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见不得自己喜欢的人被这么凶残的对待。最初的时候只是认为息箓性情虽然过于阴鸷,但是对他唯一执着的兄长肯定不会有太过分的举动。然而他似乎算错了一点,平日越是掩藏得好的人,在暴发之时就越难控制——尤其是还未懂得如何表达心意的毛头小子,根本不懂得在残虐的同时手下留情。
微微眯起眼,思虑着是否要上千扶起息筱,却在与息箓对视后,他无所谓地松开宽大衣袖下握紧着的拳头,脸上露出无可无不可的嘲讽笑意。
眼角的余光瞥到痛苦卷曲在地的息筱,息沂初心中不知怎的浮上一种复杂的感觉。双眸流转,他终于站起身,轻巧地踱过去,蹲在地上之人身前,伸手轻轻抚摸着息筱即使在这种时候也精致得让人沉醉的面庞,眼中浮起温柔的神色。
“你这样会伤了他的。”将浑身抖个不停的人搂在胸前,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头,息沂初一手覆上息筱被踢的红肿的小腹,运起内力轻轻地替他揉起来,缓解着他腹部不断扩散的痛楚。
“怎么,叔父舍不得了?现在才出手不觉得太晚了吗?”冷冷地看着息筱无力靠在叔父胸前的模样,息箓低声笑道。
狠狠地拉一下兄长的脚踝,再度将那个人拉倒在地。拖着他向旁侧走几步,手上更是将他脚踝抬得更高,干脆将那绷紧得青筋可见的腿紧缚在一旁垂下的幔帐上,使其几乎被悬空倒吊起来,唯有肩膀和头颈支撑在地。
抬眼挑衅地看向还一旁的息沂初,却见他脸上露出“真是那小孩子没办法”的神色,息箓胸中怒火更盛。示威般抬起手,便将三根手指插入兄长那饱受摧残,已经红肿流血的紧致***中,不顾手下之人的挣扎,他手指不断的向深处探入,更是恶劣地向不同的方向扩张着还在不断收缩着的mì_xué口,动作粗暴得似乎要将那可怜的***撕裂一般。
“不……不要……退出去……”几乎要被撕裂的恐惧令息筱慌张地摇着头,然而被倒挂着的姿势却让他头昏眼花得不知该如何才好。后庭处剧烈的疼痛更是令身体不由自主地挣扎着,脱口而出的话语也有些不稳。
“为什么要求饶?太过分了,好像我在欺负哥哥一样。”手指在息筱体内恣意翻动、扩张,不经意间碰到那根早已深埋入他体内深处的玉璜,息箓轻舒口气,就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物什一样,表情变得难以捉摸。的d9
两个手指夹住玉璜,带着一起在息筱的体内抽动,技巧地用玉璜上的刻纹狠狠地摩擦着他秘穴内脆弱的肠壁,在察觉到转向某一点时兄长嘴里痛苦的呻吟稍有不同,息箓浅笑着,更加用力地捅撞向他体内最为敏感的一点。
本应带来快感的举动却因为那暴力的动作使得息筱抽痛不已,最敏感的部位被使劲摩擦着,悲哀地快感混合着更甚的痛楚席卷全身,让他整个人像是被绑缚悬挂着的死鱼,不停地跳动着,接近崩溃。
“虽然这样做倒是无所谓,但你真的想弄死他?”冷眼看着息筱渗满冷汗的惨白脸颊,昔日红艳的双唇被剧痛折磨得毫无血色,因被倒吊的痛楚而皱紧眉头,息沂初站起身,无奈地摇摇头。
那个人目光已经迷蒙,即使依然倔强地抿紧着双唇,但他的承受极限恐怕差不多了。如果再不制止息箓,恐怕息筱今日便会惨死在此处。
有些不忍地看到那被凄惨撑开的mì_xué汩汩地流出鲜红血液,息沂初走过去轻轻拍一下息箓的肩膀,脸上的正色倒是不假。
望着一眼叔父,再看一眼兄长,息箓冷哼一声,手上一个用力,顶着玉璜的三根手指尽根没入微微张开的幽穴中,将那玉璜顶入前所未有的深处。在手下之人疼得浑身一僵,mì_xué猛烈收缩的同时,他屈指勾住玉璜顺势向外一拉,瞬间将那三指粗细的玉璜拉出紧缩的***。
“唔啊……”在mì_xué紧缩时将玉璜拉出,无疑是让息筱的疼痛成倍增加,无论他如何忍耐,还是难以忍耐地痛呼出声。
“真的有那么痛吗?不会是不舍得,想要用这种迂回的方式挽留吧?”玩弄着手中的白玉璜,息箓冷冷的看着白色的玉体上带着的殷红血丝,被弄得湿嗒嗒的玉璜显得无比淫靡。
心中浮上一缕复杂得就连自己也解不开的心情,但是他却拒绝去深想。
“这种事,最重要是知道对方可以被做到什么程度。”望着痛得几乎闭过气去的息筱,息沂初俯身将他抱起回坐到宽榻上,好让已经奄奄一息的人靠坐在自己身上。
望着那两个依偎在一起的身影,息箓尚未消去的怒火虽然再度飙升,但这次却没有像之前那么嫉妒。就算已经分开的两人又凑到了一去让他心里不舒坦得紧,但那份嫉妒此刻却不似往常那般强烈。
是因为对兄长那副凄惨的模样感到内疚?怎么可能……他只是在用自己的方法告诉兄长,自己有多喜欢他罢了,表达心迹这种事根本不用道歉吧。就算他的方式稍微有点粗暴,以他对兄长身体承受能力的认知,应该不痛不痒才对。
“那就是说,皇叔要告诉我该怎么做咯?虽然我不觉得有多过分,不过既然皇叔有经验之谈,那侄儿就好生听着,反正待会儿还有的是时间,正戏可还没开锣呢。”冷哼一声,息箓走过去坐到塌旁拉起息筱的腰身,令那之前被他残暴对待的腿间密地再度暴露,但动作却轻柔了不少。
已被连番剧痛折磨得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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