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心生疑虑,朝老头道:“你和急风堡的堡主相熟,是不是真的?怎么我对这事一点也不知情?”
“怎么能什么都给你知道,谁没个不可宣扬之事呢,”老头哼了哼,“再说了,谁规定为师所有事情都得告知小离儿。”
老头那不可一世的样子,还不可宣扬,怕是就等着有人来问,也不知的得意个什么劲,苏之离不屑道:“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你现在就是说了,我还不想听呢。”
冷月看着眼前拌嘴的两人,突然想到,以前辈对之离的爱护,想必在之离跟在他身边之时,就已经把他及冷寒庄查了个彻底。冷月暗忖,前辈表面上看着咋咋呼呼,却不想真正是个心思慎密之人。
正在冷月沉思之际,刚还在和之离吵闹的人,却已经挨着他了,讪笑道:“小月儿有没有把铁牌带在身上,若是带了,拿出来给我看看,若是能借我用用就更好。”
这老头居然明目张胆向人讨要东西,苏之离直接骂道:“不要脸,你也好意思开口。”
“我又没问你要,去去去,一边去,”老头全然不把苏之离的话放在眼里,继续对冷月说着,“小月儿,你说怎么样啊,借给我用用,到时候再还你。”
听了这不像话要求,冷月也不恼怒,依旧好声好气,“前辈是缺银钱吗?若是,尽管开口,只要在我力所能及之内,现在就可命人送银钱来谷里。”
“谁稀罕你那银钱,我也很有钱的,”老头摆摆手,心里加了句,只是没你多,对冷月嘻笑道,“我就想感受一下,铁牌一出,不费吹灰之力,就有大堆的银钱送到你面前。只是想想,就觉有些小小激动。小月儿,你就应了呗。”
老头那笑的跟朵花似得的脸,极尽讨好的意味,苏之离都没法看了,只为他丢人。
冷月笑了笑,也没直接答应他,徐徐开口说道:“不知前辈知不知,关于这铁牌,祖上订了个规矩,一块在给庄主,另一块只能给其夫人,不是晚辈不给,若前辈拿着铁牌去无银坊,去的人既然不是庄主,就只能是庄主夫人。前辈在江湖中德高望重,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若自坊中传出些风言风语,可是对前辈的大不敬。”
听完冷月这番说辞,苏之离立刻拍掌大笑,“庄主夫人啊,哈哈,老头你当那牌子是什么破铜烂铁,谁都能用的,这规矩可是定下了,独庄主,庄主夫人才能使用,庄主你就别想了,庄主夫人估计有你的份,不就点风言风语吗?师父是谁啊,那可是大名鼎鼎的鬼医,就这么点事,还能把你怎么着,只会让师父你名声更甚啊。”
着实老头皮够厚,听得苏之离这番嘲弄,也觉得脸上有点挂不住,恼羞成怒道:“怎么对为师说话呢?”
苏之离一顿,以老头厚颜无耻的作风,定会大肆反驳一番,以这还有一丝羞耻之心的摸样看来,却不想老头还是个注重名节的无耻之徒,讥诮道:“现在知道端起师父的架子了,缠着月讨要东西时,倒不知先做出点为人师表的样子来。”
“大不了不借就行了,就这么点事,至于吗,说的为师品性有多差似得,”老头梗着脖子不服气道,在心里嘀咕着,什么破烂规矩,又把给他这消息的人在心里骂了通,说事情也不知道要说全面,还偏偏落了最重要的,不然他哪会提出这么个要求,给人看笑话。
苏之离在心里蜚腹,就你那品性可是少有能比得上,这话本就不该提,若不是想着占人家便宜,会有这么一出。能让老头难堪的机会可是少有,这次错过,还不知下次什么时候才能来呢,苏之离眼珠滴溜溜的一转,照着老头脸上就掐了一把,阴阳怪气道:“说来师父长得还不错,徒弟给提个建议,干脆坐实了庄主夫人名分,下嫁给月,师父可不会吃亏,月可是少有的青年才俊,你看怎样?你之前不是还和月亲热的很,叫小月儿呢?一个关爱的称呼可是一段好关系的开始啊?”
苏之离这番话一出口,不止冷月脸色变了好几变,老头的脸上也是一阵青一阵白,小离儿口舌之能是日渐长进啊,这话是他说出来的没错,可没让小离儿这么个用法,这回算是吃了个哑巴亏,哼哼,等改日定要你好看,老头在心里恨恨的想,心气不顺道:“对你这番大逆不道的言论,为师心胸宽广,不与你一般见识,为师乏了,回屋睡觉去。”
说着甩甩手,往自己住的屋子飞奔而去。
苏之离冲着老头离去的方向大笑出声,老头你也有今天,吃瘪的滋味不好受吧,哈哈,哈哈,忍住笑,朝冷月道:“真有你的,关于铁牌,是不是真有这回事?”
冷月点了点头,“是。”
“还以为是你骗老头玩呢,不过无所谓了,”苏之离随意摆摆手,感叹道,“心情真好啊。”
冷月看了眼已远去的身影,江湖上关于鬼医的传闻,最多的就是说其心思怪异,不似常人,今夜这一番谈话下来,绝非虚传,想到苏之离那古灵精怪的性子,多半是跟着前辈学的,又看看正眉开眼笑之人,隐约觉着已有青出于蓝之势。
经过这一闹,苏之离都笑的没力了,反正月要在谷中住一段时日,此时夜已深,没说的话改日再谈好了,只要避开老头就行,收拾收拾,带着冷月回屋休息。
☆、小小较量
谷中今日也有着好天气,此时阳光正好,苏之离在院子里躺着,却无往日里那般享受的神情,只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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