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自己的感情上的故事,自己的感情还处理不好呢,管离无道干什么。就算是离无道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也没有办法再帮他一把了,人生的路,本来就是要靠自己一个人去走的。一个人,就应该做独立坚强的一个人。
酉时已过,但是他们还没有来,苏洛漓的心中多少有一点焦躁,毕竟是关于离无忧的事情。只是离无道的妹妹。和她并没有什么直接上的血缘上的关系。虽说她是行走江湖的人,就不应该计较小节,但是她还是想离无道可以出现一下,自己给自己的妹妹一份安稳的照顾。
现在在场的之后那位精通算命的白老人和陶染,都是和离无忧没有着直接的关系的人,怎么他们都在这里等候着,偏偏唯一的离无忧的亲人却又不在这里了,他还不知道去了哪里。三人知道了白面老大的功夫之后实在是不敢轻举妄动。
苏洛漓也觉得奇怪,为什么有着这么一个武艺高强的领导,他们的武艺却确实叫人不敢恭维,真是让人觉得十分之奇怪的。难道是这位白面老大完全都没有教会他们一点点么?苏洛漓其实也不知道别人内部的情况。
或者这就是藏私了吧,自己有了高强的武艺,就会想着不能够被别人所知了,被别人所知了,就加大了自己的危险的程度。这也是叫人觉得十分之恐怖的。要是人人都是如此,进步就会难以产生了。谁都不愿意自己所处的,是一个固步自封的环境。
苏洛漓这样的等待着。等待其实真的是一种战术。在时间的一点一滴流逝之中消磨着自己的力气和能量。苏洛漓真的觉得自己有些疲倦了,从不久前她就已经开始了等在这里,但是她都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结果。
现在谁都没有回来,这么重要的时刻,是不是离无道还在跟自己的情人喁喁私语。想来应该不会吧,他不是这么不分轻重的人。但是一个人深陷在情网之中,永远都是不可以预计自己的后果和自拔的。
苏洛漓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会觉得有些焦躁了起来,等待着未知的生真是叫人觉得疲倦的。她突然很想无论要生什么都请快一点吧,她一点都不想把无谓的时间花在等待上。她不喜欢等人。她最讨厌迟到的人。
一个人早到其实也是不好的,因为很容易给身边的人施加莫名的压力,一切的聚会约会苏洛漓都是准时的,只要提前一点点就足够了,但是她厌恶迟到。这个世界上本来就充斥着各种的借口,只要能说出口的理由,就全都是敷衍。
因为本来就没有做不到的事情,做不到只是因为不想做而已,没有放在心上,自然就做不到了。
墙高万丈,挡的是不来的人。
这个时候门却推开了,苏洛漓站了起来,她其实听见了脚步声,但是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所以她便推断这只是离无道出来的而已。不过她还是要站起来,这里的武功说不定就是她最高强了,她要想办法保护好陶染和老人。
就算是那位老人是高手,也想来年事已高,武功也是会退步的了。这里唯一能够撑住场面的人,还是只有苏洛漓一个人。她自己一定要保护好他们。
进来的人果真就是离无道,他看一眼苏洛漓,只是一口气说道:“他们来了。”
不用问是谁来了,就知道是黑白双煞,只有他们才会在这个时刻到来。或者他们的迟到也是焦虑的。在等待的人并不仅仅是苏洛漓一个而已,还有他们。只是他们换了一个位置来等待罢了。
苏洛漓看着门口的位置,果然他们来了,长驱直入的进了门。就好像半点都不必害怕这里会有什么埋伏。不过苏洛漓本来都是用正人君子来标榜自己的,自然也不会出动什么可怕的埋伏来对付他们。
而且现在玉佩和离无忧都在他们的手里,苏洛漓没有办法肆无忌惮的对付他们,还是会投鼠忌器。毕竟这次他们是为了谈一场交易的。不管交易结束了之后是不是成功的叫人高兴的,这也是一场交易。
苏洛漓对着他们打了一个招呼,她的笑容没有水分的干干的挂在脸上表示自己见到他们的高兴。其实她并不高兴,更多的只是担忧。她是一个想得很多的人,对很多事情都有着自己的担忧。
所以她活着也是很疲惫的,因为总是要思考,要顾虑很多的东西,没有办法宁静下来。这样生活实在是很沉重而且很困难的。每个人的日子里面都有一些脱不开的死结,让自己没有办法向前路迈开脚步。
黑面老大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人在这里,玉佩在我手上,你们准备好了一万两金子没有?我们可是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
“当然是准备好了。”苏洛漓现在对他的功夫也有了大致的了解,他的身材还是较为魁梧的,或者外家的功夫练得较好。他并不会是一个难以对付的对手。
而白面老大呢?他的手中抱着离无忧的头,离无忧却是睁开着眼睛,离无忧的眼睛是漂亮的,但是里面不知道为什么藏着一些不解的神色。仿佛身上生的,都是叫她不理解的事情一样。
白面老大还是这么的好整以暇,他这次并没有用刀抵着离无忧的脖子,甚至没有做出很激烈的威胁的动作,只是用手拉着离无忧,就好像真的就已经很有恃无恐了一样。
苏洛漓看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这种手指是适合暗器和弹琴的。如果说那位五大三粗的黑面老大的功夫是可以衡量的一个范围之内的话,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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