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应该是圈子里的人。”
甚么嘛,净是打听这种事,“龙班你对连上谁是谁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你没兴趣?”
“跟兴趣无关,只是觉得龙班你原来喜欢听这类的小事,要不要我帮你多挖几条新闻?”
“倒不必,你没兴趣,就不提。”
这下又变成不必了,我的热脸小小贴了一下他的冷屁股,看那贺尔蒙发达的程度,想来也是个毛屁股,呵!
然后,我们之间的对话就像断了音讯,没了鱼雁往返,个别望着外头夜空,盼着甚么出现,甚么归来,甚么发生。
这氛围其实并不尴尬,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并非是用对话堆砌起来,也许起初是如此,而当互相有一定程度的了解之后,这种说话停顿的空白,反倒是股默契,不会因此而渐行渐冷。
好比现在,龙班靠了过来,又说:“我真的觉得他是。”
这让我有点哭笑不得,万万没想到龙班会再说一次这样的话,难道刚刚的停顿是为了酝酿这个?我忍住不笑出来,假正经地听着,然后回应:“如果他是,龙班你想怎么样?”
(九)
昨晚的春宵一刻值千金,顺利且尽兴的样子,一早起床号破晓而鸣,才睁眼就看见下铺床上挤了两人,整个不害臊,真不知道安官有没有见到这一幕。
那学弟也真是的,一脸幸福洋溢地枕在班长胳臂上,两人身上盖了件被单,是大战几百回合?累到没力气连内裤都没穿。
“哇!学长你干嘛?!”学弟惊呼,迅速拉走被我掀起的被单。
“醒了还不下床,没听见起床号啊?”恶作剧成功,贼笑地对一脸惊恐的学弟说:“又不是没看过,你看班长多自在,早上硬梆梆的被看光也没怎样。”
学弟窘得赶紧下床更衣,然后冲出去盥洗,喔,这一切的发生当然是我把自己都打理好的时候才犯下的,只是班长还没打算下床的样子,我摇晃着他的身体,边喊:“起床啊,要集合了,快一点。”
“好了好了别摇了,头都晕了……。”班长懒洋洋的坐起身,我把昨晚它们脱下的迷彩服丢了过去,他随便穿上后,连袜子都没穿就套上靴子,才要站起身,就看到他一整个不稳,晃了几下,扶着上铺床边,猛揉太阳穴。
“干……晕死了,都你,摇个屁……。”
最好是摇晃几下就可以这样,我反问:“你们昨晚h的时候有偷喝酒吗?可你身上又没酒味,你酒量有这么差吗?还是做太猛腿软,脑子的血还在老二那边没流回去?哈!”
“听你在说,超晕的……。”
幸灾乐祸之余,我靠近一看,哎呦,脸色微恙,探他的额头,再摸摸我的,哎呦,体温违和,接着,我一推他,班长就像个软绵绵的大玩偶,失去重心坐倒在床上,可是嘴上还骂着:“靠,就在晕了你还推个屁……。”
“你发烧了,第一次听说有人做爱做到隔天生病的,哈哈哈哈……。”
学弟这时候回来了,我拉他先去早点名,然后向值星官回报补给班长的状况后,要学弟先跟着部队作息,我则带班长去医务所。
临行前,学弟还偷偷问,脸色有点担忧,“班长还好吧,是因为昨天晚上……”
“不知道,也可能是爱滋病发作吧,你不觉得很像吗,嘻!”我一说完,就看到学弟脸上刷白,愁云惨雾的看着我,嘴唇微抖,想说甚么却又说不出口。
我摸摸他的头,笑说:“骗你的啦!”然后就扬长而去。
不过也不是不可能,那家伙没比我少yín_luàn,只是我除了跟前任以外,他是唯一个被我无套欺负的熟壮男,如果这样就中奖,吃屎都没救了。
我没太担心这块,既然做都做了,还能怎样,顶多之后都戴套子,嗯,等等就跟医务所的医官要几个,如果他有的话啦!
骑着军用档车,运送班长到医务所,花了一点力气卸货,再把他上架到病床上,等医官来检查维修。
说真的,在医务所服役真的像夏令营,甚至无聊,见医官仪容整齐有余,却顶着一头乱发走进来,看到我,打了招呼说:“早啊,怎么了吗?”
“我们班长坏掉了,麻烦医官您修一下。”我看着在床上皱眉喘气的班长说:“早上一起床就发现他发烧、身体发软无力、头晕,这是癌症吗?”
“嗯……也是有可能啦,我看看。”
班长似乎听见了我说话,嘴里有气没力的回说:“癌你个头,别乱说……。”
医官听完诊,说:“喉咙会痛吗,吞个口水看看……全身会酸痛吗,比如说关节,嗯……嘴巴张开我看一下,啊……嗯好,有点发炎。”
“是感冒吗,医官。”我问。
“嗯,算是,比较偏向着凉,导致免疫力下降,身体里本来就有一些细菌,就趁机攻击,发烧的症状就是身体正在跟细菌打仗的特征,早晚温差大,晚上记得放条被子在旁边,一感觉冷就盖上。他有裸睡习惯吗?”
“有吧,早上叫班长起床的时候是luǒ_tǐ的没错。”我很镇定的说完,只是班长那里射出了刀光剑影一般的眼神,哈!
“军队这么脏还裸睡喔……身材好也不是这样搞,军队的被单床套枕头套都不怎么干净,我都换上自己买的。”
“喔?我是时常换洗,带有消毒作用的清洁用品进来洗。”
医官对我此举也有些意见,他说军中的洗衣机或脱水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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