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宁涛想趁热打铁,于是先问个问题做两人关系破冰的铺设,“这汤味道怎么样?师姐做的应该比我做的要清甜些。”
“尚可,”康宁凌放下碗,轻描淡写,“就是把糖放成了盐。”
作者有话要说: #无聊小剧场#
大越:理性讨论,康宁三师兄会养出病娇攻还是抖m受
小叶子:那你说蒙蒙是病娇攻还是抖m受?
三师兄【戴着面具】:那是个美丽的意外
☆、五十四.奇奇怪怪
五十四.奇奇怪怪
康宁蒙曾在书里看到过一句话: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有了康宁凌那并不痛快的提示,康宁蒙就能笃定自己之前的猜想没有错。
如果非要否定叶灵运有病这个合乎情理的原因,那么唯一的解释似乎再简单不过。
有人早就知道叶灵运并非真正的前朝王爷,所以陪他玩起了猫与老鼠的游戏,从洛都作弄叶灵运一路作弄到旭阳城,并且似乎嫌之前不够刺激,开始加大游戏的力度。
但,猫不一定永远是猫,老鼠也未必变不成猫。
康宁凌之所以给康宁蒙这个提示,也是希望等猫暴露之后,老鼠与猫互换明暗位置。
他十分期待老鼠变成猫的那一刻。
但康宁蒙当然没有康宁凌想得远,也没有康宁凌想得多。
他倒是怀疑,作弄叶灵运的没准是正牌叶小王爷的追随者或者爱慕者,因为对着叶灵运那张和正牌叶小王爷长得一模一样的脸蛋下不了狠手,于是只好改为更加残忍的精神摧残。
康宁蒙掰手指头算了算,叶灵运穿越到这个朝代少说也有五六年。
能持续五六年,兢兢业业风雨无阻每天晚上按时骚扰叶灵运,这种人放到现代百分之百是个变态啊!而且还是个对同性变态的男变态!
康宁蒙想想都有点发寒,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他突然觉得还是不要告诉叶灵运真相比较好。
第一,他无法向叶灵运解释自己如何肯定叶灵运身上发生的事情不少灵异现象。第二,毕竟主上是个纯纯的爷们,被冤鬼缠身也总比被色鬼缠身要好,尤其是这个色鬼可能性别男爱好男。
可故意瞒着叶灵运,康宁蒙自己心里又过意不去。
他更害怕的是,自己哪天智商下线说漏了嘴引得叶灵运误会他,到时候,真的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康宁蒙停在地道出口,后悔莫及。
早知道他就不问叶灵运这件事情了,还不如问问康宁凌有关古柏的事情,现在也不必那么纠结,纠结成一条□□花,解也解不开。
千金难买早知道,万金难求后悔药。
殊不知这个时候,康宁凌刚好合起书,嘴角上撇,说了句,“后悔太迟。”
康宁凌的地道不长,通往一间农舍。
农舍里该有的都有,锅碗瓢盆床被枕柜一样都不缺,处处简洁,朴实无华。
康宁蒙环顾一周,想,这该不会是康宁凌厌倦江湖纷乱尔虞我诈以后避世隐居之所吧?
毕竟许多电视剧里也在演,在故事的结尾英雄主人公总背对崇敬他的人们走远,眼中只有落寞,从此像人间蒸发一般,再无消息。
但康宁蒙一转念,发觉康宁凌所待的算哪门子的江湖,完全挨不上边。
他还以为地道的尽头会是金库银库之类的地方,都已经摩拳擦掌,做好了打捞一笔的准备。
现在金银珠宝是捞不到了,玉米棒子土豆胡萝卜倒是可以顺走几个,将就将就,拿回家做菜也好。
于是,康宁蒙鬼鬼祟祟东张西望,生怕有人进屋。
他先往兜里塞了两个土豆,拿起一根水灵灵的胡萝卜闻了闻,换上一副嫌弃的表情,把胡萝卜放回原位。
这玉米......足有他两个手掌的长度。
康宁蒙拿起比划比划,发现塞不进自己衣服里,只好也放了回去。
今天出门一整天,丢了烧鸡“捡”了土豆,还是俩个土豆,康宁蒙也不算吃亏,还能厚着脸皮自己安慰自己。
他一出农舍,发现外边居然还开辟了菜圃和果圃,均用篱笆围着。菜圃里嫩绿一片青翠欲滴,果圃里的果树树枝繁茂可还没结果子,凭着康宁蒙的生活经验还不足以认出这些果树会结出哪种果子。
菜圃与果圃间还有一条用光滑的鹅卵石堆砌出的小路,通往未知的远方,小路两旁栽花种草,很有田园诗里的意境。
康宁蒙不知康宁凌意欲何为,越发迷惑。
康宁蒙顺着石子路走,弯弯曲曲,没过多久,就步入热闹的夜市。
场景切换太快且没有任何过渡,他表示适应不过来。
等他再回头时,却发现已经找不到来时的那条路。就好像是误入桃花源的渔人,离开后就再难回去。
实在是奇怪,奇怪至极!
康宁蒙摸了把自己怀里的土豆。
幸好土豆没有消失,不然他也许会以为之前的一切只是一场大梦。
旭阳城的夜市比午市还要热闹,人头攒动,谈笑声嬉骂声叫卖声不绝于耳。
康宁蒙无心留恋,随着人流移动,逐渐往自己的住所靠近。
他回到西山小居的时候,叶灵运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急得快成一只巨型陀螺,只会来回打转。
他见康宁蒙平安归来,又是高兴又是生气,道,“你去哪了?我都快急疯了!”甚至还脑补了数十种康宁蒙扑街的场景。
“我!我......”康宁蒙咧嘴一笑,话刚开了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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