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淳于生的脖子就把嘴往淳于生的嘴上撞,淳于生竟然也配合,唐脉亲他,他也回应,两人就这么大咧咧的在众人的目光中来了个法式热/吻。
吻够了唐脉满脸通红的趴在淳于生的肩上,嘴里呜呜呀呀的不知所云。
淳于生拍了拍唐脉的背,朝坐在凳子上一脸痴呆的人说:“我先带他回去了。”
项权点点头,“请慢走。”
淳于生中午那会儿喝了点儿酒,还是业成敬的一杯,之后说什么都不喝了,因为中午走的时候唐脉告诉他要和项权去喝酒,要是喝多了得来接他,淳于生就成了婚礼上最重要的贵宾却喝酒喝的最少的人,若不是业成了解他,还以为他摆架子呢。
车子开了没一会儿唐脉又吐了,车子开在路上没法停,淳于生赶紧拿出礼品袋儿给唐脉接着,到了能停车的地方才下车把唐脉吐的东西扔了,又买了水让唐脉漱漱嘴。
唐脉吐得难受,没有彻底醒酒,还吵吵去环城桥。淳于生只好绕路去了环城桥,刚到桥头唐脉就精神了,他让淳于生把车停在一边,非要和淳于生步行通过这座桥。
看着没有尽头的吊桥,淳于生有些无奈,但是唐脉说什么他就应什么,谁让唐脉是他心头肉呢?
长桥的两边是人行道,晚上风大也有点儿冷基本没什么人,淳于生就和唐脉手牵手走在桥上,风一吹,唐脉的脑袋更晕了,还说起酒话,“其实我偷偷吃了两片解酒药,但是那兔崽子太能喝了。”
淳于生看着唐脉的难受劲儿,决定以后再也不让唐脉沾酒了。
“哇哦,你看那边!”唐脉突然蹦起来指着河对面的月牙儿,然后朝淳于生咧嘴,“像不像,像不像?”
唐脉的意思是,他笑的弧度跟月亮很像,这可爱的举动让淳于生心动,他揉了揉唐脉的头,陶醉的淡笑。
“这种时候,是不是得做点儿浪漫的事儿?”唐脉小声嘀咕,一双大眼直瞟淳于生。
唐脉想要浪漫,淳于生当然会给,他双手撑住围栏,把唐脉圈在自己的臂弯里,俯下身一点点的靠近,先是蜻蜓点水的吻,接着缓缓撬开唐脉的唇,在温热的小嘴里追逐发颤的小舌。
唐脉醉了,感觉脑袋里被塞进一大团的棉花,他情不自禁的搂着淳于生的脖子,浑身发颤的回应着这个快要甜死他的吻。
不过,“啊,我刚吐了,会不会有味道?”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额头抵着额头正深情对望的时候唐脉来了这么一句,把淳于生一下逗乐了,他宠溺的将唐脉抱在怀里,低喃:“你什么味道我都喜欢。”
唐脉若有所思,“没想到你这么重口味。”
步行穿过长桥是浪漫的,但是唐脉才走了五分之一就不走了,死皮赖脸的让淳于生背着,淳于生脱下西装外套裹在唐脉的身上,一弯腰就把唐脉给背了起来。
唐脉晃悠着腿,搂着淳于生的脖子心里别提有多甜。
“蠢鱼,我今天特别高兴。”
“嗯。”
“我感觉我以后所向无敌了,这辈子都无憾了。”
“嗯。”
自顾自说话的人有些困倦了,他想起了爸妈曾对他的说教;想起了小时候他和项权、闫华一起做过的恶作剧;想起了原来那个家里曾经属于他的所有宝贝;还想起了曾经因为淳于生的那些大喜大悲、小哭小闹……
“蠢鱼,你爱不爱我?”
“爱。”
“你后不后悔和我在一起?”
“不后悔。”
“那以后吵架了你会不会每次都让着我?”
“会。”
“等我们存够钱,去我想去的地方走一遍好不好?”
“好。”
“蠢鱼,如果我和你妈一起掉进河里了你会先救谁?”
“……”
“你说啊,为什么不说话!你还是不爱我!”
“我不会让你掉进河里。”
“油嘴滑舌……呆子……蠢鱼……”
身后是越来越轻的喃喃,淳于生将唐脉往上提了提,迎着初春的风,漫步在悠长的桥上,不过待耳边传来那人绵长的呼吸声之后,他调了个头,往回走了。
别开玩笑了,不开车回家,难道等到风把唐脉吹感冒了?那就真的一个头两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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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淳于生,身高一百八十七公分,体重80公斤,喜欢运动,没有不良嗜好,只偶尔抽抽烟;他是全国连锁曼哈尔酒店b市的总经理;他不懂星座不懂浪漫,没有特殊喜欢的颜色,没有特别喜欢吃的东西;他一视同仁,兢兢业业;他一辈子没做过亏心事,一辈子没打过牌;他诚实、果断正直;他也顽固、也有情绪。
他还有一个喜欢的人,就是现在趴在他背上喝的乱七八糟的男人,对,是个男人,白白瘦瘦的非常好看。
这是淳于生的唐脉,二十岁之前是个骄横的官二代,二十岁之后是个随处可见的小瘪三,性子烈的跟火爆猴一样 ,他拼命的爱着淳于生却从来没有表白过,他满嘴仁义道德却从来不吃一点儿亏,他对朋友两肋插刀却是个钱眼子,但这样的唐脉却是淳于生的全部。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您的耐心,正文之后会有4篇番外,比较甜蜜,算是补补能量。】
☆、【番外1:结婚纪念日】
说来这事还得从五月末开始讲起。
淳于生提前几天就告诉唐脉腾出一个星期的时间,唐脉都没走心,好端端的请假干什么?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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