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海关的那个什么许可证什么的,哪儿来的啊?”
廖永纶一看文修修主动换了话题,他一直提着的心终于落地,“那是跟沈天他的公司借的经营许可证,他不是喜欢那个吗?其实不用借他的直接找老白也行,我就琢磨着几年没见老白了贸然打电话过去有点不好,要是能拿许可证蒙混过去就蒙混,结果是居然没有蒙混过去……”
文修修哈哈一笑,“你也有不行的时候?”
廖永纶伸手指指前方,“到了,我行不行的你还不知道?话说这条路怎么感觉比以前变短了?”
两人进去后果然已经预定好了座位,而且还是拉着纱帘的独立的双排沙发座。
这个独立的空间里,两人除了能看到对方的脸和桌子上的菜意外,其他地方都暗的不好辨认。
廖永纶为了晚上的蜡烛,一个人吃了大概四分之三的烤鸭,就连文修修另外点的两道菜他也吃了一半。
文修修也没有客气,请人吃饭自己一定要吃饱,不然就亏了,再说晚上玩蜡烛,廖狗不知道愿不愿意被他玩,按着廖永纶那也是个体力活。
因此过了一个小时之后,两人全都靠在沙发靠背上揉肚子,桌子上面的盘子里除了菜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为了消消食,两人在那条小路上面挺着肚子慢悠悠的走了十多趟,谁都没有力气说话,一说话就感觉那饭就要从嗓子眼里冒出来似得。
“廖哥?”两人正走,一个声音从后面追过来。
他们一起回头看,那个跑着追上来站到廖永纶面前,“还真是廖哥?”他很兴奋,“我以为我认错了,两年都找不到你你去哪儿了?我经常过来这条街想着能碰到你,结果还真让我碰到了!”
这个男人看了眼文修修,文修修刚好也看他,两人视线交汇,文修修赶快闪开。
“啊……你……”廖永纶欲哭无泪,“真巧哈……那什么,我们还有事要回去做,先走了,改天再聊!”
他抓起文修修的手就往前走,文修修感觉到了廖永纶手心里全是汗。
“哎廖哥你等等啊,好不容易碰到了咱们去喝一杯叙旧!”年轻的男人跟在后面不罢休,“我都找你两年了廖哥,你怎么说消失就消失,我问了三哥好多次他都不告诉我你在哪里,廖哥你别走啊你给我留一个你联系方式吧……”
廖永纶头也不回的拉着文修修快速往停车的地方走去,这下子他也顾不上肚子撑不撑,饭会不会从嗓子眼冒出来。
疾走了一段路,文修修挣脱开廖永纶的手臂,他站在那里扶墙喘气,“那谁啊?你怎么就跟见了鬼似得?”
廖永纶揉胃,他抬手擦擦额头的汗,“没谁,以前一借钱的,我还欠他几千没还。”
文修修不信,“就这么简单?不会是你男狗吧?果然你也经常带他过来,他说那个三哥,莫非是沈哥说的三儿?”
廖永纶胃感觉有些疼,文修修这家伙怎么有的时候特别迟钝,有的时候又看着那么精明?“瞎猜什么?就是以前认识的一个人,早就躲着他好几年了,现在没钱更不能见他,被催债怎么办?”
文修修没有死缠烂打,撇开这个话题不谈,两人回到了家。
“你的车不用还给公司?”文修修拿钥匙开门。
“不用,”廖永纶跟在他屁股后面,“明天上班的时候再还。”
文修修打开屋子里的灯,在门口换鞋,“我还不知道你具体是做什么工作的,每个月能给你开五千啊?”
“五千现在真不多!”廖永纶很委屈,“以前在工地的时候,那也是廖昌友看我不顺眼故意克扣我工资,不然我不会只拿三千。”
文修修走进卧室,正打算开电脑,他转身看向后面跟过来的廖永纶,“你以前的公司……真那么大吗?”
廖永纶顿时哑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反问,“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比较有钱!”文修修很直白,“你那时候给我买的东西都是最好的最贵的,同时还能另外购置房产就为了给另外一个住……”
文修修还没说完,他的嘴立刻又被廖永纶堵住。
不过这次文修修逃得快,他脱离了廖永纶的魔掌,离他一米开外。
“总提这个话题伤感情,我跟他真的没什么!”廖永纶极力解释,他有些被这个男狗搅的心力憔悴。
“你跟他有没有关系跟我有什么关系,”文修修知道越提这个话题他就心里越不好受,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总想提,“我只是问问你以前是不是很有钱而已。”
廖永纶咳咳嗓子,“再有钱那也是以前,现在我是个穷光蛋,除了借钱我一分钱都没有。”
文修修微微叹气,随手拿了一条狗链,“来吧,把衣服脱了戴这个!”
廖永纶一看,文修修手里面除了狗链还有项圈,另外那个皮质手铐也拿了出来,他不干了,“不是玩蜡烛吗?拴着怎么玩?”
“别装了,拴着才好玩。”
廖永纶一琢磨,这一定也是在报复,话说以前玩蜡烛的时候,他都是把文修修浑身扒光绑在床上或者椅子上,然后给他浑身滴满了红色蜡烛液,密密麻麻全身都是。
现在让文修修滴他几滴没问题,大不了最后给他翻过去就行,晚上这一操他是操定了,晚饭吃的很多他力气很足,文修修一定拿他没办法,j□j前先让文修修再蹦跶蹦跶消消气。
廖永纶这么一想,乖乖的将上面下面全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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