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去买!”k很烦躁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在这里停留的时间越长,j的气味ford怎么就忘记在注意事项里警告的抑制剂。
哦,ord天真烂漫的以为ega生小孩。
j看着他急匆匆的从房间里出来,睡袍换成了西装,披上外套,戴上围巾,三两步就跨下楼梯跑到外面去,狠狠的砸上门,显得很暴躁的样子。
j走到窗户边,看着他在楼下伸长手臂拦截一部黑色的出租车,扬长而去。
他现在倒是有机会可以逃走了,但是他没有办法走掉,失去了抑制剂的庇佑,他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会在大街上招来多少饥渴的对他的围攻。
那些缺少l只要大老远的闻到气味,无论j有没有发情,都会想要侵占他。
现在资源匮乏的环境里要得到一只没有被玷污过的o尤其困难,他们不会放过在大街上偶遇到的,没有做任何标记的,气味诱人的上等品。
都是一群被生殖器牵着走的容易失控的物种。
j着急的在书桌抽屉翻找,他意外得到了一把自动手枪,他回头望向墙上的弹孔,这个公寓的居住者看来经常拿墙壁出气。
j很熟手的卸下枪膛,发现手枪里面只填充了一半子弹,大约6枚,他用枪就跟使用自己的双手一样灵活,利落的把枪膛重新装上,接着满屋子乱转,最终决定把手枪塞在沙发坐垫下,自己则用力的坐在垫子上。
紧张的等了约摸20分钟,k才从外面跑回来,他在楼下打开门,快步的窜上来,拼命的用手扯开装着药品的塑料袋,“快!”
j也显得很慌张,他遇见过受到引诱时会变得多么的丧心病狂,k把塑料袋胡乱的撕烂,将罐子用力丢到他怀里,j接住,然后仰着头对他说,“我要水,我要水才能咽的下去。”
k牙根与牙根之间发出嘶嘶的叫声,焦急的转身跑向料理台,用玻璃杯接水,水龙头在激动的状况下开的太大,弹射到他手背的水珠像潮涌一样溅湿他的外套。
j坐在沙发里,越是慌张便越是添乱。
小药瓶很不听话的从他手里滑了下去,滚到透明的茶几底下。
“!”j趴下去,伸长手探进茶几底下,够不到。
“谁准你这样制造意外!”k狂躁把水杯砸在茶几上,玻璃和玻璃几乎要玉石俱碎,k在他面前蹲下去,低下头从茶几底下抓出小药瓶。
他深深的朝着j的方向呼吸一口气,然后发出低沉的吼叫。
j慌忙抢过他手里的药瓶,用力的拧开瓶盖,该死,里面还有一层防潮的铝锡纸。
k已经凑了过来,一手抱住j的腰,跪在地毯上,把j使劲的搂进怀里,疯狂的把鼻子埋进他的小圆脑袋里,闻着他头发上的气味,“噢,你真好闻。又香又甜的。我想把你按在地板上使劲的舔你。”
“冷静点,冷静点……我正在吃药。待会就没事了,很快就没事了。”j像一个循循善诱的导师在劝慰他不听话的学生,极力安慰着他的情绪,抠破铝锡纸,颤抖着手掌倒出几片白色的药片。
k用一只手抱住他的脸,把他的肉颊挤的有些走形,牙齿咬住他的耳垂,湿润的舌头不断的往j的耳朵深处探索,喉咙里连绵不断的发出嘶叫声,j耳朵边的头发被他用舌头舔的湿漉漉的黏在耳朵后。
天啊,这就是早上那位镇静又理智,冷血的说着对他没有兴趣,绝对不会动他,高傲冷艳的,都说全天底下的都是被情欲牵着走的白痴是绝对的真理,不管套用在谁身上。
而且这只不过是j平时散发出来的正常体味,要是不巧遇上j发情期,疏忽大意的没有服用抑制剂,会散发出比现在更加强烈上20倍,甚至30倍的味道。
j的脸颊被他舔弄着,他赶紧把药片放进嘴里,伸长手臂去拿桌面上的水杯。
k搂紧他,手指要掐进他的身/体里,舌头从耳垂边移动过来,舔舐着j冒出胡渣粗砺的下巴,贪婪的舌头很快就会漫延到他的嘴唇,j惊慌失措的抬起拳头对准他的鼻梁砸了一拳,拿起水杯咕嘟混着药片喝下一口。
接着只需要再等10分钟,让药效发挥作用。
噢!黑暗盘旋的10分钟!
j抓起保命用的抑制剂小药瓶,来不及拧好盖子,随随便便的塞进睡衣口袋,奋力的从坐垫底下拿起手枪戳在他的脑门上,k对着枪口,从牙缝里暗涌出被挑衅到的呲叫。
“松开。”
k的求生本能促使他松开了j。
j从地毯里挣扎着站起来,接着跳上茶几,打翻了桌面上的水杯,往起居室门口跑,k的双眼牢牢的钳住他,一直不断的从喉咙深处发出阴沉沉如同雷鸣般的呜咽,j举着手枪跑下一楼,手指头刚碰到通往自由的大门把手。
这扇门那么近,就在自己眼前,只要推开就是广阔无垠的世界。
身体被瞬间提了起来,k从他背后用双臂牢牢的禁锢住他,把他整个人抱起来,推到衣架底下,j抬起一只脚用力的蹬在墙壁上,把k往后推,狠狠的让他的后脑勺和另外一堵墙来个亲密接触。
k的卷发里肯定起了一个包,但他没有因为吃痛而放开j,说他毅力好不如说他失去了理智,k在他身后张开嘴,一口咬住j的脖子,j攥紧拳头忍耐着,手枪在混乱中掉在脚下,一记凌厉的刺痛腾空穿透,扎破了他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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