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初见之时他还层抱著男色尽情欢愉。只不过是短短的几日,那个男儿就在他心里圈出了一块专属领地。
怎麽会是他!难道昨夜是他?不可能!绝不可能!他本就中毒未愈,若是被自己那般折磨,定会……定会……
此刻杨瑜的手已经握在了那人的手腕之上,精准的号脉。只是这一个动作,就让杨瑜的血液都僵住了!
急急的转头看著床榻内侧躺著的身子,“不!怎麽可能!”映入男人眼中的是一具赤裸著,遍体鳞伤的躯体,黑发散乱,躺卧著,光亮的背部满是大大小小的吻痕或是伤痕,视线再下移,让男人更是屏住呼吸~天呐!双臀之间只有一片殷红,竟然将整张被褥染出了朵朵红花。手发抖的探向那个可能的伤患之处,轻轻扒开臀瓣……
简直就是,就是目不忍视。人儿股间的那点已经血肉模糊的撕裂开来,辨不清原样的被血肉和白色体液交融覆盖。
这个寂静的晨日,最为偏僻的别院玉兰庄却传出一阵沈闷的嘶嚎之声。
杨瑜看著躺在身边气息微弱的身子,心中生出了对自己的恨,对那所谓神物,实为邪物的星玉带的恨。对!那就是邪物,不仅侵蚀宿主的身体,更会千方百计的侵蚀宿主的精神。
努力回想,昨夜的种种,唯一清晰的只有畅快无比的快感和人儿声嘶力竭的挣扎与求饶。
为何会如此丧心病狂?为何会如此凶残暴虐?
再尝试著运功,忽然发现黑翎所下之毒竟然有一部分已经从骨髓中拔除!定是随著自己灌入人儿体内的白毒流出身体的。
推算来看,令他最开始便丧失心志的便是……人儿纯合甘甜的体液……就是黑翎那日非要得到的东西,炼蛊之引……
在虫蛊术法中,人的体液分为白毒与红毒,在虫蛊中,毒只是一种说法,所有可以入药见效的东西都可以称为“毒”。红毒是指人的血液,而白毒只会从人的yīn_bù流出的液体,男子为jīng_yè,女子为yín_shuǐ。而炼蛊之引则是纯合身体的红白之毒的混合。
炼蛊之引则是修炼虫蛊之术的人最为渴求的祛除反噬的药引。自己之所以会那样失心疯,也是因为虫毒入骨,星玉带这般上古灵物为了保住宿主,保住自己,趋利避害的选择了这般残忍的方式,让杨瑜丧失神志,通过奸淫的方式,获取尽可能多的炼蛊之引。
杨瑜的懊悔之心无法言表,想将人儿翻转过来看看全身的伤势,怎知道稍一转身,人儿便自口中窜出疼痛的叫唤,双臀根本无法承受任何的压迫。
原来人儿还没有晕死过去,只是奄奄一息。被折腾了一夜,晕了被疼醒,醒了又疼晕过去……
杨瑜看著这般伤痕累累的身体,狠狠的抱头忏悔著。他就不应该编什麽谎言,就不应该继续留在他身边一刻!
将人儿的身子抱在怀里以减轻双臀的负担,在如此近处,又看到人儿颈子上、肩上被咬出的血印还历历在目,胸前那两点本来极为漂亮的红樱,也被啃咬出血口,流出一片红血。
这都是自己丧心病狂留下的恶行!
深深自责中,杨瑜将人儿抱得更紧了。怎知道怀里的身子又发出微弱的声音:“疼……不……好疼……”。
人儿的每一声叫唤都是杨瑜心头的一道新伤。
杨瑜此刻毫不犹豫用袖里剑,在腰间割开一个口子,挑出一块星玉带的白色肉身放入人儿口中,用自己的舌将肉块慢慢的推入人儿喉中。再用千年冰露帮助人儿彻底的吞咽下胃。又挑出几块肉身,轻之又轻的放入人儿那已经撕裂的穴内。
“啊……好痛……不要……”就算再轻手轻脚,还是令人儿疼的自昏迷中醒了过来,虽是醒了,却还是神志模糊,双眼靡靡蒙蒙的张开,眼泪又随即掉了下来。
这般凄怜的样子,映入男人眼中,更是似万剑穿心,只在娘亲逝去之时掉过眼泪的七尺男儿,再一次为人儿哭了。
“对不起!对不起!杀了我吧……将我千刀万剐了……把你弄成这般模样……”男人的泪落在人儿的发上、脸上,温热的聚成小小的泪洼,与人儿那些润润的泪水相汇,一齐沿著人儿憔悴的脸庞滑落。
男人只觉得怀里的身子微微动了动,干裂的双唇轻启,吐出几乎无法听见的细声:“你……又,又哭了……”
几乎听不到,却令男人大惊,不顾脸上的泪水还在流,捧了人儿的脸,谨慎的端详:“醒了?有知觉了?你忍一忍,我立即帮你驱痛疗伤!”
朱传尹本就没有真的睡下,果真如杨瑜所料就是因剧烈的疼痛而昏昏醒醒。
“我……我刚才,刚才做梦……快,快被你……以为会死……”人儿的双眼沈沈的用力抬著,迷迷糊糊的说著。
原来人儿神志恍惚中,仍然觉得昨夜都是在梦中!
杨瑜听了立即双唇紧咬,忍住快要爆发的情感,咬得快要滴下血了。抱著人儿,无限怜惜的安慰著,他能说什麽呢?怀里这个人儿时而豪迈,时而乖张,时而骄纵,时而安静,时而又是那麽媚惑人心。给了他这暗淡的生命以无比温暖的阳光,让他知道原来信心、尊严和快乐这般自己无法想像的美丽会如此齐齐的集中在一个男人身体之中。
怀里的人儿是他这一生的至宝。
朱传尹的意识还是时而清醒,时而迷糊。赤裸著身子被杨瑜趴放在其双膝上,连续服下了白莲清心散的人儿身上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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