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被伯格斯统挑衅的话语所激怒,反而好心提醒道:“为承口舌之快而随便得罪自己的对手可不是明智的举动,尤其是在你深处不利局势的时候!”
伯格斯统不再说话,其实他到并不想有舍身取义、杀身成仁的壮举,他只是不想再气势上输给帕西一分一毫。
伯格斯统再次醒来的时候正直深夜,已经躺在了来时帕夏那间主卧的宽大床铺上,身上已经被手法专业的医生仔细清理过伤口,缠着一圈圈绷带,透出淡淡的药香。他的身-下却只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裤,里面却空无一物,随时有被人“攻城略地”的可能。然而当下肢移动时,却碰到了属于金属特有的冰凉质感,一个金属圆环套在右脚脚踝,连着一个钢链系在床头。虽然盖在被子里,却让他顿时觉得倍加侮辱。
“醒了!”帕夏坐在他身边,手里拿着一张标记着整个地中海重要港口和补给点的航海图,借着暖黄色的光线的氤氲,整个人的曲线变得越加柔和,如果不是刻意提醒,伯格斯统甚至会在恍然间觉得那是对自己忠心耿耿的约翰。
“嗯……”伯格斯统刚刚从昏迷中醒来,尚分辨不出眼前的真实与梦境,英俊的脸庞依旧惨白,隐隐看见皮肤下细密的毛细血管。
帕夏目不转睛的欣赏着这张难得瞥见柔顺的侧脸,从桌子上的玻璃瓶里倒出两片白色的药片递给他。
“这是什么?”在恢复神智,看清眼前形式之后,伯格斯统充满警觉,下意识的坐的离帕夏远了一点。
“一片是消炎药,一片是止疼药。”
伯格斯统用戒备的眼神看了看他,暗自低头不语,心里思忖着对方的用意,虽然他可以确定帕夏给自己的并不会是什么穿肠毒药,但是他那再显而易见不过的赤-裸裸、充满□的眼神,让他不自己产生防备。
“好好……”帕夏起身从床上站起,摊开双手坐无辜状。其实早在伯格斯统昏迷时,他已对那幅毫无防备的睡颜蠢蠢欲动,如今早已到达欲-望濒临崩溃的边缘,不过他是个控制力极强的人,肉已到嘴边,吞下去并不急于一时。经过一番极力遏制的思想斗争之后,他还是觉得放过遍体鳞伤的伯格斯统,“我离开,这样总可以了吧!药记得按时吃,即便你能忍得住疼痛,身上的伤口终归不要感染才好。”
伯格斯统连眼睛都懒得抬就重新倒在床上,只是在帕夏转身离开后,将那药片连同药瓶狠狠地摔在门上。
接下去的几天,帕夏也不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再没在伯格斯统面前出现。而伯格斯统也乐得清闲,锁链的长度足以让他在这间硕大的房间里自由移动,下人们也只是送来三餐和更换纱布,剩下的时间他则在尽一切力量恢复身体。不过有一个事实却是无论如何的无法让他有丝毫懈怠,那就是房间外无处不在的侍卫和保镖,不自由的空气呼之欲出。
第一晚,伯格斯统独自一人睡在帕夏的卧室,奢华的大床让他因陌生而感到不适,早上唤醒他的,是身上传来的剧痛。
第二晚,依旧睡在这里,困倦很快使他闭合双眼,一夜无梦。
第三晚,酣睡之际,他似乎觉得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身体,胸膛暖烘烘的,像是晒在太阳底下。早上醒来,带着暗红血色的纱布飘落了一地,身上皮肤开始慢慢结痂,尽管浑身奇痒难耐,但却依稀有了生的喜悦。
第四晚,他梦到自己仿佛置身于水中,静谧的水波驱走肌肤的钝痛,筋骨舒活,整个身体好似随着那水流,漂向温暖的远方。这一夜,他仿佛听到了伤口慢慢愈合的声音。
第四天一早,伯格斯统刚刚起身穿衣,就听见房门缓缓打开的响动。他心下不由一惊,不自觉停在原地朝门的方向望去。
一个身材瘦小的金发男孩此时正向里面四下张望,他显然尚未成年,骨架和个头都小小的,像一只偷食的仓鼠。
奇怪,外面分明被重兵把守,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这少年是怎么进来的。
果然,屋外很快传来了侍卫阻拦的喊声,没想到那少年脾气却很是颐指气使,三两下就随随便便把那侍卫打发的哑口无言。
伯格斯统还在关注外面的响动,那少年已经不请自来,看到站在地上的伯格斯统后,立马直了直身子,眼神中充满敌意。
少年慢慢走近,见伯格斯统像一只被铁链拴着的困兽一般,瞬间变得自信起来,话语中充满挑衅,“你就是主人最新掳来的禁脔?”
对于这样毛还没长的乳臭未干小儿,伯格斯统哪里愿意理会,他自顾自的走到沙发上坐下,视少年如空气。
“喂,你还挺会摆谱的!”少年显然有些不满,装作成年人的姿态呵斥道,“主人不过是贪图你是新来的尝尝鲜罢了。”一边说一边眼神瞟向伯格斯统脚上的锁链,明目张胆的嘲讽道,“看不出你还挺难驯服的,我告诉你,凡是被主人掳来的男人或者女人,寻死腻活的有之,主动张开双腿、投怀送抱的亦有之,不过这城堡里来来去去的人多了,我还真没见过主人对那个真正动心的!”
这男孩的来意明摆着是想给伯格斯统一个下马威的,但那些也只是他的私下幻想罢了。
伯格斯统打了个哈气闭目养神,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他随便瞟了一眼眼前的叫嚣者,平心而论,这孩子长得挺标志的,高鼻梁大眼睛,带着属于他那个年龄特有的青涩,如果忽略那些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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