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羽欣无语,她也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直接要求道:“你出去等我一下吧,我换身衣服。”
还有,不自觉的眼神往下瞟,该死的,她也不对,刚才为什么只包了一条浴巾就出来了?现在只怕是,床单上也是红彤彤的一片,很是吓人。
被这个男人传染了,她居然也变成了一个色女,这要传出去,她的一世英名啊,终于还是要毁在一旦了。
“不行,我不放心,我来帮你吧。”没想到齐天聘还是如此坚持,瞧他那严肃的脸色,根本就不像是和女人讨论这种羞人的问题,而是在研究重大的军事机密。
“齐天聘,你给我滚出去,十分钟,不,三十分钟以后再进来。”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蓝羽欣大吼一嗓子,某人终于是乖乖地走出卧室还老实的将房门给关上了。
蓝羽欣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了一条内裤,当然了,是垫上了带翅膀的那玩意的内裤,然后却不急着穿其他的衣服,赶紧是换床单啊。
果然,换下来的床单上一大片的脏污,他们还处于新婚期,床上用品都是大红的颜色,即便这样,那些颜色也都看得很清楚。
蓝羽欣汗,她知道,自己的亲戚是非常的热情似火,每次来就来吧,还非常迅猛拖家带口的,不驻足一个礼拜绝对不会走人的。
但是也不会这么惨烈啊,今天会晕倒应该是因为之前吃了太辣的食物又喝了红酒,而且那红酒还是冰镇过的,加起来影响了她的身体结构吧?
月事提前了近十天不说,还一下子就这么的……哎,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她大概是天下第一个因为来月经而晕倒的女人,而且还是在准备和丈夫行房的时候。
只是这床单该往哪里藏啊,这东西让男人看见可不太好,她非要自己偷偷的找机会洗干净。
已经走出房间的齐天聘却是赶再度打起了电话,先是通知沈迪浩,今晚就算了,不用忙活了,明天他会再带蓝羽欣去医院的。
“没搞错吧?算了,我刚才可是请求拜托我二叔,请他帮忙的,你这人——”
根本就不理会麻雀的叽叽喳喳,齐天聘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却是马上迅速的给孙慧茹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发生了这种事情,他当然是要求助自己的母亲了,谁让她是目前住在老宅子里面的齐家唯一的女性呢。
蓝羽欣还在房间里发愁,她穿好睡衣之后正准备找一个塑料袋先将床单装好,准备等明天首长大人不在家的时候再自己清洗,谁知道,却会突然听到敲门声。
“还没到半个小时,你怎么突然进来了?”蓝羽欣怒瞪着面前的男人,悲愤交加,最主要的是,她的证据还没来得及隐藏啊。
“我已经敲过门了。”齐天聘解释着,所以不算是不听话,然后将手里端着的还在冒热气的碗递了过去,“来,喝了吧,妈说喝一点这个会好点的。”
姜糖水?她刚才是听到了他在外面打电话,原来是打给婆婆的,而居然是为了问这种问题?蓝羽欣的眼眶开始湿润起来,“老公,不要对我太好,我怕——”
“怕什么,你是我媳妇,我不对你好对谁好?”齐天聘理所当然的说着。
我怕,会被你宠坏了,以后再没人宠我的时候,我该怎么办呢?
这话,她却是放在心里面说的,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要是万一以后,他又恢复以前那冷冰冰的模样,只是把她当一个普通的妻子,她却习惯了被人照顾,不再会自力更生,她该怎么办呢?
当然了,她也知道,这话现在不适宜说出口,何必破坏两个人之间难得的温情呢?
“好了好了,快喝吧,妈说要趁热喝才有效果。”望着蓝羽欣依旧是苍白的小脸,齐天聘心生愧疚。
刚才他已经不顾羞耻的将事情的详细经过都向“领导”汇报了一遍,母亲告诉他,应该是吃了辣的加上喝酒的缘故,不过也可能是她自己身体素质不好。
“听说羽欣工作的时候很是拼命努力,在蓝家日子过得也不怎么样,她以前一定受过很多苦,身体才会不好的。天聘,你可要好好的对人家,帮她把身体给调理好。”
“嗯,我知道了,我明天会带她去给沈叔叔看看。”
亲眼看着她将一整碗的姜糖水都给喝完了,齐天聘接过了碗,然后又问道:“你拿着床单干什么?你还换了床单?”
不过马上,他也想明白了,一把将那物从她手里抢过来,“这种脏累的活交给我就行了,妈说了,你这几天不能碰冷水,特别是今天,你肯定是肚子很不舒服吧?来,到床上去躺着,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做。”
这,不用这样吧?她会觉得很难为情的,“老公,这,这床单弄脏了,必须用手洗。”
她只能如此隐晦的提醒着。
“在部队里我从来不用洗衣机的。”不过,他有警卫员,这种小事是不会劳动他这个军区的二号首长亲自动手的。
说也说不过,而以她虚弱的身体状态,也拗不过这个固执的男人,蓝羽欣只好是躺到床上,任由齐天聘去忙碌了。
洗碗,洗床单,甚至将那条浴巾也给洗干净了。
齐家不差那点钱的,但是齐天聘从小所受到的教育是,物尽其用不能浪费!而且他知道,以蓝羽欣的性格,也不喜欢他铺张浪费的。
蓝羽欣原以为自己不会这么快睡着的,可能实在是身体太虚弱了,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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