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帐轻拂,两人早滚做一团,隐约间可听到女子的浅吟低喘。
“你可知你哪点不如谢琤。”白晴朗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戏弄,眉目之间,煞是多情。
“我可不觉得自己不如人。”风为裳揽住白晴朗颈项,将人压近自己身躯。
“谢道长这等尤物,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可都是要人命的煞星。”白晴朗指尖挑开风为裳的xiè_yī,雪白的sū_xiōng如玉兔般蹦了出来。
白晴朗将那两团玉兔握在手心把玩,心思却飘到了远处:若是谢琤知道自己跟别人这样笑谈两人的床事,不知他是不是会提剑来砍,想来大约是不会,跟剑道无关的事由,谢琤这个人从来不多费心神。
当真——好极了。
白晴朗露出让人心旌神摇的笑容,惹得身下之人越发情动。
风为裳从白晴朗腋下伸出藕节般白嫩的手臂,熟练地将他外袍拉下,对着胸膛,吻了上去,她就不信,她会比不过一个男人。
正当两人情浓之际,屋外忽有人轻叩门窗,声音恭谨而冷漠。
“启禀主人,已查到谢琤落脚处,正是洛阳凤家。”
说完,人便退下。
白晴朗用手指捏着风为裳尖尖的下颌,在她脸颊边落下温柔一吻,便起身坐在床沿上,准备穿衣束带。
风为裳被晾在床榻之上,只觉得大敞的衣襟灌着风,凉飕飕地。红蔻丹甲死死拽住身下的丝被,风为裳脸上神情立刻化成三分怨,七分怒,染就十分的煞气。
按下心中不快,风为裳坐起,从后面搂住白晴朗腰身,紧贴他的后背。
彼时白晴朗衣袍半褪,堪堪挂在肘窝处,后背那块正是赤裸一片,香滑的sū_xiōng贴在其上,当真是让多少男人想都想不来的艳福。
“郎君何必走的这么急…早一刻是去,迟一刻也是去。春宵苦短,不如折了这缕花枝,再行上路。”风为裳将螓首埋在白晴朗颈窝,凄凄哀求,教人好不动心。
白晴朗轻拍她的手背,只是柔柔说了一句:“放开。”
声调依旧婉转,嗓音还自多情,听的人却浑身一冷,风为裳像被火烫着一般,赶忙搭开双臂,僵坐在床头。
白晴朗说放开,她不敢不放开。
白晴朗只说放开,她也不敢做别的动作。
她曾亲眼看过白晴朗一句“放手”未果,三尺秋水斩下痴缠他之人的双手。
鲜血染满白晴朗的衣袖,他全然不管,只是摸着那双玉手,依旧深情地对昏倒在地的人许诺:“纤纤红酥手,皎皎明月辉,你既舍不得放手于我,我便许你一诺,让你这手永远伴着我,一生一世,永不分。”
全恶人谷都知道白晴朗是疯的,她也知道,那又如何…若是能得到他的心,就算被他油烹火烤,也在所不惜…
白晴朗穿好衣衫,从床头取了一柄玉扇,别在腰间,正是翩翩君子,兰芝玉树。
眼见白晴朗推门而出,风为裳气极,随手抓起床头的瓷枕,往门框砸去。
“哐”地一声,碎了一地的,岂止是那个鸳鸯戏水青花瓷枕。
白晴朗出了门,坐在他那辆金丝楠木马车之内, 左手指节轻叩剑匣表面。
膝上剑匣宽一尺,长四尺,厚七寸,用料是上好的紫檀木,透雕着百蝠呈祥如意纹,四个角用软金镂空做祥云跟脚,分别镶了四颗龙眼大的东珠。
白晴朗伸出右手,轻抚自己薄唇,唇瓣微阖,缓缓地自言自语:“谢琤…谢琤……”
将剑匣随手扫落在车厢底板上,白晴朗抬起一条腿,踩在身下的白狐腋裘座椅上,背部倚在车厢后壁,左手按住自己股间。之前被撩拨出的热度加上他此刻的抚弄,性器很快在裤裆中b-o起。
“谢琤…谢琤…”白晴朗解开裤带,将下裳退至脚踝边,左手握着性器,随心所欲地开始抽动。低低的喘息声从鼻腔中逸出,白晴朗的眼神像饥渴的酒徒见到了穿肠烈酒,但求一醉。
“谢道长…既然你没死…”白晴朗张开右手,举在面前,灵舌卷上指尖,时而游弋在指缝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忽地停了下来。
白晴朗握着性器的手心随之一紧,一道白浊的j,in,g液便喷了出来。
“那就杀了我。”
斑斑点点的j,in,g液洒落在华贵的剑匣上,白晴朗仰着头,轻轻喘着气。
“主人,凤府到了。”
白晴朗慢条斯理地拉回裤子,随便吩咐道:“呈上拜帖,就说我求见谢道长。”
谢琤收到白晴朗拜帖的时候,凤齐正好不在府中,下人拿着拜帖便直接送到他的厢房。
将拜帖放在桌上,谢琤对来送信的婢女点头致谢:“烦请带路。”
凤府极大,谢琤跟着领路之人,绕了好几处长廊水榭,才到了面客的偏厅。
带路的婢女将人送到,便道了个万福,转身下去奉茶。
谢琤一脚踏进门槛,便见白晴朗坐在左首客座之上,手中端着一杯茶盏,正慢慢啜饮,右手茶几上赫然放着一只剑匣。
“谢道长死里逃生,晴朗心中欢喜,特此来贺,冒昧之处,还望道长念在晴朗一片赤忱,万勿见怪。”
虽早有心理准备,但是甫看见白晴朗身影的第一眼,谢琤全身肌r_ou_还是微微一僵,他暗自稳住呼吸,不愿被瞧出一丝异状。
“晴朗此来,特为道长奉上一柄好剑,弥补当日折剑之过。”白晴朗放下茶盏,手心轻拍剑匣,“当日道长离去之后,那块天外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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