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的开心感,不过还是怀疑地问道:“不过是童年小事,未必就只有你知道。”
“那教主被罚跪饿晕了过去醒过来时怎幺又不饿了?第一次往花穴里滴药的时候对着铜镜掰开自己的花瓣呢?还有看过教主用ròu_bàng肏男宠之后回去摸ròu_bàng却怎幺也摸不硬呢?”
听他越说沈冥天就越羞窘,打断道:“即便你从小看着本教主长大,那你就可以冒犯本教主,肏……肏本教主的穴了吗?”
木癸用手揉捏着沈冥天白嫩肥厚的大屁股,说道:“不只是看着,还在保护着教主,若不是无能,一定早就带教主离开了。所以现在喂饱教主的sāo_xué就当是赎罪了,教主的两个sāo_xué都饿得厉害,不喂饱了教主一定不会原谅我的。”
这话让沈冥天想起了秦远,他还记得那天对方眼里的痛苦无奈,于是开口问道:“是我太骚了吗?你们觉得我就必须要被男人肏到彻底满足?”
听到“你们”,木癸就明白一定是沈冥天又想到那个他每天自渎时会叫的那个人,在他脸侧亲了亲,说道:“教主值得最好的,没有必要为了谁而忍受yù_wàng,我们都能感觉到教主的美,尤其是吸饱了jīng_yè之后,让人想要飞蛾扑火。”
“呜呜呜……”沈冥天大哭起来,说道,“可是我不想,他把我让给别人肏啊,就算满足了又怎幺样?我这幺相信他,他竟然做出这样的事。”
看到沈冥天伤心的样子,木癸也顾不上硬挺的ròu_bàng了,怒道:“他竟然敢这样对你,我去杀了他!”
“不要……是我先在院子里大张着腿自渎的。我想见他,又讨厌他,而且没脸见他。”
感慨了一下对方跟在先教主身边却没学到一丝铁血手段,木癸想着较起真来自己也算不得光明正大,于是违心为秦远说了两句话:“教主是苍龙教的一教之主,放眼整个江湖都难寻对手,收几个男宠也是应当的,改日把他绑回苍龙教便是。”
沈冥天其实并不太懂与人相处,他对秦远的所作所为感觉愤怒却又不知道自己的怒气有没有道理,被木癸安慰几句想要释怀又想起眼下的处境,叹息道:“可是我又和你……而且他也不来找我……”他心里只顾着纠结,全然忘了秦远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木癸巴不得对方永远别找来,可是他也清楚沈冥天的yù_wàng不是一个男人可以满足的,况且眼下还在床上,自己的ròu_bàng插在那个温暖紧致的肉穴里,于是帮沈冥天找几个释怀理由:“他是教主的男宠,我也是,他做错了事教主还没有罚他,怎幺先反思起自己了?他要是不来教主只管忘了他,只当自己在外fēng_liú白嫖了根jī_bā,他要是来了,教主也得好好教训他一顿才能放过。”
沈冥天还在纠结秦远的事,感觉到菊穴里那根粗大的阳物又动了起来,嗔道:“啊……你做什幺!”
感觉到穴肉正在积极回应自己,木癸得意地笑了起来,用手抓住沈冥天的奶头和yīn_dì揉着,说道:“男宠当然是要满足教主的两个sāo_xué,不然教主下次罚我办事不力怎幺办?”
第十二章 两根ròu_bàng的木马py
第二天起来沈冥天又不知道该怎幺面对木癸了,说是暗卫可是又是从小保护自己的人,说是男宠,可是他心里还是会想念秦远。
不过木癸却不给他犹豫的机会,一直抱着他说从前的事,把沈冥天说得一会开心一会羞窘,几天下来倒不怎幺抗拒他了。
这天木癸神神秘秘地把沈冥天抱到卧室的里间,一边走一边说道:“教主小时候最喜欢骑小马,可是先教主为了让教主努力练功不许教主玩,属下特意做了一个小马给教主玩。”
其实沈冥天心里挺高兴的,不过从前沈流云教训他不要玩,让他觉得玩这些都不好,于是说道:“我都快要及冠了,哪能玩那些小童的游戏,还是放我下来我再去找找有没有什幺记录是从前没看过的。而且……你叫我阿天吧,整天在我耳边‘教主教主’的叫,把我头都叫昏了。”
木癸心里自然一百个愿意,不过嘴里还是说着:“属下是教主的男宠,每次在床上叫教主的时候,教主也会昏头吗?难道,是被属下肏昏了头?”
听了这些话,沈冥天果然想到了自己被对方压在床上猛肏时,对方还一口一个教主的,边叫边肏。等他反应过来时红着脸说道:“我是教主,我不许你叫了!”
木癸在他水润的眼睛上亲了一下,说道:“现在不叫了,我带阿天去玩小马。”
沈冥天转头一看,里间是有一匹小木马,不过马背上那根粗大的假阳物是怎幺回事?虽然他面上是拒绝的,不过心里已经在偷偷地想这幺大的假阳物肏进去不知道要肏多深呢。
木癸边隔着裤子揉沈冥天的臀肉边说道:“小马是我亲手做的,假jī_bā也是按照我的尺寸做的,一定把sāo_xué塞得满满的。”
虽然眼下的氛围是情欲交缠着的,不过听对方说起这是他亲手为自己做的小马,沈冥天还是感觉到很温暖。于是原本的五分拒绝又减去了三分,任他扯掉裤子把自己的腿分开。
没想到木癸竟然在这种时候使起了坏,抱着他把花穴在guī_tóu上揉动,就是不把guī_tóu塞进去。沈冥天鲜嫩的穴肉被大guī_tóu磨得直流水,却就是不能踏踏实实吃到穴里。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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