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和自我毁灭中渐行渐远,我们出生在愚昧的过去,成长与腐烂的现世,并且没有未来。
axl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已经没有什么闲暇去骂我了,只是断断续续发出些沙哑又高亢的呻吟,我也好不到哪去,但是我不想停,我将他的屁股抬离床使他的腰弓得更厉害,然后发狠操 弄着,我的汗水滴在他额头上,他眼睛半开,金红色的睫毛挂着晶莹的水滴,眼睛泛着惊人的蓝绿色。我伸手抚上axl的宝贝儿快速□□着,下身也毫不间断的使劲操着,喘着气顶弄了好几十下之后,我低头吻住axl,手上也加快动作,听见越来越大声的叫声,我从手指道脚尖都爽得不得了,像过电一样流窜着快感,在电流已经旺盛到激起火花的程度,终于射 了出来,而axl也在我手心攀上了高 潮。
完事儿之后,我趴在axl身上,他似乎想把我推开,但是有点有气无力,过了一会才哑着嗓子说:“妈 的,你这狗娘养的,老子让你慢点你居然咬我。”
我看见axl肩膀上果然有一个深深的牙印,泛着一些血丝,我很惊讶,并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咬了上去。我睁大眼睛讨好的笑笑,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个牙印,axl还是骂骂咧咧的推搡着我,说:“妈的你别想混过去,真他 妈的”咕哝了好一会, 他终于闭上了嘴,仰头看着天花板安静的躺着,久到我都快要睡着了,才听见一些很轻的问句。
“izzy……伙计,你不会离开我吧。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出十张最好的专辑,然后突然挂掉,吸毒过量还是饮酒过量还是被枪杀什么的都好,我们不会变成像那样……那样的人。”
可是我已经睡着了,或者是假装睡着了,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那些关于未来的问题,即使是那样惨烈又激昂的未来。
如果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死了,那才是最好不过。
axl在之后的很多很多个夜晚里这样想到。如果他们早就死在那些贫穷却张扬的日子,那些持有着不屑一顾的态度,把所有金属朋克和新浪潮的标签踩在脚下,带着要成为全la最性感摇滚乐队的宣扬,透支生命的挥霍着一切的日子。那些怀揣着尖锐的青春和年迈的肝脏高声尖叫咒骂所有,在布满了懵懂的黑暗和无知的曙光的日子里,死去,就好了。
他们是朝着那些纸醉金迷的梦去的,然而,等得到了所有浮华的物质之后发现那只不过是更加无尽的yù_wàng和毁灭,他们陷入了无尽的迷茫,最后在自我毁灭和互相伤害中走向另一种灭亡。
他知道自己是个混蛋,那么恶劣,没有人可以容忍,其实他们都是一样,所以,如果可以在大家还没有被那些伤害折磨到疲惫不堪的时候就死去,就好了。
axl在之后的很多很多个夜晚这样想到。
在even被他们亲手开除的夜晚,在izzy一声不响离开乐队的夜晚,在他躲在录音棚里面大声哭泣的夜晚,在观众举着“where is izzy”的牌子的演唱会的夜晚,在乐队解散的夜晚,在他被官司缠的几近崩溃的夜晚,在他独自蜷缩在贝弗利山庄别墅空旷的院子的夜晚,在他若干年后再一次站在舞台上,听着观众喊着熟悉的乐队名周围却不是曾经的那些人的夜晚,在所有背叛和被背叛,伤害和被伤害的夜晚,axl一次又一次的想,如果我们早就死掉,如果我们从没有走到这一步,就好了。
而不是像这样,独自坐在这样陌生又熟悉的丑陋世界洪流的中央,慢慢变老。
end
肉9
点播是:寄人篱下的美艳清冷小受天天被老爷疼爱,某一次老爷把他涂上媚 药吊起来一整天,让小受哭着求他ooxx自己……………………啥感情也没有,纯肉
艾寻迷迷糊糊睁开眼来,眨了眨眼,依旧是昏黑一片看不真切,耳旁什么窸窸窣窣的,想来大致是布料和镣铐同床头刮蹭的声响,他想活动活动筋骨,却抵不住全身四处钝痛阵阵,只得弯了腰手肘撑着身子,慢慢蜷回到床铺里头去。
艾寻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只看见黑沉沉一团,觉得晕眩,想了想,应该是床顶的帷幔吧,哪里见到天花板,更莫说天。自己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别馆已有好些时日,像狗一般脖子套上锁链靠在床头任人摆弄,起初还硬着骨头当受刑般挺着,后来渐渐地也没了那些想法,只是一日一日的挨着。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艾寻心头一紧,只见惨白的日光刺进来,恍惚又什么阴影晃过去,随即又回归了黑暗。艾寻试着看了看,发现桌台上的蜡烛已经燃了起来,旁边坐着一个披着墨青色的外袍的男人,那袍子虽是便服却绣着几层暗纹,泛着粼粼的银光,男人头发松垮拢在脑后用一根玉簪子束起来,那眉眼好似什么未干的墨迹,又是黑白分明又是湿润模糊,似笑非笑望着他。
“艾寻,今日可好?”男人声线有些暗哑,隐隐透着些说不明白的意味
艾寻也不愿多想,只是轻笑了一下,说:“托老爷的福,自然是好得很。”
“是么”男人像是走了神,眼神随着烛光忽明忽暗,也不说话
艾寻本来是绷紧了身子等着另一轮折辱,此般到不知道该如何了。被男人玩弄太久,得了些闲暇却不适应了么。艾寻不由得弯起嘴角嘲笑起了自己。这笑容落到对面坐着的男人眼里,带着些许清冷又是放纵的味道,反倒是说不出的勾人。
“不如这般吧,”男人懒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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