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看着他这副骚浪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让他更骚一点,更浪一点。
最好他这辈子都离不开男人才好,最好他永远都喂不饱才好。
最好,让他只要被插着穴,就完全顾不上想其他的事,顾不上想其他的人。
最好,永远都别想那该死的左凭阑。
右相手按着皇帝的手,让他在左相肏进去的时候,用力的往下按,又一手握着自己的阳根,纾解着情欲。
只是已经从皇帝身上领略过销魂窟,自己怎么弄都觉得不够。
右相的视线不由的移到了皇帝红肿的嘴唇上,然后深吸一口气,转身往寝殿后面去了。
皇帝已经被肏的丢了魂,只知道穴里那两根ròu_bàng,也没注意到右相去了哪。
等右相回来的时候,他两只手,早就已经被将军带着,正在玩弄自己肿胀的rǔ_jiān。
皇帝用力的玩弄着自己的rǔ_jiān,却还觉得不够,嘴里直喊着:“不行,好痒,要吸一吸……”
可在左相含住他一边rǔ_tóu吮吸之后,另一只被冷落的感觉,越发的明显了。
雍宁一抬眼就瞧见了回来的右相,几乎是两眼放光:“右相!”
右相走到跟前来的时候,雍宁捏着自己的rǔ_jiān,就要往他面前送:“右相,右相,帮朕吸一吸……”
右相看了一眼吮着皇帝另一边rǔ_jiān的左相,然后就低头咬住了那被皇帝送上来的rǔ_tóu。
前后两个穴都被塞满了,花穴里最深处都被毫不留情的肏干着,
后穴里的弯刀,一次又一次的狠狠磨蹭过最骚的那一点,
淫靡的水声随着俩人肏干的频率不断的响起,听的皇帝自己的脸热。
两个rǔ_tóu也都被人含在嘴里又吸又舔,两人似乎是在比谁的花样更多。
冷不丁的有人咬那么一下,简直让皇帝魂都飞了。
雍宁爽到了极处,早就没了言语,只知道张开腿把自己往阳根上送。
右相忽然放开了皇帝的rǔ_jiān,站起身,捏着皇帝的下巴,将自己阳根递到了他嘴边上。
“臣刚才去洗过了,陛下也帮臣舔一舔。”
皇帝脸颊绯红,目光迷离。
也不知道是听没听清他的话,却是张嘴含住了那重剑的顶端。
右相那块生的又粗又长,雍宁一张小嘴几乎含不住,勉强才能吃下去一个头。
皇帝含了一会,就觉得两腮酸疼,将口中的阳根吐出来之后,就抱怨:“生的那么粗做什么,害朕都含不住。”
他这样一声抱怨,右相听在耳朵里,几乎就要射出来。
他摸索着皇帝的脖颈,哑声说:“生的粗些,才好肏的陛下更爽快”
皇帝乜了他一眼,只能吮着顶端,用舌尖一点点的舔。
右相呼吸急促了几分,摩挲着皇帝脖颈的手,也不由得加重了一些力道。
“陛下流了那么多水,也该渴了。”
皇帝含着他的孽根,以为右相这是要给他倒水去。
但好像有哪里有些不太对,想了想,是觉得有些渴了,便嗯了一声。
可右相紧接着,却是没去倒水。
他直接按着皇帝的后脑,不容抗拒的将自己的阳根,又往皇帝的小嘴里插进去了一些。
温热的口腔,柔软的舌尖,压根就不输给皇帝下头那两张小嘴。
右相抵着皇帝的舌根,射了出来。
小皇帝猝不及防,被那滚烫的阳精呛了个正着。
右相见状赶忙抽了出来,皇帝捂着嘴就是一阵咳。
再抬头的时候,唇瓣上跟嘴巴边上,都沾着乳白色的精水,说不出的旖旎生色。
皇帝还没缓过劲来,右相却是看着他这副样子着了魔。
右相伸手,用指尖将自己的精水往皇帝嘴里送。
“陛下下头的两张小嘴喜欢吃的东西,也该让上头这张尝尝。”
皇帝原本要说的抱怨的话,顿时被堵了回来,憋红了脸,也只憋出来一句:“放肆……”
右相只觉得自己像是着了魔,他是第一个把精水射到小皇帝嘴里的人。
这个认知,让他觉得哪怕此刻被下了天牢,都不冤枉。
他将仍旧滴着精水的阳根凑到皇帝嘴边,说:“陛下,帮臣舔干净,好不好?”
皇帝红着脸,有些不情愿。
帮人用嘴是一回事,吃男人的精水,又是另一回事……
他堂堂一个皇帝,怎么好主动舔男人的精水……
右相却说:“方才陛下不是觉得渴了么。”
皇帝不明所以。
右相说:“臣正好帮陛下解解渴。”
说着,他将那带着精水的阳根,抵上了皇帝微张的唇瓣。
皇帝只觉得鼻息之间都是浓郁的,阳精的味道。
分不清是刚才右相射到嘴里的,还是他那孽根上的。
雍宁有些恍惚的,含住了,那满是精水的阳根……
城外百里处,一队轻骑向着皇城方向疾驰而来。
胯下的马匹早就因为超负荷的奔跑,而疲累不堪,跟马背上的一行人一样,不过是在硬撑。
遥遥见到前头驿站的灯火。
队伍里,有人拔高了声音道:“前头驿站换马!休整一夜再赶路!”
回应这人的,是整齐划一的一声:“是!”
行至驿站,被众人护在中间的一人扯下斗篷的兜帽,露出了带着倦色的温雅的面庞来。
盈盈月光下,犹如暖玉生辉。
第十章
雍询并不急着下马,而是朝着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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