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雨早已停下,她一扬手,屋外便窜出来许多手拿玲珑门独门暗器的门众。
玉谪羽双目阴鸷,嗤笑道:“你以为这等乌合之众能挡得住我?”
抱住莫虑另一手挥出一掌,打翻一片人,震怒中的玉谪羽绝不是带着莫虑离开便了事,而是又一掌,轰隆一声,极为牢固的屋子,靠门的那面墙被玉谪羽那一掌毁了个全部!带着湿意的风吹进来,众人惊骇玉谪羽惊人的武功,待回神时,玉谪羽带着莫虑早已不见踪影,就连跟着他们的那三人也不见了。
屋内的一个角落里一个面容平凡的男子微微苦笑,他被那人勒令在院中等着不许来看这比武招亲,他还是忍不住跑来看了,却见到了这些,如今那人带着心爱之人离开,怕是早就忘记了他这个人了吧!
☆、爱意
鹿城最大最好的客栈,竟然在前日关门了,理由却是极为荒唐,这家客栈的主人最近心情不好,不想做生意。这可气坏了原来住在客栈内的住客,纷纷叫喊着要讨个说法,但最终却在客栈掌柜的的劝说下,接受了客栈赔偿的原来住房的十倍价钱拿着行李欢欢喜喜去找别家客栈了。
客栈内最大最好的独立院子里,一名黑衣男子手握一把宝剑,神情肃穆地站在院子中央,一动不动,双眼却注意着四周,以防有人突然闯入。空中烈日已然升高,照射在男子身上,即使如此,男子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动作。
吱呀一声,一扇门被打开,身穿浅紫色衣衫的落雨走了出来,抬头看了看天,从怀中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细密汗水,看到雪桑已在原地站了好几个时辰,此时又正热着,有些心疼这个木讷的呆子。落雨走到他身前,他仍是一动不动,却将眼神移到了眼前的俏丽少女身上,只见她举起手中的帕子,踮起脚为他擦汗,不知为何,雪桑的心似乎跳动了快了些,原本总是严肃的脸上忽然闪出一丝羞赧,却是极快隐去不曾被正仔细帮人擦汗的落雨看见。
落雨收回手,往后退了一步,说道:“辛苦你了,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玉神医说这里有人把守的。”
雪桑却摇了摇头,并没有回话,玉神医叫人把守是他的事情,但此时殿主生病,他作为殿主的护卫如果连守护他的事都不做,未免太失职了些。
见他如此固执,落雨叹了口气,也不再劝,这是雪桑第一次见殿主生病,之前的那次因雪桑提前去了玲珑门未曾看见,这次殿主的病又来势汹汹,别说她这个已经看了第二次的人了,就连狂傲自信的玉神医都有些失了冷静,可见殿主的病有多凶险。
殿主从来不会生病,如今接二连三的发热,与玉谪羽脱不了干系,但即使如此,落雨也无法埋怨他。殿主如今的一切皆是他自己的选择,就如同他那日在玲珑门对凌霜儿所说的,殿主与谁在一起都与他人无关,也无需他人认同。落雨之所以不怪玉谪羽,更重要的是殿主即使遭了这些罪,她仍知晓殿主心中是开心的,这几个月里是殿主最为开心的日子,落雨能够感觉得到。她相信玉谪羽能治好殿主,她一直都知道,玉谪羽并只是个大夫而已。他是龙神医的徒弟,原来她就并不认为他的权力就只来自于飞霞山庄,当殿主逃婚至他的山谷,他们遍寻群山也无从进入那个山谷,她便越发知晓玉谪羽的能力,或许飞霞山庄于他而言才是不值一提的。而鹿城中这家客栈竟然也是属于玉谪羽的,可见他的权力并不仅限于他的山谷。摇了摇头,落雨走到阴凉处,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她想这么多做什么,不论玉谪羽是什么身份,他总是不会伤害她家殿主便好。
莫虑睡着的房中,玉谪羽正用内力再一次为他疏导着身体,前日他抱着浑身滚烫的莫虑离开,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客栈,他便以主人的身份对客栈的掌管人下了命令,清空客栈,派人将客栈的所有地方都把守起来,不许任何外人进入。之后便是他与莫虑这身热烫做搏斗,莫虑此次的发热持续了许久,直到今早才慢慢消退,如今已经极难感受到他身上有温热了。玉谪羽坐到床沿,温柔地用食指指腹轻轻描绘莫虑的脸,夏日炎热的季节,有莫虑这般冰凉的身子,还真是解暑的利器。到了这时,玉谪羽仍不该自己想些奇怪的东西。
屋外传来脚步声,在门前停住,片刻后,玉谪羽便听到了轻轻的敲门声,玉谪羽看也不看,知道是夏予纤那个小丫头,淡淡道:“进来!”
夏予纤侧着身子用身体推开了房门,手中拿着托盘,上面是几样小菜和一碗饭。她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又用脚踢着关好了门,走到里面将它放到了房内的桌上,看着坐在床边没有看她的玉谪羽,说道:“谪羽,你先吃点东西吧,你已经快两天两夜没有进食了。”
玉谪羽转头看向这可爱的小丫头,勾了勾唇,“你先去给我端盆水来,我要洗漱。”
夏予纤完全没有被他使唤的不甘,高兴地跳起,说道:“我这就给你准备洗漱的东西!”说罢便疾步往外走,风风火火地出了门。
玉谪羽笑着摇头,这丫头有时比落雨还要成熟聪慧,有时又毛毛躁躁的一点也不像十六岁,倒像六岁的小孩子。
不一会儿,走廊处就传来脚步声,夏予纤端着一盆水便走了进来,放到了洗脸架上,笑嘻嘻地说道:“你看你都长出胡子了,邋里邋遢的,小心莫虑醒了看到你这样不喜欢你了!”
摸了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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