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放着正经文学不去写反而整天埋首于那些虚幻的情情爱爱当中?
这绝!对!不!可!能!
叶灵运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不知在着急些什么。
康宁蒙在外边敲了几次门都不见叶灵运回应,只听得到叶灵运房内的跺脚声,一声高过一声。
康宁蒙以为叶灵运中了邪,推门而进的时候,听到叶灵运碎碎反复念叨一笔行齐川。
他想了想,对叶灵运道,“一笔行齐川,不就是“字”吗?”环顾四周后,又道,“主上你在和自己玩猜字谜游戏?”
康宁蒙无意之中提醒的这一句对叶灵运造成的伤害不可估量。
若是非要把这伤害具体化,那大概就是康宁蒙当着叶灵运的面搬走了原本属于叶灵运的金山银山。并且还不止搬了一次。
康宁蒙一脸懵懂面对叶灵运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脸色。
与此同时,在洛都边角某间客栈里歇脚的文越奋笔疾书间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他望了望紧闭的窗户又摸了摸自己发红的耳朵,拢了拢衣襟,将刚刚在王府里没来得及描写完整的一段给续接下去。
这张纸写完,他一摸腰间,先是一愣,中间停顿几秒思绪飞快。突然,他捶足懊恼道,“坏了,我居然被他坑了一次!”
旭阳城的人并没在洛都逗留多久。
他们离开的时候,康宁蒙与古柏同坐一辆马车,叶灵运与谢无涯同坐一辆马车。
丁贤因有事要晚几日再回旭阳城。
康宁蒙撩开车帘朝外望,洛都依旧如同来时繁华,往来如织,并不会因为某些不愉快的事情而蒙上一层灰色。
快出城的时候,他们遇到了算是在洛都的熟人。
叶灵运见谢无涯的表情不太好,于是劝道,“别看了。”
余运川被打断手脚后,扔出王府,和其他乞丐一样,此刻正油头垢面伏在城门口最偏僻最不起眼的角落乞讨,恐怕日后也只能以此为生。
康宁蒙突然说不出话来,他的确还厌恶甚至因为谢无涯父亲之事恨过余运川,可真正瞧见余运川的下场如此凄惨,他此刻的心情怕是和叶灵运谢无涯一样的复杂。
古柏替康宁蒙放下车帘,嘴角弧度在康宁蒙看不见的地方趋近嘲讽。
作者有话要说: #无聊小剧场(一)#
小叶子:我的心在流泪
逗比动:别闹
小叶子:我的心在滴血
逗比动:别闹
小叶子:我的.....唉,想了想,你说大越会不会有什么苦衷才不得不转型写乱七八糟的东西的?
q【埋胸】:媳妇,你太对头了!
☆、七十一.在回旭阳城的路上
作者有话要说: #整理可能【就是】没写清楚的剧情#
大越【不是穿越】之前有个笔名叫一笔行齐川,写过一本《仗剑江湖行》。
小叶子【穿越后】偶然买到这本书,爱不释手,成为作者的脑残粉。
可惜一笔行齐川【大越】只写过一本让小叶子入坑的文后就人间蒸发笔名自杀再无产出。
小叶子为此牵挂至今√目前无法接受一笔行齐川【大越】转型写风月√
七十一.在回旭阳城的路上
叶灵运和谢无涯的相处气氛并不算尴尬,只是两个人刚开始明显都不在状态,眼神一个比一个飘忽不定。
如果说谢无涯的思绪还停留在洛都,那么叶灵运的思绪早已一路飞奔直入旭阳城。
正所谓,地域不同如何恋爱?呸,是如何交流。
马车坐久了,叶灵运顶着一副生无可恋世界再见的样子,时不时对谢无涯撇嘴微笑,吓得谢无涯在这凉爽的天气里出了一身冷汗。
叶灵运想着有关一笔行齐川的事情,实在不情愿将一笔行齐川与文越挂钩甚至画上等号。
这,这不科学啊!这,这明显反人类思维啊!
谢无涯并不知道叶灵运在思考些什么又在烦恼些什么。
此时此刻,他的直观感受就是叶灵运笑起来很可怕,不笑也很可怕,朝着他笑简直可怕到了极点。
叶灵运脑内似乎硬生生分裂出两个自己,一个劝说自己接受这个事实,一个掩耳盗铃矢口否认。
马车通过一条远僻荒凉的小道只不过数十分钟,在这数十分钟里,叶灵运脑中已经天人交战不下二百回合,每每都以平局告终两败俱伤。等消停数秒后,又开始新一轮的唇枪舌战,不知要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
谢无涯见叶灵运脸色不好,离叶灵运近了些,小声问道,“城主是否身体不适?”
叶灵运因谢无涯的问题暂时逃离了某个没有结果的死循环,他摸了摸鼻子,发现自己的鼻梁上都是虚汗。
他摸索自己的腰间寻找白帕子,没摸到白帕子倒是也没摸到从文越身上顺手牵羊来的布袋。
这下,叶灵运傻了眼。
他记得他整装完毕出门前,环顾房内,没见到过文越的书袋。
那个时候,难道他没有把文越的书袋别在腰间吗?如果别了,那现在为什么会不见踪影?
叶灵运假设了几种可能性,可无论哪一种都让他无法接受。
他一扯帘子,想看看马车走了多远,还有没有掉头回洛都的可能性。
为叶灵运谢无涯驾车的,是经验丰富的老车夫,他见叶灵运探出头来张望,以为叶灵运是等的不耐烦了,于是安抚叶灵运道,“前面有间旅店,我们今夜可在那边休息,明早起来赶路,大概明日中午就能到旭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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