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用起来也顺心。”他的唇贴上我的耳背,细细啃咬着。
我哪里耐得住,一转身就去抓他,“那不如现在就让我用用!”手抓了个空,
“——苏醒,我们现在得办公!”他逃得倒是快,可我的火却被他撩起来了。
“——嗯,你自己的……那个……那个问题……自己解决……”他盯着电脑屏幕,嘟哝着,不敢看我。
这小兔崽子,说得真轻巧!可人家是大老板,我是他的——好东西。这个面子看来只有晚上才能找回来了。
“——好,好,以后你的‘问题’也自己解决。”我边说边往外走。快到门口时回头看看他,他的脸颊,耳根都染上了可疑的红晕。
我前脚刚踏出房门,就看见一辆轮椅迎面而来,苏菲陪侍在侧,一位保镖模样的壮汉推着它,椅上是一位中年女士,面容绝美,高贵,和方晨有七八分相像,她凌厉的眼光直直向我扫来,我不自觉地让开,礼貌地向他们致意。他们一行与我擦身而过,径直进了方晨的办公室,并未敲门。
我仿佛置身一个巨大的气场,无法挪动。后背上都是冷汗。这时,我才明白那位轮椅上气势不凡的女士究竟是谁,她应该就是方晨的姑姑,方国生董事主席。
快到午餐时间了,我看了一眼桌上放着的内部对讲机,它寂静无声,不知方国生主席离开了没有,她和方晨的关系实在古怪,自己的儿子还只挂个闲差,却把方晨摆上高位,——而且,方晨看起来并不领情。
我还在瞎想,兜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我掏出来一看,——竟然是靳远然,我有些迟疑地接听,
“……靳总……您好……”
“……苏醒吗……我就在对街的星巴克……你过来一下……”
我看看方晨办公室的方向,皱了下眉,这对夫妻真是神出鬼没,
“好的,我这就过去。”
当我坐在靳远然面前时,发现他英俊的面孔上仍然带着疲惫的神情,可叹的是这种疲惫并没有损害他的英俊,反而使他看起来更加引人关注,在我观察他时,忽然惊讶地发现他也正探寻地望着我,那眼神竟带着关切和一点点焦灼,
“苏醒,你有没有想过换个工作?”他忽然发问。
我暗暗吃惊,不知他为什么会提出这种问题。
“你到tib来帮我,好吗?我去和你们的人事总监打个招呼——”
我惊得一愣,——tib?那岂不是要天天和靳阳碰面!
“靳总,我想我还是先在这边做吧,刚刚起步,还有很多东西要学——”我婉转地拒绝了他。
“苏醒,你——”他欲言又止,好像非常为难。
我也很为难,我搞不清他是关心我还是要把我从方晨身边调开,他——应该还不知道我被调去做方晨的。
“你最近有没有和你母亲联系,——她还好吗?”
“呃,她很好,我昨天还和她通话了。”话题转移了,我也松了口气。想起妈妈,我不禁咧嘴笑了。
对面坐着的靳远然盯着我仔细地看,神情恍惚,“你笑起来,很像你的母亲——”
见过我们母子的人都说我长得像母亲,看来所言不虚。
“苏醒,你不如休个假,回去看看你母亲。”靳远然试探地问。
我收住笑,眉头微耸,——他为什么总要我离开呢?
“最近有好几个推广计划要跟进,我已经和妈妈说好了,春节时回家。”——也许,可以带方晨一起回家,想到这个可能性,我又笑了。
我和靳远然的会面就这么不了了之了,临走时,他深深地看着我,好像有很多话要说,但终于还是叹了口气,转身上了来接他的车。
星期二:
我的床上报复计划彻底落空了。——因为,前一天,当我和靳远然结束会面回到公司时,方晨和他的姑妈方国生主席已经一起离开了公司。他没有给我留言,我只能猜测——他可能是出差了?想起以后的日子可能都要在这种猜测中度过我不禁苦笑了一下,还真是得慢慢适应才能习惯我们之间的差异。
苏菲走进来,交代了一大堆有待完成的工作,
“没问题吧,这些对于你来说——”她没看我,轻描淡写地说。
“没问题——”我冲她点点头,“再多做几件事也没问题。”工作一向难不倒我,让人真正恐惧的是人与人之间倾轧的关系。
“那就好,我也要暂时离开几天,辛苦你了。”她边说边走出我的房间,所谓——辛苦,不过是一句客气话。
我埋下头,继续买苦力,难得能在这么大的机构,这么高层的位置学习,我并觉得如何辛苦。
方氏地产,方氏高科,方氏讯通,方氏建筑,方氏基金,方氏——,连tib都不起眼地躲在一个角落。到此时,我才发现方晨对我确是另眼相看,我们那个企划部和他隔着大概有九万里。另一个奇怪的发现是:靳阳在方氏的地位,非常微不足道。以他董事主席独生子的身份,他就是不能凌驾于方晨之上至少也应和方晨并驾齐驱。可靳阳目前只在tib挂着个董事头衔,毫无实权。
也许,是因为他姓靳,而不姓方。
我暗自摇头,不能了解他们富豪之家的纠葛。
——说曹操,曹操就到。
我正忙得不可开交,面前一团阴影挡住光线。抬头一看,靳阳阴沉得快要下雨的俊脸就在我的上方,他的眼里火光腾腾。
“方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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