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尔斯的心情非常好,因为他找到了让提米不去想那个葡萄园的方法了,只是兰卡可能会骂他就是了。
他看着身旁依然熟睡的人,温柔的笑了。昨天下午在提米的房里跟他做过一次之後他整个浑浑噩噩的,席尔斯带他去泡澡的时候忍不住又在浴池边上了他一次——没办法,看到那个艳红的穴口流出属於自己的浊白让人忍不住想射进去更多,填满提米整个体内。後来是提米昏了过去席尔斯才罢手,他怕做得太猛提米又要发烧了,像之前去赛菲尔港那样。
席尔斯想到昨天晚上他喂提米吃饭的情景,心中就高兴的难以言喻:提米没有防备他!席尔斯像是接触野生小鹿的孩子那样试探性的把面包递给提米,提米迷迷糊糊的凑上前吃,还不小心咬到了席尔斯的指头,但席尔斯不以为忤,反而因为两人这样亲昵的动作而亲了提米好几口。
席尔斯把脸埋在提米的发间,深吸了一口气,感到无比幸福,接着他轻手轻脚的起床漱洗,再把提米抱到隔壁的房间去,并吩咐任何人都不准进入房间打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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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太安静了,平常不是这样的,提米觉得奇怪,他悠悠地转醒。睁开眼,看到又是日上三竿的时刻,他吓得从床上弹起,只是他双腿发软,没力气支撑住自己,非常狼狈的一离开床就直接趴在地上,「呃!」
提米浑身酸痛,可是他不能不起床,殿下身边没有人顾着,全身的肌肉喧嚣着,後庭更是肿得快不像是自己的了!提米趴在地上喘了几口气後,咬牙忍着酸痛起身。
……连走路都会抖,他可以请病假吗?提米勉强扶着桌子来到了脸盆旁,洗完脸後打开衣柜,发现又是空的!提米浑身光溜溜的,他不敢就这样跑出去,他抹抹脸,扯下床单,包住全身之後才离开房间。
他的东西都放在殿下临时的房间内——就连席尔斯也搬到右半边的客房住——物品都还装在箱子里没有拿出来。他红着脸离开房间,看到女仆们已经开始在打扫了,他顶着大夥厌恶的目光进入房间,手忙脚乱的蹲在诸多箱子前,寻找衣物。
「真是不要脸的男人……跟妓女一样对男人张开大腿算什麽啊?」
「呐,我说,怎麽就侍奉到这种主子呢?」
「嘘!玛莉,别说那麽大声!」
「绝对是那男人勾引大人好吗?这种人我看多了!」
「…………」女仆们当作提米不在现场一般,自顾自的聊起天来,内容不外乎是嫌提米犯贱等等话语,提米觉得很受伤,他找好衣物後,忍着泪水,回到自己原先的房间穿上衣服。
怎麽就被人讨厌了呢?提米虽然也觉得自己和殿下的关系不太正常,可是他不知道该怎麽处理?写信问梅拉普吗?还是问兰卡?说到兰卡,似乎该去给他看看了,自己一被殿下触碰就浑身无力,肯定是哪里生了病?
啧!没时间胡思乱想了!自己睡得那麽晚,殿下没来房间将他踹下床就不错了,还在这里混水摸鱼?提米先到厨房看了一下,发现厨师们正在处理吃不完的菜肴,所以殿下肯定吃过午餐了,他会在书房吗?提米没找到。还是……提米来到练武场,只看到葛瑞等人在练习,没看到阿萨奇。
「请问……」经过刚刚那些女仆的话语後,提米不太确定这些跟着自己一起过来的骑士们会不会讨厌他,他询问的声音有点发抖,「你们有看到殿下吗?」
「喔?是提米啊!」葛瑞爽朗的回答,「他跟团长在兰卡那边。」
团长?谁?提米眨眨眼。葛瑞以为他不知道路,带着他走了一段,发现提米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关切道:「你还好吗?」
「没、没事。谢、谢谢。」後庭虽然痛得要命,可是女仆们那伤人的话语让提米不想待在房间内,自然没找到兰卡给他的药膏。
「要我送你过去吗?」提米这样无怨无尤的照顾他们脾气捉摸不定的主子,让葛瑞对他很敬佩。
「没关系,我自己……自己可以。」提米在葛瑞松开手的瞬间踉跄了下,葛瑞不太放心的看着他,提米脸红了红,摆摆手表示没事,踏入兰卡的庭院。
「你来了。」席尔斯悠哉的喝着茶,完全不怪罪提米起得晚的这件事,提米行了个礼,默默的站到席尔斯身後去。
「站着干嘛?坐啊?」兰卡停下手上的工作,拉了张椅子要提米坐下,提米看了看席尔斯,见他没有表示反对,这才僵硬的坐了下来。
兰卡看出提米的异状,又瞅了瞅一脸神清气爽的席尔斯,叹了口气,问道:「提米,你擦药了吗?」
「…………」提米红了脸,而一旁的阿萨奇则是觉得尴尬的想离开。
「还是药膏用完了?」兰卡瞪着席尔斯,席尔斯眨眨眼,表示他不知道药膏的事,兰卡又叹气,一把抓住想逃跑的阿萨奇:「帮我去後面柜子右边数过来第三排第二个抽屉拿药膏过来。」
阿萨奇默默的去了,剩下来的只有兰卡呼噜呼噜给提米倒茶的声音。
「这是擦怎样的?」席尔斯伸手拿走阿萨奇取来的药膏,让提米的手僵在空中,最後怯怯地放下。「嗯?」席尔斯转头看向兰卡,等着他的回答,兰卡翻翻白眼,没好气的回道:「上次那些小瓶子用在哪里,这就用在哪里。」
「阿萨奇。」
「在。」
「把抽屉里的药膏都拿来。」
提米觉得更尴尬了,等阿萨奇再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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