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惜的那个狠劲让华泽元由衷地恐惧。
“啊……肖……腾……唔──”他抓著男人的肩膀,脸皱得快要裂开了似的,因为剧烈的疼痛眼里分泌出酸涩的泪水,但始终没有滑下来而仅仅是与他酡红的脸朝相辉映让那张阳刚的面容竟有种楚楚动人之感。
虽然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华泽元坚持不肯大叫出来,即使他知道就算发出声音肖腾也听不见,所以说这样的顽固根本毫无意义,但他还是不会让声音暴露出自己的凄惨,因为他潜意识里认定他绝不可以让自己鄙视,让对方小看。
好痛好痛。华泽元几乎痛得神志不清,但心中又有想笑的冲动。似乎两人只要在一起,不管是什麽可怕的方式,都是暖的。很奇怪,就是受到莫大的伤害,就是痛得无以复加手中有把枪一定会扣下扳机,仍旧是那种有著淡淡眷念的暖意。
难道我真的爱上了他?华泽元忍不住扣心自问。但又想也不想地否决。只是他不知道,其实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只是那个答案在他底线之下所以无法获得他的正视。但不断压抑和逃避的结果势必会造成惨重的损失,而导致他做出他以为永远不可能去主动的事。
可惜事到如今,华泽元仍如此地安慰自己:或许,相互揉搓的ròu_tǐ会迸发出一些超乎寻常的幻觉。爱情这个东西,有时候太不分明。有很多情况都会出现它的类似。比如感官上的极致,言语上的微妙,都会引起这种阴险而美好的误会的。
过不了多久还有一更,圣诞节嘛当然要多打牙基拉,同志们圣诞快乐啊
(0。4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 14 激h~~
深陷情欲、丧失理智的男人根本不削於与他如何地肢体纠缠,而是驾驭般将他死死困在自己的yīn_jīng上面。只是不断地撕扯著他受伤的粘膜,拉拽著他深处的血肉。他的温柔早已死去,感情更是埋葬在那个绝望的时刻,而现在被下了药的自己完全就是为性而偏执,为欲而存在的冷血机器。
华泽元痛得浑身发抖,感觉下体被男人滚烫的东西彻底穿透,而撞击著他臀部的动作之猛以至於身体被逼著向前蹭动。本来背後式是他最敏感的,很容易摩擦到令他亢奋的那一点也就是快感的根源,不需要太多的技巧,只要节奏考究,分寸十足,就能快乐。可本来等待愉悦,期待亢奋的某些地带如今却承受著痛苦,甚至因为本身的敏感,而加剧了疼痛的程度。
“唔……”久而久之华泽元有些受不住,但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背上的男人显然意犹未尽,似乎觉得他那里太过紧致便将yáng_jù斜著chōu_chā,将他窄小的穴口绷至最大,再猛烈地顶著那因为剧痛开始产生抽搐,逐渐有些畏缩的内部,流出的血由於过度摩擦已经濒临干涸,火热的硕大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来去自如。
华泽元完全不懂得如何减轻痛苦,原来和肖腾滚床单的时候对方向来霸气又温柔,就连他有稍微的不适都诚惶诚恐,更舍不得让他痛,尽管yù_wàng来得汹涌却荡漾得柔和。即使被当作女人使用,怎麽也避免不了当中的屈辱,但从没害怕过,顶多也是做完在美好的余韵中很是懊丧罢了。而肖腾总会安慰他,给他极致的爱抚,不知不觉让两人间的情潮天翻地覆,而又让他忘记他老是不肯放下的原则。
“啊……肖腾……”华泽元被顶得左摇右晃,股间火辣辣的触感越发放肆了,他已经感觉不到男人那根的形状以及搏动在这永无止境的暴风骤雨之中,只觉得体内灌满了烧红的烙铁,每寸柔软在对方的攻城掠池下体无完肤。手臂被折在身後,随时都像要脱臼般令人心惊胆颤的剧痛,“唔……”他丝毫没发现嘴唇已经咬得出血,全身如同霜打了般冰冷,唯独那个地方烧著漫天大火,吞噬著他的一切。
身体再次被翻过来时,华泽元有种被狠狠甩在水泥地板上,意识也跟著破碎掉的错觉,男人抓著他的双腿,气喘如牛,盯著他的眼神极度阴狠似乎要凌迟一般地将他拆吃入腹。他简直怀疑对方在借机报复,但他知道他没有,即使他全身散发著杀气一样的彪悍和冷酷,那十有八九都是药物所致。
一个心如死灰的人是不会有恨的,就算受到不计其数的挑衅和刺激,因为他的心已经死到一个不可能再复活的地步,和导致自己如此的罪魁祸首再度接触也只是一种心灰意冷的介意罢了。如果他事先知道男人爱他有那麽深,也不会那麽残忍,但是错已酿成,即便时光倒流,也改变不了本质上的爱憎。
然而就在华泽元以为他会重新压住他毫无疑问地将酷刑继续下去,肖腾忽然捂住了头,兽化的眼渐渐褪去嗜血的yù_wàng和翻滚在他心上的红尘,咬紧牙关似在挣扎的男人仿佛有清醒的趋势,也许他潜意识里早就想得到某种阻止。
本来华泽元就被干得一肚子的苦水,现在结束再好不过,但看见对方在那磨磨蹭蹭,将埋在他体内的东西艰难地一点点退出,他一下就慌了,也顾不得已到极限的xiǎo_xué根本经受不起再一轮血肉横飞的折磨,他像中了邪般努力抬起酸软的腿,将男人的腰及时挽住,不允许他打退堂鼓,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这麽做,还这麽不知廉耻地找到控制甬道的那根神经,将体内尚未疲软的ròu_bàng缓缓夹紧,一下一下地笨拙地收缩。
也许是被他主动的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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