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令他再次入梦。
「小夜!」翔一大喊。
「啊?」
「你又发呆了,我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反应。」
「对不起。怎麽了?」
「我有话跟你说,我的脚好得差不多了…」
小夜一听登时紧张起来,来了,他要走了,一定是这样的。
「你怎麽了?」翔一抱住面色发青的小夜:「是不是又头痛了?」
「不…没事…」
「快坐下来,好点没有?」翔一柔声道:「我在这已差不多十天了,总不能白吃白喝吧?你身体不好,会瘦成这样绝对是因为营养不良,所以…我想到市内采购点东西,顺道把留在旅店的行李拿来。」翔一一直穿耕作的衣服,有点衣不称身。
「你不是要走了吗?」
「我甚麽时候说要走了?啊…我都没告诉你,我是一个集团的企划人,集团有意僻建温泉酒店,棋田是其中一个选址,我是来做实地视察的,结果今次却不慎出了意外。」
他不是要走…他不是要走…
「视察的工作还没做,怎能走?恐怕还要在此打扰下去。」
「你没跟我提过…」
「因为你一定会说我受伤甚麽的,然後硬要自己下山去…这太危险了,你身子不好,要走好大的一段路才有车道啊,因此我才会等自己伤愈才提出。我这就去,你先躺一下,我很快回来。」
翔一立即动身,这时小夜的心才定下来,虽然知道他终究要离去,但能相处多一天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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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走进布置华丽的书房内,向坐在沙发上的人深深鞠躬。
「翔一少爷,这是你要的药。」男子毕恭毕敬地说。
「唔。没你的事了,出去吧…等一下,手冢!」
「是。」
「叫船津和嘉川进来。」
那叫手冢的男子退下,不久便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一名身裁高大、长相英俊的男子走进房内。
「坐吧,船津,嘉川人呢?」翔一冷道,口气似乎不太高兴。
「他刚知道你回来,现在正拿些急需处理的文件来给你过目。」说时迟那时快,门外又响起敲门声。
「我是嘉川。」嘉川比船津稍微矮一点,戴一副无框眼镜,显得文质彬彬的。
「你那边的事情进行得怎样?」嘉川问。
「我也不知该怎麽说。」翔一满面阴霾。
「此话怎讲?」嘉川问。
翔一叹了口气:「我试探过好几次,发现他似乎只记得这两年的事,其他的完全空白,但却又说得出自己的名字!」
「我还以为两下子就可以完事,然後回东京去…唉!」船津续道:「既然如此,乾脆说破不就好了吗?」
「不成!这样做太危险了。」嘉川急道:「要是出了岔子可不知怎麽收拾。」
「嘉川说得对,最近他的精神状态有点不稳定,几乎每天都发噩梦,头痛的次数也频密。」
「我已替他做了精神分析,发梦是意识产生作用,至於头痛…恐怕是一种潜意识的自我保护本能,但没有亲自诊视,很难就这样判断。」
「可以说明白点吗?」船津饶有兴味地问。
「打个比喻吧,人的经历会化为记忆,我们的脑子是一个超大的柜子,意识会把这些记忆的片段存放在柜子的小抽屉内。有时人会忘记一些事情,情况就等於忘了将东西放进哪个抽屉,一时找不出来。现在他大概是意识再次抬头,想读取那些封印了的记忆,但潜意识为了自保,拼命阻止。」
「发梦与头痛啊?」
「对!这并不是好现象。其实他记不起往事也没关系,只要在你身旁便好,不是吗?」嘉川谨慎地说:「我们先前说好了的,如果他完全记不得,就不要勉强,保持这样下去算了。」
「我也这样想。」
「手冢说你向他要了些药,那些药啊…不知人家的自制力如何呢…嘿嘿…」船津贼贼地笑,翔一瞪了他一眼。
「你就闭上你的鸟嘴吧,小心惹火少爷啊。」嘉川半认真地警告船津,再转头向翔一道:「那些药应该有用,不过虽然没有甚麽不良後果,但也不可过量。」
「我会小心。」
「那个微型通讯器已检查过,操作正常。」船津把一个黑色发送器递送给翔一,而翔一则开始处理那些文件。
约两个小时後,手冢便把预备好的衣物和食品装好,让翔一带上山去。
目送翔一离开的船津和嘉川相视而笑,嘉川道:「平时那麽高傲说,今次真是难为了他。」
「这是报应,不过小夜今次可惨罗,说不定会连皮带骨被吃掉。」船津的眼神变得相当色:「大家睡在一起十多天了耶,要是我的话早就…」
啪的一声,嘉川把船津摸到自己臀部的手打掉:「你少贫嘴了,再胡来看我怎样整你!」
「妈呀…我好怕!」船津装作害怕,高大的身体缩作一团,嘉川看了直感哭笑不得。
幸福摩天轮 7
看到由山下回来的翔一,小夜不禁瞠目。除了留在旅店的旅行箱外,翔一还买了一个超巨型的背囊,旅行箱装有翔一的衣物外,还有新买给小夜的衣履物品,背囊更不得了,里面放满各类食物:面条、米、罐头、营养奶粉、风乾火腿…
「小夜,快过来帮忙把东西放好,这是维他命和止痛药…怎麽了?」
「这…这个…」
「放心吧,吃完我会马上再买,可惜这儿没雪柜,否则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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