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扬也笑,“儿臣认定了她,喜欢还来不及,又怎舍得欺负她?”
再者,凭她的本事,这当世又有谁能欺负了她去?
只是这话,却还是不能直说的。
“呵呵。”皇帝愉悦的笑出声来,“时候儿也不早了,你们早些歇着,朕就先走了。”
西门涟和君少扬同时站起身来要送,皇帝笑道,“也别说送了,你们有这个时间倒不如忙些,为朕早生个大胖孙子。”
即使是太子,到现在膝下也未有子嗣,其他人更不用说了,事关香火传承难怪皇帝急了。
西门涟眸中顿时掠过一抹黯然之色,刚才还上翘的唇此刻已然紧紧抿起。
君少扬看了心微微一疼,却是正色的回皇帝的话道,“会的。”
皇帝笑得更开心,同福贵公公一道离开了去。
“小洛儿。”君少扬目送他们离开后伸手将面色依旧不好看的西门涟拥入怀中,下颌抵着她柔软的发顶,温声道,“你还小,子嗣的事不急。”
如何能不急?
西门涟微咬住唇瓣,这根本无关年纪,而是身体。
“少扬,我对不住你。”
细小的声音里,藏不住的内疚。
“傻瓜。”君少扬将她往怀里更拥紧了些,“你的身子约莫是常年喝药落下的毛病,仔细调养着便可恢复,只是需要时日,又并非是不孕,何必忧心?迟些我让太医去你那边,好不好?”
西门涟咬唇,若真只是这样,她岂会忧心?
“好,我会好好调养身体的。”
凡事都拼一线希望,或许置之死地就能后生也不一定呢!
她一贯运气好,这一次一定也可以。
这般想着,她紧拧着的眉头终于松了少许,唇角也渐渐弯出笑弧来。
“这就好了。”君少扬看着她笑颜重绽,脸上也有了淡淡的笑容。
“嗯。”西门涟猫儿般嘤咛一声,惹得君少扬低下头去,含笑的唇落在她半眯着的眸子时,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当真若兰花齐绽,幽静宁然,芬芳淡吐,牢牢将人的目光黏注。
不注意间,她竟看得痴了去。
‘砰’
却在这时,门从外边被大力推开,两人齐齐一怔,不约而同望向门口。
“哎呀,真对不起,打扰你们了啊!”古翰嘴上说着道歉的话,却不但不避嫌离开,反而是大步走进来,一张脸上布满了浓浓的笑意,满口的大白眼看起来极为闪耀。
也,极招人恨。
被打扰了好事的君少扬冷瞪他一眼,坐直了身子。
西门涟却并未起来,白玉般的小脸上也并未有害羞之色,落落大方的看着他。
这倒是让古翰觉得意外了,他笑得更大声,坐到了他们对面,自斟自饮,“哟,小俩口甜甜蜜蜜的,真羡煞旁人啊!”
“你府上也有妾,觉得羡慕自己回府去。”君少扬口气一点都不好。
古翰却一点都不介意,笑着打趣西门涟道,“听听,少扬这典型的是有了爱人便忘了兄弟。”
西门涟唇角微勾,“少扬若是见了你便忘了我,岂不是坐实了那传闻?”
古翰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倒是。”
所谓传闻,就是君少扬性好龙阳,喜爱娈童。
“你呀……”君少扬伸手点点她的鼻尖,倒真是好气又好笑,“也不想想,这事是谁闹出来的。”
“哦!”古翰来了兴致,“少扬,说说,那是怎么回事?”
七皇子被打成猪头回来后,第二日便有君少扬胡闹更胜往昔,不但私生活糜烂,还纵容男宠打自家亲弟的事传了出来,那一段时日皇都街头巷尾无不在谈聊这事。即便是他这个不喜探听人私事的人,也知道了。别人不了解君少扬他了解啊!正因为了解所有才更好奇,起先见面他态度暧昧不明倒没让他多想,现在既然当事人自己都提起来了,他若不问问,便真是太浪费机会了。
西门涟笑着眨眨眸子,一副无辜至极的模样,可那唇角却是止不住的上扬,颊边两个甜甜的酒窝一晃一晃的,格外惹眼。
君少扬拿她没办法,只得摇头,“事情都过去了,便不再提了。”
“少扬,你未免太不够意思了吧!”被吊起胃口的古翰忍不住抗议道。
“真想知道,自己差人去查便是。”这是他和她携手与共的开始,他不想与任何人分享,哪怕是情同手足的兄弟也不行。
“真小气。”古翰不满的道。
君少扬毫不掩饰自己的占有欲,“我从没觉得我大方过。”
古翰一噎,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恨恨地丢大白眼给他。
君少扬却低下头,悄伸出手和西门涟十指紧扣,两人相视而笑。
他们的动作虽小不易让人发觉,可那笑容却十分打眼,古翰恨恨地瞪秀恩爱的二人一眼,“少扬,我此次找你是有事要告诉你。”
“嗯,说。”君少扬头也未抬。
古翰恨得咬牙,却还是憋着气道,“你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某家酒肆的事吗?”
“记得。”君少扬笑,“可不就是你仗义救了酿酒师傅的女儿,然后人家对你痴心暗许吗?”
“你怎就光记得这些没用的?”古翰对此表示十二分的不满意。
“那说说你发现了什么吧!”君少扬十分配合地抬起头来,古翰这才心里舒服了些,“我昨日在醉花楼无意中见到了那以前自称是酿酒师傅的女儿,可据我的观察,她不但对里面的布置相当熟悉,那里的姑娘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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