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进了半碗姜汤,我才觉缓了过来。就那样躺在地上昏沉沉地睡了一日,直到被人拖起来。
模糊的听到有人在讲话,“请转告申公子,这孩子只是身体虚弱,并不是肺病。”
没什么力气,却有人在一旁架着我令我坐起,衣衫剥除,上身赤裸着。有人用手指揉搓我的rǔ_tóu。嗅到了酒的味道,那手指是沾了酒的。
虽然未明将被怎样,但我知道一定又要受到痛楚。而胸前的刺痛仍是让我眼前一黑。被放开之后用手试探着摸索疼痛的地方,乳上竟被穿了一只金环。
三天之后,仆侍为我沐浴梳头,穿上锦锻衣裳,竟还给了我一碗撒了肉松的米粥。随后引我跪在一个人的面前。
那人伸手抬起我的脸,说道:“如果有人问起,你便说你是荷。”
却是申。
便被带上马车,行了一天一夜的路。揭开帘子,嗅到清草的香气,是春天了。
车停下来。有人迎到车前,意外地被他一把抱住,“荷儿啊,爹爹对不住你…..” 老者的哭泣令我一时怆然。
然而他揽住我的手,有些生硬的,哭声虽响,却并没有泪落下来。
旁边有人道:“好了好了, 父罪子偿,也不为过! 梁子乔,我们公子没要了你的命、再平了你的左梁庄,算是便宜了你这无耻之徒,快把人交来罢! ”
梁子乔。我胸口轰然。
这不是母亲口中说出的那个名字么。
“左梁庄、梁子乔,早晚会有人千刀万剐之。”母亲的声音仍如就在耳边,每次无缘无故的挨打之后,母亲那痛恨的口气,我仍牢牢记得。
那时的我一直不明白这个名字于我的意义,到今天却忽地明白。
我在他怀里,脊背如同僵住。
他止住哭声,便也放了手。有人过来拖我,亦没有一丝的不舍。当然,他只道我是申找来假扮荷的不相干人,并非自己的亲子。
被推搡着按倒在地,有人用硬物挑起我的下巴,听声息似乎高高坐在马上,“梁子乔,令公子是盲的?”
“回楼公子的话,犬子自小体弱多病,不久前误食下江湖郎中的药方,竟然又盲又哑了,只望公子怜悯。”
楼公子在马上冷笑了一声,“真是可惜,端地是一个妙人儿。”
“剥了他的衣衫给我瞧瞧。”
身上的衣衫便被当众撕开,似乎是意在我胸前的金环,我默默忍着被拨弄的痛楚。
“公子,这金环确是真的。”
“好! 梁子乔,本少爷是守信之人,一年之后你拿来黄金千两,我便也乐得完璧归赵。你可记好,一天之内不见人来,别怪楼某将这小孽种沉下欢颜湖去,哈哈。”说罢策马离去。
我心底一片冰冷,申救下我一命,却是让我来抵上一命。一年之后,我便会成为这欢颜湖里、无名之魂。
11.
嘈杂过后,想是那人与申的仆侍们已随后离去。
楼的手下将我余下的衣衫也一并剥除,极粗硬的麻绳将手脚捆紧,就那样全然裸着身体缚在马背上,经过集市。
我已预知到此番命运如何。
想必申着人将我从蔷薇楼赎回,扮成荷送到这里,自是有一番苦衷。而这苦衷,适才已从楼和那个人的话里获知一二。
想起我昏沉沉地躺在火炉旁边,曾做过的痴心妄想。以为凭这具身体,终于得到了申的怜悯,是多么的不自量。
想起申那一夜的温柔。
我误借了荷的爱,现在便替荷来偿恨,我的爱恨,俱是荷的。 这样一想便觉心血凉透。心里如针刺般的疼痛,也已木然。
从马背上放下来,有人为我解开绳子,我以为可以让久已酸麻的两臂缓上一缓,谁知随即便被重新捆上。绳子将手臂紧紧绑在背后,又在胸前缠了数道,踩着我的背将绳子收紧,我顿感呼吸吃力起来。被拉着跪起,分开两膝,绳子从双腿间穿过,收紧,麻绳的粗糙狠狠磨过赤裸的地方,深陷进肉里。
我知道这只是开始,咬住唇默忍。脸却被人抬起来,“荷公子,尝尝我为你准备的揭风宴如何? ”
嗅到他的气息越来越近,逼近我的脸收低声道: “莫怨楼某无情,要怨就怨令尊吧。”说罢起身冷笑,“去,把护院的弟兄们全部喊来。”
高处有绳子将我系着,令我只能那么跪着,而无法弯腰休息片刻。两膝被拉开,绳子深深勒进后庭。以这么屈辱的姿势,摆在众人面前。
有人走过来,扳起我的脸,鼻端撞进男人强烈的体息,我想别过头,却被人从后面扳开下巴,硬硬的肉器便顶开嘴唇。太过粗大令我一时无法喘息,我摆着头挣扎,便被按住后脑,一下推送到底。
肉器的顶部直撞入喉咙,我只听到自己的反呕,被压下去,复反上来。脸被紧紧按在男人腹部,直到我无力再挣扎。
男人拔出肉器,我便一下瘫在一旁,却不容我稍息,又被扳起来继续。为了不再这么难受,我尽力咽下反呕,努力使自己配合,希望快些令他满足,以求解脱。
然而我太天真。当我呕出口里的浊液,便又有人补上来。
一个接着一个,毫不留情地按着我,将肉器插入口中,我如失去意识般的,任凭自己在男人的掌控之下推送。
早已支撑不住,全凭绑在身上的绳子吊着。脸上尽是泪和浊液混着。那不是伤心的泪,一遍遍反上的胃汁,苦而辛辣,令我难以控制的迸出泪来。想必喉咙早已肿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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