊自己却不相信她而已。
但是为什么呢?他自己可以相信自己,但是他自己却沒有办法相信别人。
不想为自己的行为作任何的解释,因为在这个时刻解释是沒有用的,那种莫名的狂热充斥着他的头脑,他不想再跟苏洛漓做任何的解释,身体里面的膨胀在四处左冲右突,想找到一个出口,一个可以让自己发泄的地方。
离无渊的眼睛看着苏洛漓,那种感觉却是凶狠的,他其实也会是一个很狠的人,他从來都不是温良的人。在这个时候,所有的情绪都需要找一个突破的缺口。
离无渊知道自己其实还是爱苏洛漓的,但是现在爱只是一个苍白的名词,经不起风霜,也经不起背叛,这是沒有办法的,都只是为了活着而已,活着太难了。
苏洛漓看着他不说话,但是她却想说话,因为她实在有太多的不满,和太多的不快,一定要说了出來,才能够让自己的心情圆满起來。她看着离无渊的眼睛,一点都沒有畏惧:“你的妃嫔侍女还不够多么?还有和你这么亲密的楼飘雪,你这次來原來都只是为了空穴來风的指责我的不忠,你又有什么资格呢?你就是一个很忠诚的人么?”
离无渊看着苏洛漓,两人对望着,瞳孔里面有一种要燃烧起來的yù_wàng,yù_wàng是很深的陷阱,踩下去就会沦为万劫不复的奴婢,离无渊不会这么的爱任何的一个人,但是他心里清楚地知道自己是爱苏洛漓的,就是因为爱,所以不允许有纰漏。一定要是完整的无缺的,要是有缺陷的话,他一定会成为捡到最大珍珠的人,因为珍珠上面有黑点,所以要打磨,一直打磨到珍珠什么都不剩下。
其实珍珠并不值钱,鲛人哭一场,就会有无数的珍珠。这些都是常见无比的东西,丝毫不值得奇怪。
离无渊这样的想着,思绪是混乱的,自己有什么空穴來风了,其实不都是应该的么?世界总是按照这样的规律旋转往返,太无情,太直接,让人沒有办法抗拒。
他不高兴,那种不高兴的情绪,也积聚成一种莫名的yù_wàng。离无渊大步大步的走到苏洛漓的面前,狠狠的抓住苏洛漓抱在怀里,这种拥抱的感觉是温暖的,是诚实的,人人都会喜欢和心爱的异性拥抱的感觉,这种感觉其实也会是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因为明明近在咫尺,却连对方的脸也看不到。
嘴和嘴之间亲吻着,苏洛漓不愿意睁开眼睛,她不想再指责什么,只要他可以抱着自己,怕什么天荒地老,怕什么沧海桑田。只要有爱人的一个拥抱,就都足够了,就可以一辈子了。一辈子不需要多久,只需要快乐就可以了,为什么不要快乐呢?只要有快乐就够了,和相爱的人永远在一起,就是快乐了。
孔子说,朝闻道夕死可矣,如果自己能够得到爱,只要一分一秒就可以。明天算什么,只要时间能完美的定格在这一刻就好,就不用考虑别的困难的事情了。死亡就是最完美的定格,为什么要恐惧死亡?死从來都不是意味着结束,死意味着一个新的开始。
例如说两人的拥抱,就不要说什么一生一世之流的肤浅对白,只要能相拥就已经足够,对方的温暖的体温,对方的身体的接触,就算是隔着衣服,也是好的。
但是这一刻不会持续多久,口唇之间的亲吻之后,离无渊就近乎粗暴地撕裂了苏洛漓的衣服,苏洛漓光秃秃的身体就裸露在初秋的有一点凉的空气里面。
苏洛漓知道自己其实是在走向一个什么后果,其实在亲吻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她只能够说:“不要。”然后她下意识的用手保护着略微隆起的小腹,里面是一个孩子,她和离无渊的孩子,那个小小的孩子,会是两人的爱情的结晶,在外国人的口中,发生了关系,就意味着**,因为有爱,所以通过做的方式体现,还有一个自己的国家的词,鱼水之欢,是鱼和水之间的欢乐,是鱼和水之间的关系,是亲密的,是贴切的关系。
离无渊的瞳孔有些紧缩,他不明白为什么苏洛漓要保护自己的肚子,难道楼飘雪说的那一切就都是真的?她的肚子里面真的会有一个孩子?这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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