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医似乎被益纬过份坚毅的意志给误导了,他高估了一个失去功力、身受重伤,还被折磨到几乎脱力的少男,他ròu_tǐ上的耐力。在电了七分多钟之后,益纬体力透支昏了过去。
有帅哥在自己面前昏过去,邪医理所当然地上前去喂他吃了几个“补品”。这时天色已届昏黄,从正午的时候刚毅不屈的特武队长,虐到傍晚时伤疲交加的无辜少男;邪医让快下山的斜阳洒在肌肉结实但任人玩虐的益纬身上,照耀着他一身脱力的汗水,看起来格外相衬。
“是时候要说了吗?”益纬被弄醒的时候,邪医正扳着他的脸,向他逼供。益纬坚决地用力别过头去。
“好,那我们换点花样吧”
邪医一边说着、一边轻柔地抚摸特武队长结实的上身肌肉。他在少男身体里扎进的白骨针,在释放水相妖气的同时,也在减少自身的体积;益纬最后因电击而极度出力紧绷,让白骨针一口气发威、带来剧痛和浓烈的催情激素,同时也因此化消于无、被益纬的身体给全数吸收了。
光是被摸着两大片胸肌、八块腹肌,就让益纬的大脑被狂野的快感袭击;他为了忍住冲动而把眼睛闭上、嘴巴不自觉地张开、粗重地喘着气。
男子肌肉束里的水相妖气,会把所有的神经讯号都分一部份转换成性冲动;而他的大脑,在经过大半天的同步放电后,也越来越容易制约地把“痛”和“性兴奋”两者互相挂勾。
如果你在这之前问这名男子,练出这么厚实的胸肌、这么结实的腹肌、这像钢筋捆扎的一身肌肉要做什么?我想他的答复一定不包含了让人扒光了鞭打、扎针、电击,或是像这样任人把玩、利用它们挑起不情愿的性欲。
但现在的益纬就是这样。他全身上下的肌肉被一吋吋抚摸,大脑和下体就一步步逼进高潮。邪医一边蹂躏着英勇队长的身体,一边看着少男兴奋到几乎忘我;他做意在这个时候轻声问道:“要不要招了啊?”然后同时用被短路电流烧到炙热的短铁条,像香烟一样戳在少男被扳向后、圆鼓鼓的二头肌上。
伴随着“滋~”的烧灼声,少男发出的不是惨叫,而是混杂着忍痛和ròu_yù的一声“呃嗯!”。而这一声的同时,队长伟岸的巨棒,也跟着跳动了一下。
跳动这一下,那是在敌人面前承认自己ròu_tǐ的臣服,也是在防线后所有正道侠士面前,坦诚自己的yín_luàn。
益纬心里一点也不想要这样,但现在他的身体绝大多数的生理反应,已经不是他这个让人捆绑调教、身体疲惫、意志又饱受ròu_yù催逼的青春期少男所能掌控的了。
“呃嗯!呃嗯~~~~”
益纬的手臂因为向后扳,上臂的部份是以侧面向前,在前方防线后的观众可以同时欣赏到这位练过不灭金身的武术高手,他那鼓起来几乎跟啤酒罐差不多大块的二头肌和三头肌。
这也意味着,白骨邪医可以自由选择要虐哪一块;当然,他也可以选择把灼热的铁棒烫在少男肩头一条条涨起的三角肌–这样观众也看得到,或是已经出力支撑身体一个下午,涨到发烫的大腿四头肌也行。
在向前胡乱抖刺的过程中,益纬的ròu_bàng发现了传说中的应许之地,一个只要刺进去,就会被紧紧圈住,然后在前进、后退的过程中带来大量摩擦和强烈快感的目标。
益纬也不用看,身体就这么不知不觉地开始瞄准那里去顶,一直到他感觉到不对、张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在众目睽睽下主动拿yīn_jīng去戳、去让白骨邪医的手帮他尻鎗;他想要停下来,但却已经太迟了。
邪医留意到益纬发现了、想要自制;他索性把铁条炙烧的目标改为少男粉嫩的两颗rǔ_tóu。
“恩……呃……恩……嗯……呃……”
益纬管不住自己上面的嘴巴,也管不住腰部以下的动作;他被ròu_yù侵占了身体,一股脑地狂chōu_chā着邪医圈起来的手指。
但邪医早就把那个白骨环往下推到了少男ròu_bàng的根部了;白骨环会释放妖气,麻痹少年用来shè_jīng的肌肉。不论益纬如何卖力地摆动腰身、当众用他的下体yín_dàng地chōu_chā,都不可能触发shè_jīng的动作。
但就是因为还没shè_jīng,少男的身体会不断地累积、推高性兴奋的程度;他的大脑制造出过量的、让人愉悦的脑啡、多巴胺,睪丸也不停产出让人狂暴亢奋的睪固酮。益纬整个人几乎就要陷入不切实际的幻觉之中,脑子里除了一阵一阵的痛觉是真的,就只剩下好想好想要的ròu_yù,和ròu_bàngchōu_chā的带来快感而已。
白骨邪医知道眼下这个筋肉小伙子这下来劲儿了,他把放在少男ròu_bàng前端的手掌打开–都湿了。
他的左手继续地玩虐这个特武队长的两颗蓓蕾;右手则借着ài_yè的黏性,把男人yīn_náng上面稀疏的几根yīn_máo给贴平在皮上,开始恣意地揉捏益纬两粒饱满沉重的睪丸–就像老北京玩核桃那样握呀、揉呀、挤呀、转呀。
邪医是真得带劲道下去捏,益纬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的难受,被挤压着的感觉又痛,但是睪丸“骨碌、骨碌”地滚动时,比起痛楚,又多了那么一点点舒服。白骨邪医同时又释放微弱的电力,去刺激少男的会阴;为这些古怪的痛觉增添了几分冲动的快感。
益纬的大r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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