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死蛇,就摆在人类心脏标本的旁边。
看来他行踪神秘的多了几项新实验。
jrlock的房间里,他的手指头搭着门把手,站在门口,觉得自己这样做很可怜但是他忍不住,j靠近床铺,俯下身体用手掌细致的抚摸侦探简洁的白色床单,他最不希望在上面搜寻到一丝不洁净的气味或者一根没有见过的头发丝,j把枕头也拿起来抖了一遍,然后觉得这种举动非常的愚蠢并且很挫败。
他情愿当面质问床单的主人也不要像个没有自尊的疑心病患者。
j不再搜索他的房间,转而直接关上了房门,说k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回家,j一点也不惊讶。
享用过接风洗尘的晚餐,j把外套和羊毛衫都脱掉,换成宽松舒服的睡袍,在起居室里来回走动,替他的小豆芽寻找栖息之地,因为没有决定要让他和k继续同居,因此这里并没有及时放上一张婴儿床,j细心的从医院打包回来一些必备的婴儿用品,就装在他的行李袋里,现在暂时摆在了料理台的一块空地上。
关于婚姻没有自信,悬而不决,凌乱不堪的221b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糟糕,对居无定所的j来说是个安乐窝,只是这里至今没有成为他的家,而j至今也无法在别人面前自然而然的谈论关于家庭这些话题。
j想长久的住在这里。
但是一想到他的特殊体质,j又开始摇摆不定,显然带着孩子和一个无法恰当控制理智的住在这里是很危险的。
j抱着他熟睡的孩子坐在书桌旁的椅子里,安静的等着随便把气味沾染到别的o身上去的混蛋回家。
他沉重的把嘴唇压在小宝贝柔软得像花蕾似的嘴唇上,孩子实在和k有太多重合的地方,稚嫩的婴儿,脆弱,一折就断,将会在这个残酷的abo社会里得到磨砺和成长,将会有一头狂野的卷发,聪慧的眼神,傲慢的鼻尖和看不起人的嘴角,奶油般的脸颊,九成九会非常的调皮捣蛋,让人头痛欲裂,但一定会像j一样,拥有正直的秉性,和善良纯真的心肠。
k算不上好人,甚至算不上人,有些严谨过度,冷若冰霜,刻薄又自大,他本性不坏,就是差了一只吹不熄的萤火虫在黑暗的道路上引导他前进。
在深夜11点之前j又喂了两趟奶,他刚刚把哺乳衫遮盖好,用湿巾在茶杯里沾了沾热水,用手指揉到最合适的温度,擦干净婴儿被奶水浸泡成白色的嘴唇,楼下的大门发出响声,k几乎是窜上来的,他白皙高贵的脸颊笼罩在壁灯下,嘴唇里粗重的呼吸,挺拔的身姿站在起居室门口,用烦躁的动作,野蛮的扯下他的皮手套。
“看来你等了我很久,超过10个小时,你的睡袍折痕告诉我的。”k说着话,几近虐待的力气扯掉他的围巾,坚定的直视着j,大步的走过来,温暖的双手用力的捧起j的脸,嘴唇比铲草机还要狠,毫无怜惜的碾在j的嘴唇上。
k着了魔似的亲吻着他,伸下一只手抓住他的rǔ_fáng,巧妙的指腹隔着衣物在他的溢奶处深情的捏住,j紧闭双目,敏感的rǔ_tóu忍耐着被k蹂躏的痛楚,他的哺乳衫因此渗出绽放般的奶水,k抬起被甘甜的奶水湿透的指头,放进嘴里品尝,将指头深沉的允吸了一下,极其细微的在他耳畔旁边低语着,“……我回来的第一件事原本应该是思考,而不是黏在你嘴唇上无法解脱,你为什么不在医院待多3天?”
j按住他的肩膀,往旁边推开他,让他的手离开自己的身体,j稳稳的臂弯抱住婴儿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往外面走,“我去一趟楼下,很快就上来,你不用着急。”
j走下楼梯,把他的小宝贝暂时寄存在的沙发里,热衷深夜肥皂剧的房东老太太还没有睡,一边打毛线看电视,一边微笑的听着孩子熟睡的鼾声,对j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如果他哭了,我再上去叫你。”
j匀出了自由的时间,他重新回去起居室,顺手关上屋门,k坐在他专属的四脚皮沙发里,身上剩下一套紧绷绷的小西装,翘着二郎腿,修长的手指搭在扶手上,睫毛的阴影打落在骄傲的眼眶底下,低垂着视线,从地毯开始出发,一路往上直到对上j坚毅无比的眼睛。
“你看起来并不享受出院,你很不开心,脉搏加速似乎有些生气,比起前两天见你时沮丧多了。”
“我只是好奇你最近在忙些什么?”j走到书桌旁边,在k身后,正要坐回椅子里。
k稍稍往后侧过脸,“过来,到我这里来,我在极力的忍耐,但愿你不要在这种时刻忤逆我。”话音唯我独尊,不可一世。
j攥了一下拳头,沉甸甸的呼气,绕着沙发走了过去,来到他面前,k放下优美的膝盖,朝着j的方向岔开双腿,伸出一只手托住j的腰,把他拉近,将他迎接到自己的两腿间,j的小腿肚摩擦着他的rlock在这个瞬间紧密的贴上j的身体,高挺的鼻子在他肚子上摩挲,k难以控制的发出迷恋的长叹,随之用另外一只手放入j的睡袍,放在他膝盖中间,沸腾的掌心慢慢的沿着j的大腿往上抚摸,直达他的私处,握住j的柔软,k再一次美妙的叹息,几乎要溺死在j上乘甜蜜的气味里头,一下子点燃了k强烈的yù_wàng。
他炙热的埋在j的身前深呼吸,手指在j的私处沉迷其中,“你提早回来是为了见我的。”
“是的。”
“让我尝尝你?”k把脸深深的放在他的肚脐眼下方,嘴唇贴在他衣服上,“你要让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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