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想起一个陌生人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感到很恶心。
尽管如此,也是建于你情我愿的基础上,根本没什么好不爽快的。
接下来的日子陈一然情绪“似乎”恢复了些。
他偶尔也能和郑晓允郑晓君说说笑笑,而忙的时候也无暇思考太多。但一旦空闲下来,现实世界的一切就苍白枯燥,他提不起一点精神般,只觉得无趣烦闷。
他认为这是正常的,每次当他对一个人有好感但却得不到结果的时候他都会这样。但总有一天这会过去,就像他之前对那些有过好感的女生们一样,某天他回想起江远也许不会有任何所谓。
实际上为了摆脱现实的乏味,他开始沉迷于性。
这种依赖如洪水猛兽般迅猛。他曾经对性基本恢复正常的需求度再次飙升,甚至比之前还要眼中,俨然成了恶习。
他留恋于酒吧和一些炮友之间,常常晚回或不回。甚至只要觉得无所事事就想和人xìng_jiāo获得快乐……
不止是沉迷,更是迷失。
就像有些人依赖烟、酒、药物、毒品一样,他依靠性去缓解他的情绪。他觉得没有什么比性带来的愉悦更多,那种愉悦轻飘飘却又极具冲击,将空洞沉闷的现实抛掷一旁。
他享受粗暴的性事,就像当初用刀划自己那样,那让他感到宽慰和轻松。
大多数男人都有征服欲,而他很会把他们的这种冲动拨撩起来,从他们粗鲁淫秽的言语以及粗暴——甚至是有些暴力的行为中,获得病态的快感。
也许算是种自我惩罚。
但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
他尽可能的去遗忘江远,而他的确做到了。
除了高潮的时候。
不知道什么原因,自那次之后高潮总让他感到惶恐,就像从空无一物的最高点落下。
那时他就总会想起江远。
想起那些亲密的接触。
他有几次险些失声喊出江远的名字,而他都只是紧攥了床单,咬牙将那名字咽下、发出低哼声,然后才是呻吟。
他玩的很过。和他上过床的人都知道这个总是沉闷的窝在角落里的人其实是比男娼还yín_dàng的家伙,群p也会一声不吭的接受。
实际上确实如此。
车轮战,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刺激,接连不断,让他头脑被性欲冲击着,昏昏沉沉,脱离现实,而沉陷于yù_wàng中。
被人亲密的包围着,有时会有种被许多人需要着的错觉。
但他不kǒu_jiāo。
事后清醒觉得恶心就罢了,就算完全浸泡在yù_wàng之中、而且想那么做时,但当他握住对方的东西,看到那肮脏丑陋的玩意,他就难以想象那带着腥气的东西进到他嘴里会怎么样,甚至一想会碰到脸上都感到反胃。
接受不了。
实际上当有些人在高潮的时候会摘了套子、像动物给自己的东西做记号般把那些白浊射在他身上时,也感很不适。
就像白纸上溅了泥点。
尽管他也不是什么白纸。
尤其某次4p,那些人一个个都在高潮时摘了套,在他身上射的乱七八糟。
他当时心里就感到反感极了。
空气里满是那种味道。那些人心满意足的舒服的叹着,而他窝在床上,头埋在苍白的枕头里,满身粘腻和浊液。
他觉得自己和死了一样。
……也许还不如死了。
身边的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着,模糊朦胧的像另一个世界。
无趣。
恶心。
不是因为那些身上的东西,而是因为自己。
他感到突如其来的痛苦沉闷,身边的一切都嘈杂扭曲的像是假的,却又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外界与自身所有的牵连都断了。
黑暗的。
什么都没有。
下一秒就要将他狠狠的挤压,在痛苦中死去。
——江远。
他莫名想起柔和的灯光、江远温和的笑,想起他们在家里打闹说笑的场景。
他和江远那时的笑声似乎都还在耳边。
而他此时,赤裸着,身上遍布着吻痕、淤青、咬痕,不止他一人的、杂七杂八人的汗水,和jīng_yè。他抓着床单,手腕和腿部还有磨破的痕迹——那是前几天他和一个有s倾向的人找刺激时玩的。
——但他不就是喜欢这些吗。
他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他攥着床单,半晌露出了嘲讽的笑。
旁边的三人不知说了什么,突然哈哈笑起来。
他想起江远扇他巴掌、打他的场景。
他紧攥着床单,几乎要颤抖。
——最后他看着江远拉着行李静静离开。
他的脑子里再次空无一物。
他攥着床单,之后渐渐松开。
总有一天会是如此。
总有一天他会为了这种无意义的虚无欢愉而舍弃江远。
因为他就是这幅德性。
遮掩隐藏下,他对自己露出咬牙切齿的嘲讽的笑容。
“喂,了然,没事吧。”
他听见有人问道。
“了然”是他向他们自我介绍时的称呼。
他所有的消极都立刻拙劣的躲了起来。他静了一秒,缓缓翻过身望向那些人,自嘲的笑容看起来只是带着戏谑和无所谓。
“没事。”他说,“你们这就完了?”顿了下,他再次朝他们打开了双腿,“我还没够。”
他笑着,实际上有些疲惫和厌倦。
而另外的三人只是笑着吃惊地望着他。
其中一人他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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