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践踏,如果说不介意那是说笑。然而身体却又不受理智的支配,一次次的沉沦在息沂初所编制的的yù_wàng之中。
这种完全无法掌控局面的状况让息筱无法接受,如果继续再跟叔父纠缠下去,恐怕自己所有的骄矜与尊贵到最后只会被他撕扯得支离破碎——或许也该到了断掉这层关系的时候了。
趁着这个人大婚的机会,正好把一切断得干干净净。这样他可以带着他的王妃在封地内,慢慢寻找可以激起他征服欲的人或者事;而自己也可以从今往后,继续当着沉迷于美色荒淫的太子……或许不久后就会变成皇子,又或者连沉迷的机会都没有。
今日怎知明日事?等确定叔父已经走远,息筱忍耐着手腕上不断传来的痛楚,稍微扭动几下,被紧缚的双手竟挣脱开来。颤抖着双手从枕下摸出一个白玉小瓶,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迅速放到口中,他这才依着床头喘息起来。
息沂初还真的以为自己什么准备都没有,每次都能如他所愿么?只不过是懒得让他有借口做得更过分罢了。不过这样的事也到此为止,自己可再没有多少精力更那个人继续纠缠下去……
妖媚的月亮高高悬挂在深黑的夜空中,释放着它苍白而鬼魅的气息。
任凭蝴蝶在前面带路,息筱慢慢地踱着,此刻反倒不焦急。一更敲响的时候,宫中突然传来皇后病危的消息,药效刚过的他急忙从床上起身,跟着不知为何没有守在皇后身旁反倒特地来接他的蝴蝶入到宫内才发现,或许状况并没有听到的那么糟糕——如果真是到了不得已的地步,宫中此刻定是热闹非凡。
然蝴蝶带他一路都是循着小路,避开所有宫中守卫,就连经过宫门时也是她不知跟侍卫如何打点,竟然没留下记录便带着人直接入内。
在偏僻的地方下了轿,然后两人步行到皇后寝宫。息筱慢慢地踱着,脸上表情虽然焦急,可蝴蝶也未催他。
两个人什么话都没有说,可大概都知道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所以蝴蝶能理解息筱抗拒的态度,而息筱则是借故推迟着知道答案的时间。
如果他猜得没错,母亲应该是突然下定了决心要告诉他一些什么不能让别人知道,可必须让他谨记的事情。或许还跟他为什么从一出生便注定是废太子有关……虽然一直以来都想知道,可事到临头又畏畏缩缩,这样的自己还真是没用呀!
自嘲地站在原地,息筱轻叹着摇摇头。苍白泛凉的月光打在身上,让他觉着身体微寒,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可即使这样,他也没有加快步伐的打算。
仰头静静地看着那轮从儿时起便不曾改变过的明月,也可能有改变,只是自己一直用同样的眼光去看,所以看到的东西才总是不会改变。到底是事情出了问题,还是自己出了问题?这个答案似乎永远找不到答案,所以息筱也会继续像儿时般,喜欢站在皇宫里面看月亮——在yín_luàn秽暗的皇宫里看同样yín_luàn而秽暗的月光,他会有一股很怀念的感觉。
似乎从那个时候起,他身体内就一直都压抑着一股渴望,不停地叫嚣着想要解放。明明是那么小的孩子,却总是想得太多,所以性子也跟着变得奇怪起来,也难怪父皇会讨厌他。
走到回廊上,靠着朱红的木栏闭目养神,偶尔还会感到疲软的身体让息筱走一小段路便必须停下休憩会儿,才不至于气喘吁吁。
不用睁开眼睛他也知道,现在周围连一个侍卫、宫娥、内侍都没有,所以就算他动作再慢也无所谓。蝴蝶是那种如果不把事情安排得滴水不漏,就绝不会轻易有所举动。所以这种人,如果不是为自己效命,最好立刻除掉以免麻烦。
好在蝴蝶对母亲的忠心务须怀疑,息筱也便心安理得的享受她的照顾。
夜已深,人未眠!
“蝴蝶,母后真的病了么?”忽而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停下脚步侧身站在他旁侧的女子,息筱淡然开口。即使明了肯定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也不介意。这样做不过是为了舒缓自己此刻的情绪,别人回答不回答,回答什么都无足轻重。
真是糟糕得很!早知道今夜有事的话,下午就不该为了应付息沂初而耗费那么多精力的。现在倒好,药效虽然已经过去,但被彻底折磨过的身体总是没办法提起精神来。一不注意,自己就又分神了。
“太子不认为皇后娘娘一直都在生病么?”脸上恬淡的表情一如既往,似是想起什么,蝴蝶加重语气道,“从来就没有好过。”
一时间,幽静回廊里的两个人望着彼此,谁都不做声。
忽而站起身,息筱拍拍自己肩上不经意盛着的淡薄露水,微抬下巴,示意蝴蝶继续带路。
他可不是大半夜跑到皇宫中特地来听人打哑谜的,与其浪费时间在这里,还不如早些见到母亲才是。
带路的蝴蝶突然加快脚步,用繁琐的王宫礼仪所能容许的最快速度行走着。空荡荡的回廊响起微弱的脚步声,给人一种怪异的空旷感。
跟在后面的息筱已被拉开一小段距离。并非他不愿意加快步伐,只是此刻力不从心。努力挺直还酸痛不已的腰背,他跟着前方女子左转右拐,终于在进到皇后寝宫。
平日总是许多宫娥、内侍出入的寝宫正门,此刻只有两个侍卫守护,显得有点冷清。见蝴蝶跟太子到来,他们也不行礼,反倒机警地四下看看,然后对着蝴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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