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一凉,猛地缩紧全身,妖怪一个耳光把莲心给打闷了,“该死的和尚,叫你放送些!”却没有停下,仍然肆意放纵自己的yù_wàng,他身下的身体痉挛着,密穴中有热液涌出来,“还是流血了——啧!”妖狐放低身子,手里把玩着莲心要害,想让他不 要那么紧张,并且送上一个深浓的吻,却带个莲心更可怕的痛楚,泪水还没流下脸颊就被舔舐尽净,莲心彻底绝望了——这妖怪毁掉了我!他想着。然而他的身子无法承受这样的蹂躏,他终于还是虚弱的开口:“不要啊,放过我,求你,——放过我。”
“不,我不会放过你,”妖狐顶撞着他脆弱的深处,找到那个让身下人发出苦痛却甜美的叹息的地方,狠狠的折磨着,终于,身下的人儿发出幼猫似的悲鸣,浑身颤抖着,奉桃狡狯的加速,须臾间,他低低喊了一声,莲心觉得一股热液涌到他的身体里,他受不住也浑身紧缩,到达了顶点,自己的体液又一次粘染了身体,还加上那妖怪的,空气里弥漫着暧昧的涩味,混着桃花酒香,让人如坠梦里,——一个yín_dàng罪恶的梦。
色欲便是这样的?莲心恐惧的看着身上纠缠着的雪白的身体,那在月光中清雅洁净的躯体,却让自己永堕地狱,长及脚踝的黑发散在莲心的周身,肩上也有,腿上也有,犹如最艳冶的蛛网,缠绕着他,这妖孽!
妖怪抬起头时,正望见这苦闷绝望的目光,可知那仍在高潮余韵中哀伤的俊秀面容是如此动人,(当然也动妖)鲜红欲滴的湿润的唇让妖怪饥渴难耐,他一下子亲上他,莲心正在悲愤交集之时,狠命的咬下去,奉桃退开时,樱色的唇上一丝鲜血,他的的黑眸瞬时变淡了,放出阴冷的怒气:“真是有志气,刚在我怀里求饶,现在倒敢伤我?”
莲心根本没时间反唇相激,他被面朝地压在蒲团上,蒲团垫着他的腰部,摆出屈辱的姿势,没等他挣扎,奉桃猛的直插到底,满意的听见他的惨叫,现在奉桃居高临下,俯视着莲心的文身,——早就沾上鲜血的红色莲花,不见枯萎,只在火中烧尽!世间本没有佛,恶念生,才有佛生,那算什么神明,冀希死后的虚妄,今世便如尘土,傻啊,傻,比凡人还要傻,这执迷不悟的苦行人!!他何尝摆脱了这万丈红尘了?连对自己的皮囊也不诚恳!
“我要你明白——”他猛烈的摇撼他的身体,任由炙热的身体寻找自己的韵律,那紧窄的甬道不让他随心所欲,但没关系,“你是被一个妖怪驯服了!”
不,不,绝不可能,被一个妖怪,不!莲心觉得意识离他远去,可是,他知道,他才不会就这么屈服!
11
[三千烦恼]
绛袖听着那家伙絮絮叨叨讲了快一个小时,他若不是被酒精弄得晕乎乎,没办法回家,才不会答应夜宿在风林家,跟一个声称前世是他情人的人共处一室很不安全,尤其他是个男的,啊,对,他自己也是个男的嘛——有什么好担心的。
于是现在,绛袖半躺在那个看来很舒服,躺起来更舒服的睡榻上,听风林说那过去的事情,他想起那首“听妈妈讲过去事情”的老歌,心里想,这人该不会也来个忆苦思甜吧??
果然,他开始讲的故事开头就很惨,“啊?你是说,强暴?那个可是个男的啊!”绛袖少见多怪的嚷起来。
“我第一天来你们班,发现同人女也不少,你怎么这点常识也没有啊。绛袖?”风林促狭的说,
“什么叫同人女?”绛袖问,张大他好学的优等生的眼睛。
风林彻底放弃了,嘀咕着:“这么没防备,我怎好意思下手?”
“你说什么?”
“没什么——那个,总之,和尚因为一时的疏忽,——啊,是技不如人,从那夜开始,如同悲剧的序幕。”
“才讲到序幕啊?干脆直接大结局好不好?”绛袖的醉态十分可人,只是他自己是不知道的,风林深深看他一眼,叹了口气:“你还是跟从前一样性急,无论什么事,总是希望马上得到你想要的,却不在乎手段!”
“我有那么任性吗?”绛袖挤眉弄眼的,摆出不接受的态度。
风林也不跟他理论,接着道:“之后,你可猜到?”
“我觉得,——那狐狸精挺变态的,他又想什么招欺负那和尚?”绛袖认真的回答,好象在进行读书讨论,而不是事关他自己的前世。
风林又一声叹息:“你很对,他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他已多年没有人陪伴,如此有趣的玩具,他可不想放手,他把他——”
绛袖这时头一歪,打起了瞌睡。
可风林却看见当做没看见,继续讲下去。
莲心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白天了,他睁开眼,疼痛和疲劳就回到他的身体里,他觉得自己精疲力竭,快要死去了。他勉强打起精神,,简洁雅致,当然,他无心欣赏,只是看着日头确定时间,已过午。
他知道自己躺在一个竹榻上,自己的赤脚,抵在微凉的床柱上,身上一床月白的棉被,但除此外,他一丝不挂。一个冷战,他想起自己的处境,——这里是谁的屋子?
一个人影掀门帘进来,月白的外衣,很宽大,里面穿着红色的内衫,莲心下意识的紧闭眼睛,来人也许以为他还没醒。啊,那是最好,他实在无颜面对他。
那人在屋里忙起来,似乎在摆弄器具,木制的桌子被挪动了些,莲心试着微睁开眼,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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