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奇淼,正是师承明老。
“是寻师傅,我也就放心了。”奇淼咽下一口唾沫,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要那么的沙哑:“师兄,你先回九宫岛,迟些我再回去与你汇合。”
“嗯,我回去。”奇鬼深深看一眼奇淼,是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印在脑海里一般的深刻。
“师兄……”奇淼被看得头皮发麻。
“保重,再见。”奇鬼没有再多解释什么,转身踉跄着离开。
再见——不止只有再次见面的意思,也有再也不见的永别之意。
他回不了九宫岛,也没有那个脸回去。
他留不了北越,这时候无论是君少扬还是太上皇最不想要看到的人就是他。
他去不了三国,那三处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战火连天、饿殍满地,人人痛不欲生。
脚步微顿,他面向西方,打定了主意。
……
奇淼看着黑夜中奇鬼渐渐消失的背影,只觉得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几十年的同门情谊,他岂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可是如何能劝?
他们对不起师傅的嘱托、对不起漓洛,除了用最大的力量去挽救这局面,还能做什么?
“漓洛……”
轻轻的两个字,在齿缝中轻轻流连。
奇淼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冰冷的青石板地面上,双掌合十虔诚的对着月亮许愿道:“若能让漓洛多活一年,我奇淼愿少活十年,求苍天成全!”
‘砰砰砰’
连着三声重响,奇淼再抬起头时,额头已经是乌青的一片。
而此时,君少扬和奇亚的战斗持续升温中。
人没变,整个人的气势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在和君少扬的对战中,奇亚惊讶的发现这一惊人的事实。
如果说之前的君少扬是一把锋利的剑,那么现在的他就是一把收在剑鞘的宝剑,除非不出,否则必定杀人!
他的招式已经渐渐缓慢,手脚也开始僵硬。
而也在这一刻他也惊骇的发现君少扬的真气仿佛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从开始到现在他出招的速度不但没有丝毫的慢下来,反而是越来越快、越开越快了!
‘哧’
奇亚险地闪开,肩膀却还是不免被君少扬迎面而来的剑刃刺中,顿时便有鲜血沿着伤处不断流下。
君少扬持剑的手没有丝毫地停顿,脚步一转,长剑直取奇亚的颈项!
奇亚迅速扬起武器,正面和那夺命的长剑猛地对撞而上。
‘哐!’
奇亚咬牙上顶,吃奶的力气在这一刻都使出来了,面上汗如雨下。
君少扬眸色一厉,手腕猛地一下沉!
更强大的力道让奇亚再撑不住,脚步一个踉跄,手中的武器‘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君少扬飞起一脚猛地踹向奇亚的下颌,将他整个人犹如球般踢飞出去的同时再抬起一脚将其的武器踢了出去!
“啊!”
奇亚大叫一声,武器锋利的刃口正中他的腰腹处,顿时血流满地。
君少扬缓步走向他,在他怨毒的目光瞪视下缓慢而坚定的道:“奇亚,你可以去死了!”
下一秒,他闪电般扬手!
‘唰’的一声手起剑落,奇亚的人头骨碌碌地犹如成熟落地的西瓜般朝着一边滚了去。
君少扬抬手拭去溅在脸上的血花,冷冷道一声:“真脏!”
☆、71:啼血
他拄着惊霜剑站起身来,毫无感情的眸子环顾四周,遍地的尸体和满目疮痍的场地也再入不了他的眼。
足尖一点,他飞身而起,直掠向御书房所在的方向。
“皇上!”
傀儡‘皇帝’闻声便是开门,躬身拜道。
君少扬落地站稳:“太皇太后暗地里做了多少安排?最近是和谁在秘密联系?”
这声音不大,却让人感觉到透骨的森凉。
傀儡‘皇帝’心头一颤,如实道:“太皇太后和宗门的人最近联系尤为密切,末将不敢打草惊蛇,便指派了人手暗暗偷听。偷听到的讯息末将都有整理成信笺,用信鸽传给您,不敢有丝毫耽误。”
君少扬冰冷的眸子里多出一抹讥嘲之色来:“月良,你随在朕身边多年,朕的脾性你应当了解。”
“末将不敢!”月良顿时双膝跪地。
“你若不敢,今夜之事如何会发生?!”君少扬冷笑一声。
“皇上,末将一直在御书房未踏出去一步,实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何事。还望皇上告知。”月良一脸的迷惘,头一磕至地,久久不起。
君少扬冷冷的道:“黄泉路上,自有人告知于你!”
他蓦然发力,染血的惊霜剑即刻出鞘,锋利冰冷的剑刃直取向月良的咽喉!
月良下意识一偏,即使险险避开了那夺命的剑刃,却也被削落了耳旁的一缕长发。
他震惊的看着他:“皇上?”
君少扬再不欲与他多说,惊霜剑再挽起一个冰冷的剑花,取月良的心腹位置。
月良起身便躲,却不敢亮出武器。
君少扬却是招招杀招,毫不留情。
相互喂了二十招左右,月良再伪装不出迷惘的表情,终于露出了狰狞的面孔:“君少扬,你我相识二十多年,我知道你并不想要这皇位!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就不能把它留给我?!”
他和他有着近八成相似的面孔,加上他多年在他身边模仿他的一举一动,这世上除了特别亲近他们的人,寻常的人根本就分不出他们谁是谁来!
“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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