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见两人都走了,没人留下陪它玩耍,老大不乐意,无聊地拿自己的脸颊去拱地上的黄土。
天色渐渐下沉,太阳已经落山,它残留的余晖不足以支撑起整片天空的光亮,只能无力等待着黑暗的侵略吞噬。
康宁蒙与文越摸索进巷子里却见到了最恐怖最恶心的一幕。
巷子里有两个人,一个人站着,一个人坐着。
坐在地上的那人涕泗横流,一张脸哭的快变了形。
站着的那人突然笑了几声,笑声清亮悦耳,不似周围环境那么阴暗骇人。
站着的人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瓶子,除去封瓶的红布。
红布一除,瓶中液体的味道很快发散,又霸道又辛辣。
莫非是药酒?文越不着边际的猜想。
那人手一斜,瓶中液体就倾倒在坐着的人身上。
液体一触及那人的衣服,立马发出“滋滋滋”的响声,有点像康宁蒙烤肉时候,肉在烧烤架子上快熟的样子。
手持药瓶之人带着面具,面具泛着冷冽的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地上的人发出最后惨烈的痛叫,却湮灭在了越来越响的“滋滋”声里。
液体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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