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池子里。
被温热包裹得十分舒服的苏合稍稍清醒过来,半睁开眼睛。
顾天钺选了几盘精致的点心和看起来简单的菜回来,就看到慵懒地靠在池子边上的苏合。苏合低垂着头,肩膀以上的部位露在温水外面,被汗水浸湿的长发紧紧贴在身上,遮住圆润的肩头和白皙的脖子。
好似感觉到有人靠近,苏合抬了抬眼皮,看到顾天钺手上的盘子,声音虚弱地道,“饿死了。”
“是谁等不到吃饭就急着勾|引我的?”顾天钺低低笑道。
苏合听完,微微皱起眉头,好像在回忆之前的事。
顾天钺心底一个念头不由冒出来,“你该不会紧张得什么都没听到吧?”
苏合难得尴尬,哼哼了两声,拒绝回答。
顾天钺心情愉快地把盘子放在水池边上,也下了水,揽过浑身没力气的苏合,喂起点心来。
一开始顾天钺是喂苏合一块,自己再吃一块。后来是顾天钺喂苏合一口,自己再咬一口。再后来顾天钺看着苏合一口口咬着雪糕的红唇,不由喉咙一紧,柔声问道,“吃饱了吗?”
“差不多吧。”苏合满意道。
“嗯,”顾天钺漫不经心把苏合抱到腿上,“那就继续,今晚还很长。”
“……”
苏合来不急抗议,就只剩下喘气的力气了。
过了很久,苏合才重新回到床上。
又过了很久,苏合才终于能睡觉了。
作者有话要说:呃……现在就这样吧,河蟹过去会补充的。不过一写这里就手废,就算现在河蟹中不能写那什么的,作者也写得手废= =
☆、第九十章 约法
一夜所求无度,第二日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好天气。微灼的阳光透过窗纸照落在凌乱的大床上,落在相拥的二人身上。
苏合被阳光照醒,半梦半醒间就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一只手从他肩上滑落至腰间,又在腰间流连不去。
所有的睡意都没了,苏合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拥着自己的顾天铖。苏合眨了眨眼睛,这还是第一次与人同睡一榻,两人黏合得紧,苏合依稀记得昨晚做完那事后,顾天铖也抱着自己不撒手,苏合当时累得就这么睡去了。
而如今醒来,苏合也没觉得有任何排斥的感觉。反而生出一种他和顾天铖早已在一起了许多年的感觉,也许,是因为这人是顾天铖。
“醒了?”顾天铖低沉的声音响起。
顾天铖早就醒了,这个时候他应该去处理朝中的事情了,可睁开眼看到苏合的睡颜就再也移不开眼睛,于是,就这么一直看着他。
“唔……”苏合冲顾天铖笑着点了点头。
“还难受吗?”顾天铖手的位置又微微往下滑了滑,声音更是低了几分。
“还好。”苏合想了想,说道。
只不过他话音刚落,顾天铖就翻身覆在了苏合身上,对他真正的上下其手,“那就再来一次吧。”
苏合:“……”
早知道就说很难受了。
丝毫没有武力的苏合当然反抗不了武力很高的摄政王,于是当苏合咬牙切齿地从床上下来时,已经是午后了。
苏合腰软得从床上起都起不来,肚子还饿得咕咕叫,十分可怜。
顾天铖却早在做完后神清气爽地去办公了,苏合第一次有了要加强身体锻炼的想法。
苏合坐在床上想着怎么加强身体锻炼,以及怎么在床下折腾死顾天铖,就被告之华容真人来访。
“……来人,我要洗漱。”
当一面铜镜放在苏合面前,苏合终于看到镜中人双眼水汪汪,嘴唇红肿不堪,藏在衣领中的可疑红痕,一副从里到外都被人蹂躏过的可怜样,终于如遭晴天霹雳一般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华容真人被请到客厅,华丽的屋子内却不见一人,只有一扇屏风摆放在屋子中间,把屋子隔成两半。
“小友?”华容真人对着屏风试探地喊了一声。
“咳。”苏合的声音略有沙哑,“昨晚夜观星相,不觉受了风寒,一副病容不能见客请别见怪。”
昨晚华容真人也观了一夜天象,一听有人说起不免性致勃勃地道,“贫道昨晚也看了,那月色红色如血,真真百年难得一见。”
其实根本就没看月亮的苏合:“……”
苏合又咳了一下,赶紧扯开话题,“我知道真人这次过来为了什么。”
“自然是再求一副小友的墨宝。”华容真人笑呵呵道。
“墨宝即是宝,可不是那么好求的。”苏合声音凉凉的道,“说起来真人跟了我一路,又要向我求副墨宝,这加起来一共是两件事了。”
华容真人从容地摸摸胡子,“说来上次与小友交谈时,小友还想要隐世不出。没想一别经年,小友却费劲心机想要闻名天下了,连老道我都利用上了。真是白驹过隙,人心不古。”
苏合:“……”
华容真人笑呵呵道,“但谁叫贫道痴迷画作,小友手笔恰好能入贫道的眼。”
苏合幽幽道,“没想到真人有如此深的执念。”
“人生在世谁无执念,求佛求道亦是执念。”华容真人笑道,“这样吧,这间灵州正好有贫道不肖师兄可以用用。以小友才华不如写篇赋,贫道好叫师兄挂在寒山寺中,让天下人敬仰。”
苏合思忖一下便马上说好,“不错,灵州的寒山寺可比你那乡下地方的桃花观有名有灵多了。”
“……”华容真人笑容难得僵了僵,“贫道那里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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