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澈也上了车,她显然是受了一些惊吓的,嘴唇有点点发白。她伸出手來握住苏洛漓的手:“妹妹怎么那么勇敢,看到大蛇就在前方还敢伸出手去迎接七王爷。”
“这沒有什么的,既然是成了亲,就该相濡以沫。”苏洛漓笑着说,她本不该和苏洛澈说这种大道理的,但是这就是她的真实感受。
苏洛澈却是不再说话了,她冰冷的手还在苏洛漓的手中,柔弱无骨,有些像蛇。苏洛漓心中微微一惊,蛇,她其实很害怕这种长条状的动物,冰冷的滑腻的动物,曾经被人用蛇恐吓过的苏洛漓实在是非常的害怕蛇类。但是这是为了离无渊。
因为是为了离无渊,就算是再恐怖的路,她也要去闯一闯。自己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当然要好好的珍惜自己的生命。可是有些东西比她的生命还要來得更加重,这就是酸甜的爱情的伟大之处,死者可以生,生者可以死。
第四十八章 出门
苏洛漓突然联想到自己的身孕,肚子里是不是有一个小小的孩子,自己和离无渊的骨肉在悄悄成长呢?那个孩子会成为他或者会是她?会长成貌美如花的女儿还是英俊潇洒的儿子?不过到底又沒有骨肉还是一个问題,自己最好还是找个时间叫太医來为自己把把脉好了,毕竟自己学了这么多医学方面的知识,都只是针对皮外伤和内伤的,她也不知道怀孕了该怎么样,她很少见到孕妇。
可是现在又是在旅途中了,苏洛漓有些后悔怎么沒有在出门之前便确定自己是否有孕,这个时候却在这里纠结。在刘氏离开了王府的时候,自己就该去检查检查的。
不过苏洛漓还是很害怕自己真的会有了身孕,她怕说出來,这个小孩就会悄然的夭折。她自己曾经就是一个孤儿,沒有姓名,沒有父母,沒有家,沒有去处。沒有人会明白这其实是多么的可怜。
苏洛漓依旧记得她还是很小的时候。她自己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流浪,只求别人能给自己一口饭吃。之后苏洛漓学会了盗窃,就算被抓起來也只是被关一阵子,又能放出來重操旧业。这个世界上人人都只打扫自己门前的雪花,他人的,与自己又有何相干。
她多么想回到过去,抱抱那个曾经的自己。
然后组织在人群中发现了拖着鼻涕盗窃的苏洛漓,亲眼看着她无师自通的完成了几手之后,组织决定收纳了她。她一点都不害怕,自己的父母都不要自己,别人对自己,也不会更差。她愿意跟着组织走,而不是独自在人世间漂泊。
在人间漂泊事实上是多么的可怕,夏天的热浪无处可躲,冬天的寒冷也让自己瑟缩成小的不能再小的球儿,像一只猫一样,只是她身上长不出适合冬日的长毛,只能蜷着瑟瑟发抖。
苏洛漓不愿意死,不愿意从此这样度过,所以她选择了加入组织,她从此有了独立的房间,每个季度更换的衣衫,高大的玻璃镜子,整洁的柜子,还有佣人的服侍。
幼小的苏洛漓像是一下子从地狱到达了天堂。但是那个时候的她就已经明白,自己要是想受到如此好的待遇,就必须有所放弃,这个世界上从來沒有免费的午餐,即使是乞讨,也耗费了无数个虚伪的笑容,苏洛漓很明白这种感觉。她要是不想向人乞讨,就只能分离的向上爬,她只是一个孤儿,就该比别人更加努力。
所以曾经的她会成为“屠戮魔女”,在别人眼里,她甚至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长着人的身体的怪物,凶恶,残忍,杀人不眨眼。
其实苏洛漓也不想自己的生活是这样的,但是毕竟组织给了她她想要的舒适的生活,只属于她自己一个人的生活。她就必须遵守这个游戏的规则,陪着组织一起玩下去。
从七岁开始,苏洛漓就接了第一个任务,给有恋童癖的那个男人喝一杯毒药。毒药是小小的白色的药丸,看起來很是温柔和善。
苏洛漓照办了,她只是想不到,那个变态的男人居然会如此的相信她,一口就吞下了自己加了药丸的可乐。
然后他就挣扎了一番死去,苏洛漓为他闭上死死瞪着的眼睛。据说人死的时候,视网膜上会留下最后一眼的人的摸样,苏洛漓虽然不相信,但是也不愿意面对这样的一张脸,想这些东西是会让人做恶梦的。
苏洛漓其实是很害怕小孩的,她其实也并不是害怕小孩,真正让她害怕的是哪个被逼过早成熟的自己。自己是那么的孤独。她就是太爱自己,所以处处有险阻。
人小的时候,都是沒有错的,都是完美的。只是日渐长大,身上吸纳了越來越多邪恶的品性。
苏洛漓想着,如果自己会有一个小孩,一定让他快快乐乐,像童话中的王子主角,或者是足足垫了七层被子还会觉察到豌豆的公主。
身旁的苏洛澈受了惊吓,早已靠在苏洛漓的身边已然睡去了。
苏洛漓注视着她熟睡的脸。“真好。”苏洛漓不知是在说两人还是苏洛澈。
车辆迅速的度过了珍珠河,螣蛇既然是走了,珍珠河也就恢复了往日该有的平静。幸好用來过河的石板大桥沒有被螣蛇破坏掉。。
过了河,就抵达了落花城。落花城是一个都会,为什么要成为都会呢?这在苏洛漓的眼中就相当于上海,虽然锦绣城也很繁华,但是那里毕竟不是通商频繁的地方,不像落花城,只要有钱,能享受到一切的美好。
晚上抵达了落花城的住处,也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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