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久远前的真正卢旺?
他喃喃的疑问,黄记川却听见了,他哈哈一笑,摸着白锦汶滑嫩的下巴,道:“你以为我们为什么这么迟才来找你?就是因为在等他们魂魄归位啊。之前都是我的法术使然。我解开禁制,自然令他们苏醒,带着我的磷骨来这里。锦汶你是不是等得不耐烦了?”
黄记川的吻冰冷冷印在白锦汶的脖子上。
白锦汶浑身毛骨悚然。他看见卢旺果断地手抓着脑袋一扯,然后卢旺的脑袋就飞到了肿胀不堪的无头泡尸上。
另一个毛发蓬乱的丑脸脑袋唰地飞到满是刀创和泥土的强壮身体上,脑袋转了转,定位,然后又咧嘴看了过来。
陈七和卢旺吗?
真相的陈七和卢旺吗?
陈七的长舌在嘴皮里晃动,滴答答着口水;卢旺阴沈的双眸,里面住着无尽的黑暗;他们都朝白锦汶走过来。
白锦汶退无可退,背后是黄记川冰冷的怀抱。
和黄记川!人的鬼笑。
白锦汶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9鲜币)二十七,夜色
夜正深。
一轮弯月遥遥挂在天边,洒落着银辉。
白府的公子的院落里,寝卧的大门敞开着,房间里点着一盏油灯,昏黄的光亮在渐渐深寒的寒风中抖动挣扎。书桌上的画纸因为没有纸镇压着,飞到了地上。被地上不知为何的脏污染了满纸。
房间里空无一人,床上的锦被整齐地迭着。
房间外是一方种着四季花木的小庭院。此时,树丛间的阴影里似乎有什么怪物在打架,呼哧呼哧的喘息此起彼伏,难耐又欢愉的呻吟紧紧缠绕,甚至有身体和身体的厮磨声,还有噗滋噗滋的水声……
往常这些声音在这方小院并不罕见,只是今晚的格外激烈些,连满园的枝枝叶叶们都听不下去了,纷纷抖抖瑟瑟想去遮住这不能见天日的荒唐情.事。
一双赤裸的修长白腿在暗夜里格外刺目,脚跟抵着泥土,似乎在抗争着什么,但是脚趾痉挛的瞬间,一只黑褐长斑的大手捏上了腿弯,直接把大腿架了上去。
又是一阵细碎的翻动声。
跟着慢慢浮动枝影间的月光靠近,可以看到完全不同於甜蜜呻吟的可怖场景。
白锦汶可说已经丧失了神智,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眼睛里汪着的全是水。
白皙的全身却在暗夜里有一种接近圣洁的光,像一头献祭的牲.畜。
他躺在一个半透明的男人身上,被紧紧箍住了腰,男子肆意地亲吻和抚摸着他的身体,揉捏着他的脆弱处。
他的嘴巴上抵着一跳快挡住他半张脸的大东西,那东西脉动着想钻进他的口中,才进了个头,已经撑大了他的嘴巴,抵住了他的舌头,他呜呜得发不出声,那东西却激动地直颤,一下射了他满嘴,溢出乳白的液体。
透明的男人凑上嘴巴舔去白锦汶嘴边溢出的液体,悄声对他说:“你的身体里吸收了不少老和尚的酒符,能固住躁烈阳气,不受我们这些死鬼的影响。喝下这些鬼精,更是阴阳调和,滋补得很。喂饱了,才有足够的生气给我们吃啊,乖。”
白锦汶听得似是而非,拼命扭着头,想躲开刚从嘴巴里出来,还在他脸上乱晃的,差点钻耳朵的大东西。
他的后面,一个强壮的男人正架着他的双腿,发疯的进攻,若不是黄记川抱着他,他想自己会被撞散架了。陈七的东西除了僵一点冰一点,尺寸没变,他熟纳的嫩肉能安稳承纳。
陈七冰冷的液体注入他体内时,他内穴紧缩,同时也觉得体内一部分生气被吸走。一个周转和轮回后,陈七放在他内体的东西竟然柔软和温和了点。
“接下来,我来了。”黄记川抱过白锦汶的身体,“这些天,给你休息得够久了吧……”
白锦汶想逃,但是双手才触到泥地,另外两尊恶鬼又靠了上来。
有完没完啊?
小卢旺在这些年浮尸绿水的遭遇中泡得太大,白锦汶的上面和下面,他都进不去。只能在白锦汶身上蹭。
但是,卢旺不甘心,他肚子里那些黑乎乎的肠子竟然爬了出来,绕着白锦汶的身体,往他的嘴里钻。
白锦汶恐惧地想逃,但是怎么逃得开?
黄记川这回闯进来的竟然活生生的就是截骨头!
白锦汶是有些洁癖的,这下,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单单被腥臊味脏污味腐臭味熏得,他就可以死去活来了。
偏偏这叁只鬼存心拿他的身体来清洁一样,什么东西都想往里挤。
黄记川边动边有闲兴科普:“做鬼的温度低,我做鬼特别长,所以温度特别低,宝贝你冷着点。”
果然,骨头快成冰长条了,拼命吸取白锦汶的热气。
“做一次,我们就能暖和一点。锦汶的身体,就是我们的容器。”
黄记川不知廉耻地说。
卢旺生性寡言,不说话只知道啃就罢了。
陈七是不敢讲话,因为无论在黄记川面前,还是卢旺面前,他都是只鬼后辈。以前他在白锦汶面前也抬不起头,是做一条狗过来的,这时候能多揩油,把他的白公子伺候好了是他的本能。
所以,话痨的就成了一只,黄记川。
黄记川给白锦汶说的是些人鬼之间的房中.术。如何对彼此有利,又得快活,又得长久。
白锦汶能懂什么,他像一只小虫子,颤抖在他们张开的大网里。
这重逢的一晚上,他们都很热情。直到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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