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笑容带着恶毒的意味,“难道你不行?”
宫九半裸着身体趴在了叶孤城的腿上,他手中的银针都被他刺进了自己的身体里。斑斑的血迹很快就在叶孤城纯白色的衣衫上晕开。
叶孤城琥珀色眸子终于有了一丝闪动,他的手轻轻在宫九身上一拍,已经刺入宫九身体的几枚银针就都在劲气催逼下钉在了床头。
宫九的身体猛地一颤,习惯了疼痛之后的放松让他更加心痒难耐。于是,宫九重重的嘶哑的喘息道,“你快……刺我,打我,什么都好。”
叶孤城却一把将他掼在地上,纯白色的靴子踩在宫九身体旁边。宫九的眼睛里充满了哀求,这样不痛不痒的疼痛根本无法让他满足。
纯白的衣衫带着点点血花,漆黑的长发垂在宫九脸侧,束发的曜珠发出清脆的声响。叶孤城垂头俯视着宫九,犹如高高在上的帝王俯视着卑贱的蝼蚁。
宫九的神色越来越陶醉,眼底越来越疯狂,表情越来越哀恳。他挣扎着用手捉住叶孤城的衣角。
然后,他终于听见了叶孤城的声音,似乎带着淡淡的嘲讽和不屑,“如果你只是这个样子,本座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然而,出乎叶孤城意料的,宫九的表情猛的掠过一丝兴奋,他的眼睛突然睁大,然后,他的手捉住了叶孤城的长发。
再然后,在屋内淡淡的檀香味道中突然多了一丝麝香的气息。叶孤城的脸色猛的沉了下去……
一个时辰之后,白云城的侍女们准时将浴桶在外间放好。
凝神听了听,内室似乎传来暧昧的声音。两个女孩子红着脸轻手轻脚的将换洗的衣裳摆在小几上。
她们又听见里面隐约传出来一个陌生的沙哑声音,“你就这么走?”
然后这两个女孩子一抬头就看见自家城主披着衣裳走了出来,沉静凌厉的面容似乎带着一点点惬意和满足。
叶孤城赞许的点了点头,淡淡道,“去准备凝止胶和天蚕丝。”
两个女孩子相互看了看,红着脸跑了出去。
天光大亮的时候,叶孤城已经练了一回剑,用过了早膳,又处置了白云城的事物文书。
然后,他才返回卧房。月影纱制的帐子依旧完全垂下,大床上的人影一动不动的躺着,可是却一直有断断续续的暧昧喘息声传出来。
叶孤城撩起帐子挂在金钩子上,淡淡道,“九公子还好吗?”
宫九的身体不能动,可他的眼珠却是可以转动的,他一眨不眨的盯着叶孤城,喘息道,“你快……放开我。”
“本座记得九公子亲口所说,不要放开你。”叶孤城的表情很平静,似乎完全没有看到宫九面带桃花汗萦于睫的模样。
宫九痛苦的几乎想要爆粗口,可是那句话确实是他曾经说话的。九公子说过的话从来都会算数。
宫九现在才知道,极端的疼痛能带给他的发\泄从来都不算什么,而白云城主的手段才更狠更辣!
以往从疼痛中获得的自我满足早已经连一点尘埃都算不上,宫九紧紧的闭着眼,忍耐着随着叶孤城靠近而越来越快速的心跳。
檀香的气息渐渐在鼻端充盈,宫九突然小声的喘息着,用低低的声音道,“你……抱抱我。”
纯白的被子被轻轻扯开,宫九上半身完全袒露出来。他的手被纤细的天蚕丝锁着拢在胸前。
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细小伤口早就已经止血了,然而以宫九的武功,这些小的伤口应该早就会变成一个个不起眼的白点,甚至完全没有痕迹。
然而此刻,它们依旧是鲜红色的点缀着苍白的躯体上。这当然是凝止胶的作用。凝止胶的作用当然不只这一点点,就是它让宫九的精神时时刻刻都处在亢奋状态下!
它不是mí_yào,更不是春\药,它只是让人全身发痒,恨不得伸手去挠一挠抓一抓。然而,用在宫九身上,叶孤城却发现它似乎变成了另外一种提神的东西。
叶孤城轻轻的将宫九抱起来拥在了怀里,他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宫九的头发,好似在抚摸一只惹人怜爱的猫。
冰冷的手指拂过宫九的穴道,宫九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他努力的蜷起身体,然而锁在他脚上的天蚕丝让他这样简单的动作变成了完全不可能。
心里越来越躁动的欲\望似乎已经完全无法忍耐了,宫九用湿漉漉的眼睛乞怜的看着始终冷静的白云城主。
叶孤城轻轻的叹息一声,他摸着宫九已经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平静地道,“你想做什么,想玩什么,本座都会奉陪。”
“所以,即使你模仿本座的笔迹向西门吹雪邀战,本座都可以不与你计较。”
“可是,你不应该算计白云城!”叶孤城的眉梢缓缓挑起,琥珀色的眸子带着一丝复杂,“你若是与西方罗刹教有仇,本座自然不会袖手。但叶氏祖业却不容谋算。即使是本座自己都不可以!”
宫九的眼睫微微颤抖着,表情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他低低的艰难的喘息着,“我知道错了。表哥,你抱抱我好不好?”
叶孤城叹息着将宫九抱起来,“很难受?”
宫九很乖巧的点头,这个时候那个阴狠而疯狂的九公子似乎完全不见了,只剩下一个懂事听话的青年公子。
然后,叶孤城平静的声音就传入宫九的耳中,“可惜,本座从不会朝令夕改。十二个时辰,一刻都不能少。”
宫九的心忽地沉了下去,他第一次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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