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奇淼顿时悲愤欲绝又想撞桌子捶桌子了。
天哪,谁来救救这傻缺!
来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他答应的好好的,这怎么一到她面前,就成木头了呢?
肿么会酱紫?
“师叔,您给二师兄看看,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毛病?”西门涟看向奇淼,直觉得他是生了病,不然一个先前还好好的人,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气血过于旺盛,很快就好。”奇淼说这话时,牙根子都快咬碎了。
“流了这么多血,真的没事吗?”西门涟有些不放心。
小师妹这是关心他呢!
乐淘淘的红樊飘飘欲仙,奇淼悲愤的目光他看不见。
奇淼想撞墙……
“漓洛,你身体尚未恢复就别四处跑了,早些休息是正经。”奇淼正色道,其实他是悲催不已了,她再留在这里,指不定红樊还能干出怎样匪夷所思的事来。他怕自己这张老脸被这不争气的徒弟给丢尽了,即便不想她走,也不得不忍痛下达逐客令。
“好!”西门连本来还想说些事的,既然二师兄身子不爽利,那便算了。多等上那么几日,她还是等得起的,不急于这一时。
“告辞。”她道别。
奇淼点头,巴不得她赶紧走,这样红樊就能恢复正常了,就不会再丢人现眼了。
西门涟闻言顿时有些怀疑的看向他,这样的他一点都不像是平时的他,还是第一次他催她走呢!
难道——她目光望向流鼻血不止的红樊,点了点头,肯定是二师兄有什么难以启齿的毛病,师叔要为他医治,这才支开她的。不然好端端的一个人突然流鼻血不止,这该作何解释?
她懂了,于是识趣的离开了。
奇淼望着她离开的背影,顿时大吐出一口气,好歹把这小姑奶奶给送走了。刚才她那样的目光,他都几乎以为她会识破他的谎话,幸好她没有。
目光一转看到那还傻乐的红樊,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重重的一巴掌拍在红樊的肩膀上,“人都走了,还看什么看?!”
……
在西门涟离开的同时,君少扬也是清洗沐浴更衣完毕,听手下的护卫报告西门涟正往寝居的方向走回去,他理了理如绸的黑发,任由它们披在了背后,抬脚去寻西门涟去。
彼时,正是阳光灿烂时。
他心情,也是难得的好。
一路快步而行,眉宇间掩不住的神采飞扬。
“你捡到宝了?”
当被他推门声打扰了看书的兴致的西门涟抬起头,冷眼瞥到他显得格外愉悦的神情后,有些狐疑的道。
“你说呢?”
君少扬眉眼皆是笑意,把房门一关,径直走到她身侧,有别的椅子也不挪,硬和她挤同一张椅子。
西门涟忍无可忍的拿冷眼瞪他,“捡了好厚一张脸皮就立即戴上了,是吗?”
君少扬闻言不但不就此罢手,还得寸进尺的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小洛儿,为夫的这一张脸世间少有,天下人都恨不得生成为夫这般,为夫何需去捡?”
那种该死的酥麻感又上来了!
西门涟强忍下身体传来的酥麻感,恨声道,“你错了,你那脸皮的确是世间少有,却是世间少有的厚!”
简直太自恋!
君少扬愉悦的笑出声来,下颌搁在她纤柔的肩上,“小洛儿,你可真懂为夫啊!”
懂?
他的恶劣她早就了解得一清二楚了!
“起来,让开!”
西门涟冷哼一声,侧身,手推向他的脸。
君少扬轻轻一握,便是将她的手握住,一旋身将她整个人面对面抱在了怀里。
他含笑的凤眸望进她含怒的冷眸,“我起来过了。”
那口气,十足的无赖。
可那唇角的笑容,却是像极了那得了便宜狐狸,十足的腹黑样。
动一下就叫起来了?
浑蛋,神一样的逻辑这是!
西门涟忍无可忍一闭眼睛,别过头去,空出的那一只手去拿先前看了一般的书,懒得跟他计较。
“小洛儿,这书会比为夫更有吸引力吗?”君少扬压住她的手,将她整个身子揽进怀里,低下眉眼看她,那一双华贵的凤眸情深几许,幽幽光芒蕴藏其中,既深邃,又迷人。
西门涟到嘴边反驳的话又咽了下去,白皙如玉的面颊悄然染上一层胭脂红,如暖玉生烟。
身体酥酥麻麻的感更甚,却,不想逃开。
只,只想待在他的怀里,哪里都不去。
“君少扬……”她唤他的名字。
“嗯。”他应一声,声音里藏了些许暗哑之意。
她无比认真的凝望着他,不想错过他此刻任何表情,“爱我吗?”
“你说呢?”他愉悦的笑出声来,头更低,长长的睫毛刷过她白里透红的粉颊,鼻尖蹭蹭她的小鼻子,两人的呼吸几乎融为一体。
在这样近的距离,他闻到了来自她身体馥郁的馨香。
那香味里糅合了玫瑰的香气,成一股和她清冷气质完全不符的妖娆气息,让他为之面红心跳,想拥她更紧,这辈子都不想放开。
“你从不对我说情话,总是恶劣的捉弄我,这样算是爱?”他靠得太近,呼吸太灼热,她脸红心跳,却是从未有一刻这般冷静过。
“无论是你冷冰冰斥责我的时候,还是像个妖精在我怀里仰着小脸跟我撒娇的模样我都爱。”他低声呢喃,轻笑出声,却没告诉她,他最爱看的还是她生气的模样。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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