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但一直真诚。
他说些本不该给我,但总是放心不下,就留下给我以备不时之需。
感觉我身边有很危险的东西,怕是一般人对付不了。这个散魂散无色无味,入口即化,用量少见效快,包毒百人。
想想还真是可怕啊~快藏起来,怎么感觉都很危险啊,也不知道毒不毒得死我这样的~还是不要试了吧,我阿娘就我一个儿子啊,我死了谁给他传宗接代啊。哦,我好像也不能给她抱孙子了,再想想阿爹,就难怪了,合着断袖之癖是遗传啊!
☆、第九章
听人说:有时候我们总以为那个人只是未经意经过你的生活,却不知道是酝酿了多少次遇见。
那瓦邪便是这样,以前总以为与他遇见不过偶然,现在忽然明白每一次的刻意安排不过为了短短的一声问候。
有些人,他不活在你眼里也不活在你心里,可他却拼命地想挤进你的生活,哪怕就是一点痕迹,也会为此煞费苦心。
我们当然不能明白这是为什么,因为对于不在乎的人,任何人都不会对此投入太多的关注,我不关注那瓦邪,却忘了他还在关注我。
就如我上个街,也能与他来个“偶然”相遇。他居然没穿他那身暴发户的衣服,居然着了宁朝的衣服。看着还蛮好看的。
小蛇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与他深刻沟通的计划还没就绪,就不见了人影,这家伙一直神出鬼没的,自从他编理由跟阿娘说他是来成合经商的,与我偶然相遇,性格相投便结拜了兄弟以后,就跟他真经商似的,动不动就没了影子。
这家伙还把我阿娘他们全体蛊惑了,人人夸他年轻有为,一表人才。
估计要是他去成合大街溜达一圈,别人就不会说支欢怎么怎么样了,当然,相府门口的流动人口会增加的更快一些。
阿娘还总是唠叨着要我向他学习,还很欢迎他住在我家,好好教育我,真以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就能变一表人才。
要知道近妖者妖,看我能不能修炼成精。
和他相处了这么久,也没见自己真七十二变,看来古人的话也不可信啊。
现在他不在,没人帮我把他那瓦邪赶走,真是天要灭我,我能何为?
“欢儿,好巧,出来走走也能遇上你,真是缘分。”那瓦邪拦路。
看他笑得那个开心,我就想往他脸上来一拳。
“呵呵,好巧啊,那瓦世子。”我苦笑。
他居然就挡在我面前不走了。
“劳烦世子让一下哈,赶路赶路。”
他抓住我胳膊:“欢儿,你为什么总是躲着我?”
我白眼:“没有啊,我什么时候躲你了,为什么要躲你?我不过是不想和世子说话罢了,怎么叫躲呢?”
他绞着眉头道:“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啊?阴天下雨不知道,谁讨厌谁谁自己还不知道啊!”我放狠话。
他眼神一下子暗了下来,好像很不开心的收紧了手,只攥的我胳膊都痛了。
我想甩开他,他却不放手。
“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放手啊!”我往回扯。
他忽然就放开了,然后我就再一次来了个狗□。
本来腿就没好利索偷跑出来想散散心,现在看来果然是天要灭我。自己都能感觉到骨头咔嚓的就玩完了。
疼得我一下子冒出了汗。
“你!”我生气。
他忙跑过来扶我。
“别扶了,我站不起来。”
他急道:“怎么回事,你还没好?”
我气:“本来要好了,现在很不好!”
他一下子把我打横抱了起来,就开始跑。
“你他妈的干什么啊?老子不是娘们,你找死啊!”我说。
“闭嘴!”他怒道。
那口气,还真是挺吓人的,闭嘴就闭嘴呗,反驳了他也不会放我下来,我承认我怂了,总不能说:你把我扔路边好了,我自己走回去。
唉,不过太丢人了,要让那些经常在一起斗蛐蛐的狐朋狗友看见了,我还怎么有脸在斗蛐蛐界混下去。
寻他个地方先把脸藏起来,反正看不见脸谁也不知道是我。要是有人认出来,我不出声,以后抵死不认帐就好了。
我把脸埋在他胸膛的时候,感觉他明显怔了一下。
然后缓缓开口:“欢儿,你......还好么?”
我说:“还没死,别废话,赶紧给我找大夫。”
他笑:“嗯!”
到了医馆,又是一阵活受罪,真是身体上接骨疼的我就呲牙咧嘴的,大夫还不停的唠叨着怎么那么不听话,第二次裂开就不容易好了什么的。埋怨完我埋怨那瓦邪。这时我才发现,不止我出了一身汗,那瓦邪的衣服也汗湿了,接骨的时候他一直抓着我的手,手心里全是汗,有我的也有他的。看着就像他有多着急似的。
之后那大夫居然说:“怎么照顾爱人的,这么不上心,真瘸了有你后悔的。”
就见那瓦邪合不拢嘴的乐,我刚要解释,那瓦邪就说:“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不好,内人性格比较倔强,都怪我什么都顺着他。才弄成这样,以后不会了。”
我急了:“那瓦邪你再放屁。”
他忙捂我嘴:“看看,又来脾气了。真是不听话”
“那我出去熬药了,你们再休息会,等会喝了药,就回去吧休息吧。”大夫说着走了出去。
我拔下他的手,冲他喊:“那瓦邪你乱说什么?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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