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龙闭上眼睛,终于是太舒服了,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屋子里的一帮大男人,就在白雨桐大胆的攀附上他们老大的腿,而他们的老大居然一反常态的没有踹开她,都知趣的退了出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白雨桐嘴唇都麻木了,仓龙终于揪着她的头发,一把推开她。
书房的地板上铺垫着厚厚的地毯,被仓龙毫无任何预兆的一推,她才没有感觉到痛,因为惯性,她大半个身子是趴在地毯上,是斜着眼睛打量着仓龙。
她虽然口口声声爱着张奇,这辈子也非张奇不嫁,但是,在有些事上,说一套做一套,早在上初中时,她就和班上的一个男生发生了关系。
有些事,初尝到其中的滋味后,就会像吸du品一样上瘾,自从一发不可收拾。
在性和爱上面,她的观念倒是和很多男人一样,身为女人的她,也认为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
所以这么多来,她才会一直爱着张奇,却又一直和不同的男人发生着关系。
仓龙走到她身边,双手叉腰,一挺肚子,居高临下的命令她,“替我擦干净!”
白雨桐哪敢不从,忍着恶心,拿过放在一边的纸巾,替他轻轻的擦拭着那个丑陋到不能再丑陋的东西。
等仓龙穿戴整齐,又重新坐回到书桌后面的那张大班椅上,白雨桐才敢开口,“仓先生,我这衣服不能穿了,能不能麻烦你让人送一套进来?”
仓龙看了她一眼,既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就当白雨桐看着地上和碎片没什么两样的衣服发愁,仓龙的手指在办公桌上轻轻的叩了三下。
很快,有人推门进来,进来的黑衣保镖,也许是参与了对白雨桐的蹂躏,又或者是闻到空气里弥漫的糜烂味,始终都低着头,“老板。”
他喊了仓龙一声,就静静地立在书桌前,等着他的命令。
仓龙的视线越过他,睨了离他不远的女人一眼,用东南亚语对保镖说:“去给她拿一套衣服进来。”
黑衣保镖恭敬的应了一声,就退出书房,能在仓龙身边做事的人,都是手脚分外的麻利。
一套女装很快就送了进来,白雨桐刚要穿上,想起了什么,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气味,眉毛蹙紧了,“仓先生,我能借用一下卫生间吗?”
仓龙很难得的,让除了他自己以外的人用了他设置在书房里的卫生间。
等白雨桐从卫生间里出来,连头发都洗过了。
仓龙看了她一眼,忍不住的还是讥讽了她一句,“洗这么干净,才真的会惹他起疑。”
“仓先生。”白雨桐又擦了下头发,脸上浮现出笃定的笑意,“你放心,如果他真要问起来,我已经想好了借口。”
“哦。”仓龙长臂一伸,把她拉到怀中,低头下去,深深的嗅了口她湿漉漉的长发,鼻腔里充盈的都是清香的洗发水味道,不得不说,白雨桐刚才的讨好,很合他的心意,“什么借口?你倒是说来我听听呢。”
说话间,他的一只手已经顺着她领口的方向朝下伸去。
大概是经历了太多的生死,他的手布满了粗粝的老茧,摩挲在她细腻的肌肤上,不仅痛,想到他的年纪,还有不久前发生的一幕,白雨桐胃口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
忍着恶心,她勉强挤出丝微笑,“如果他问起来,我就这样说……”
似乎是为了让仓龙能多照顾她一点,她学着他一开始的样子,伸长脖子,把她的嘴凑到他耳边。
没等她开口,原本抱着她的中年男人,却忽然脸色大变,猛地把她从腿上甩了出去。
白雨桐跌坐在地上,目瞪口呆的看着阴晴不定的仓龙,这是怎么回事?刚才还不是很高兴的样子,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下意识地就朝他的耳朵看去,这才发现,刚才她已经触碰到的耳朵,忽然裂出一条缝,像是被人扯开了。
原来……他的耳朵是假的?
胃口又一阵难受。
仓龙也没了继续和她**的兴趣,冷哼一声,把找她来的目的告诉了她,原来,他是要利用她来监视张奇的一举一动。
张奇虽然表面上已经是顺从的样子,反复试探,也没有露出丝毫的破绽,他却始终放心不下。
他的顽疾,还指望他来帮着根治,自从上一次,他的手下监听张奇的电话,被他发现,却没点破后,他就决定不再监视他。
只是,他的不再监视,只是指不让他的手下,而是让张奇的旧相识去监视他。
白雨桐不需要仓龙拿出刚才现场录制下来的录像给她看,她也没有摇头说不的权利。
默默的看了仓龙一眼,她转身离开书房,一走出书房,她就在想自己只是去盛汤,却用了那么长的时间,如果张奇问起来,她就这样说,厨房的地上有一滩水,她走来没当心,摔了跤就去洗了个澡。
他要是还怀疑,就把还滴着水珠的头发给他看。
她空着手推开张奇的房间,惊讶的发现张奇不在,愣了愣,转身拉住刚好走过她身边的佣人,她用中文急切的问着这个显然只听得懂东南亚语的土生土长的柬埔寨本地人,“他人呢?”
她已经从仓龙的口中知道张奇之所以在这里的原因,居然是因为傅歆,他生怕,他又为了傅歆,从这里突围了出去。
这里看似固若金汤,她和张奇也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在一个院子里长大的,他的身手,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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