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为的都是尽兴。吴远翔从不嗜药,怎么能扛得住它的侵袭,没忍一会儿,就感到性欲蓬勃,体内激荡着不正常的冲动。
可他又不甘示弱,便赌气地问了一句:“一夜多少钱?”
哪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冷屿昂的态度和回答差点让他喷血:“不好意思,今天不卖。”
“哟,牛郎还会打烊么?”现在也顾不得了,心中的屈辱让他把话怎么嘲讽怎么说。
那人也不气,只是淡淡开口:“这样吧,你一夜多少钱?说个数。”
吴远翔彻底埋下头,不开腔了。
他想尽量表现得铁骨铮铮,绝不向恶势力低头,不过他努力塑造的光辉形象还没维持多久就宣告破灭,只能勉强守住底线,杜绝求饶和开口。不过夹着双腿搓动也怪难看的,可他实在没有办法了,他也是肉做的。
“你也可以给我吹箫,我让你在上面。”好歹是老夫老妻,冷屿昂难得一见地退后一步。
吴远翔咬牙切齿:“我做那种事,你以为我是想在上面?”说着倍感委屈,仿佛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他的男人却心狠手辣,听了之后,依然是磨刀霍霍:“不是有按摩棒么,我帮你调到最高档,如何?”
吴远翔简直欲哭无泪,恨不得扯起贞操带将他勒死:“你敢!”心里却在说,这个主意真不错~
这家伙逞强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冷屿昂也乐得多欣赏一阵:“别闹,我在看书。”
“……”
他是真等着对方求爹爹告奶奶,像个dàng_fù一样饥渴,缠着自己不放,把一切都丢掉,只祈求自己施予更多,不过他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吴远翔至始至终都没有求他,甚至没有靠过来,独自忍受着yù_wàng的折磨,就算快煎熬得发狂,也没有回过头望他一眼。让他戏谑的心思逐渐转为佩服。
“老子……老子死了算了……”男人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不断心灰意冷又异常坚决地小声咕哝着,手紧紧拽着被单,就像一个高僧挺着胸膛在光荣地渡劫。
冷屿昂的目光闪了一下,哟,还真是与众不同,让人刮目相看,估计菊花都要痒穿了,还能这样视死如归的,放在抗战时期,一定他妈的是个烈士,可惜啊,生不逢时。
“想要解开吗,我有钥匙。”
“不要跟我说话!”
“瞧你那玩意儿,如果放它出来,恐怕会顶破天吧。”
“滚!”这一声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那里很想被插吧?只要你说一声,我就立刻进去,保证你欲仙欲死。”
“想……得……美……”
就这么一个愤慨一个冷淡地贫嘴到半夜,直到吴远翔快不行了,怕他有个三长两短,本要他把牢底坐穿的冷屿昂才不得不对他提前释放,手刚一覆上去,对方就激动得不行,浑身剧颤,下体喷溅,场面趋于失控,景象淫秽难当。
“你他妈不要碰我!”嘴上虽然这么说,男人的身子却忍不住在他身上磨蹭,双腿情不自禁地大张,股间的菊花一副嗷嗷待哺的饿相。
冷屿昂轻轻一笑,用手指弹了弹他无声哀求着自己的那处:“明明很想要,何必逞强?”
“我要你妹啊要!”吴远翔操着凶巴巴的口气却带着一缕哭腔,显然禁不住挑逗,天人交战得几乎内伤。
冷屿昂俯身,像抱充气娃娃般将他抱了起来,还在他酡红的脸上亲了一口:“别气啊,你要的宝贝就在面前,好比探囊取物,随时都可以拿给你享用。想插多久,想插多深,都看你的意思好不好?”
吴远翔简直要气爆了,似瞪着仇人一般瞪着他,可还没来得及深刻地恨,就被欲火卷得神志不清,摇摇欲坠,那一刹那,他完全无法自主,挪动臀部,坐了上去,几乎是煽情地不住摆臀,摩擦着裤底蓄势待发的男根。
58
这副千年难遇的光景,冷屿昂哪还忍得住,分身当下就探出了头,毅然成了精,不需要他指挥,就插进了那饱受风霜的洞穴。
吴远翔的脸赤红一片,梗着脖子,嘴里是无声的失去频率的喘息,痉挛的手指深陷入男人的背,胆战心惊又亢奋不已地感受着身上的震动,天似乎都要塌了下来。
极致的快感让冷屿昂紧紧压住了身下的酮体,又动情地把那双腿架在了腰上,头伸了过去,吻他汗湿的发鬓。
吴远翔偏过头,脸上的表情十分隐忍,身子也随之艰难地绷紧。他没有回应。他还保持着清醒。或许已经沉沦,只是看不出痕迹;或许已经疯狂,不过更多的是安静的期许。
“你还在生气?”冷屿昂小声地问着,缓下来的动作就像瀑布,水从高处落下,便流深了几许,燃烧的火焰在那一刹那化作了款款柔情,像一种香味默默地延续,显得淡然朴实又诗情画意。
吴远翔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哼了一声,这一声,又像是因为高潮的来临发出的压抑而难耐的呻吟。
“舒服吗,宝贝?”那人的声音变得更轻,竟是那般地脉脉含情。
“能不能闭上你那张臭嘴?”吴远翔的回答模糊不清,愤怒中却带着被宠溺而忍不住迸发的笑意。
“头转过来,我想亲你……”
“贱人,谁要你亲……”
两人的对话越来越轻,最后几不可闻,消失在重叠的嘴唇里。
第二天吴远翔不上班,便趾高气昂地让老公去买了菜,自己则翻箱倒柜找出一本菜谱,一边研究一边做菜煲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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