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会跟你说三道四,还这么有建设性,嗯?”
“吼……。”他直接发出声音,等我没说话时马上说:“啰嗦鬼,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是美色当前,不享用太对不起自己,感情一路走来也换过几任了,发现实在太麻烦,整天要去猜,要去陪,要去经营,有没有可以聊天又能够上床的闺密就好,你说的那些太难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要怎么拿捏,或甚至运用那把刀,须要原则,把持不住的迟早出事。”至于他说的闺密,我理论上是不反对,说:“你若用心相处,根本不需要猜对方心里,有的是包容跟善解,人家用自己的人生成为你的另一半,你一个月才见几次面就办不到,说不过去,况且,人跟人之间本来就要经营,只是为了ròu_tǐ关系,这跟酒肉朋友没两样,不惹祸道无害,可出事了却没人挺,不是很悲哀吗?”
然后我提了一个人给他,“曾排到很适合当你的闺密,只是你不要,还是要试看看,反正你追求ròu_tǐ,他也只想要ròu_tǐ,舒服到就好,且,他技巧不错喔!”我又勾勾他的味口,看他上不上钩。
“真的?”他眼放光彩地坐起身问。
果然是用老二过活的人,我点头,说:“别看他像只花蝴蝶似的东飞西飘,该保养的地方还是会让你惊艳的,在没认识你跟龙班之前,我跟他做过几次,还算尽性。”
“哇塞,最色的是你,连曾排你都吃了……。”
“少在那边装,你明明也知道,就是你出卖他的身分的啊,在库房被我插得爽歪歪那次。”我不甘示弱地戳他一下。
“别提那次啦,超丢脸的,被你kāi_bāo……。”
“总之,曾排可以考虑,学弟你就别碰了,免得玩火自焚。”我想了一下,提醒补给班长一句:“曾排晚上如果没有‘行程’,他都会窝在排长室里,你可以直接敲门进去找他。”以往都是曾排来找我,我也只有那么一次兴致很高的时候主动去找,那天还在排长室里憋着声狂抽猛送来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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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弟回来的时候都快要晚餐时间了,是他打电话进来给安官,再请安官找我去听,而他要我去请驾驶兵到门口载他,他说东西太多他搬不动,还说开得利卡就好,不要像中午时去载个点心顺便载他去门口时,是开小军卡,害他有点不好意思。
那时候得利卡被另一个驾驶兵开走,没办法只能浪费油用小军卡载噜,能怎办?
我找到那个台客驾驶兵,跟他说了之后,他直接就出发,顺便带一两个弟兄一起去搬,连带去餐厅把晚餐点心载回来。
学弟是买了多少东西,竟然要用车子载,问题是他怎么独自搬到门口的?过没多久,学弟的电话又来,仍就是打给安官,再请安官找我去听,他要我跟值星官说,请值星官打电话给营门,放得力卡出来到门口旁,因为他请老板帮忙用车子载过来的,老板车子进不去,他又搬不动,所以……。
“好,我知道了,反正就是要进来,我去请值星官处理。”挂上电话,跑进值星官最常出没的中山室,靠,没人,再跑去他寝室,还是没人,试试看匪类的政战室呢?只有辅导长跟政战士两个人,不见值星官踪影。
连部办公室也没有,总不可能去哨上晃吧!
后来我想到一个地方,就是厕所,说不定在蹲。
一跑到厕所门口,我就大喊值星官的名字,喊了几声没人应,我停了一下,又喊一声,结果被骂了,从某一间传出来:“靠杯,大个便是吵甚么吵,叫我干嘛?!”果然在疴屎,嘿嘿!
我走进去,然后在门边跟值星官说了原委,他不悦地答应,而且直接就在厕所打起电话来,要营门放行,挂上电话后他碎念着:“妈的,那个守门的是在萧掰啥?自己人认不出来咪?一群瞎了狗眼的。”
谢过值星官后就回到川堂,打电话追踪学弟进度,他说正在搬东西上车,等等就回连上。我开始期待他买了甚么东西回来,应该是吃的吧?毕竟套子不用车子去搬,随便一个垃圾袋的量都够连上的人互插到天亮了。
(二十三)
晚餐时刻,一派和乐,与其说是晚餐,倒不如说是庆功宴,每个人都有一份套餐,每一桌都有两桶全家炸鸡桶,放眼望去,大夥都吃得津津有味,早已没人在听连长说甚么。
其实,此时只要一声令下,众人无一不胆颤心惊,噤若寒蝉地听连长宣布喜讯,且龙班也在场,他故意做在我旁边,偷喝我的饮料。
连长因为心情大好,所以不计较连上吃成一片,他离座来到补给班长身边,称赞道:“干得好,我们连终于摆脱万年基石的垫底日子,这次直接扶摇直上赢得头彩,哈哈哈哈……。”补给班长打个官腔,直把功劳归给连长领导有方之类的云云。
而他也不忘提到我,连长此时走来我这,拍拍我的肩膀,“有你这得力的助手,补给业务想不好也难,你做的那张表被长官学去了,还说要请你重新设计一张正式的,要行文让它标准化,日后就依照那张表做保养。”听起来是不错,可是保不保养也端看人为,不想做的仍然可以填填假数据了事。
听到连长这样说,我不敢居功,直说是补给班长教了我很多,连龙班也都有出一份力,还有同梯的,与出公差帮忙整理库房的弟兄们。我把有出力的通通报出来,如果连长有赏,就可已凹多一点,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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