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陪自己的退隐“封印阴后”的做法。
益纬细想了一下,宇振这么做确实是极度的感性、又极度的理性,对他的粗中带细的个性在心底给了一点肯定;但是,他和那位“小芳”真的适合吗?益纬不敢肯定。宇振退隐的决定真的能成吗?益纬更不肯定,更何况,他其实在这几天里,早为宇振这个僵局想出了一个满意的作法……
“小队长想休息一下,那就先这样吧;等什么时候你没有了这个包衭,再回来队里就好了,不用讲到退隐啦……”
宇振知道大家还想着他会和小芳分手,或是担心小芳不肯陪他;但他心底是肯定小芳也一样这么强烈地爱他的。只是他和小芳的事,连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分析、更不是能跟别人讲清楚的。
所以他没有去响应,而是接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小铁盒。铁盒一打开,益纬精神为之一振–这个熟悉的感应,那盒里绝对的是两颗先师谢逸夫的舍利子。
“师父白费苦心教了弟子这么多,弟子无以回报;这是小芳他从那个叛徒身上夺来的,现在弟子还给师父,望师父成全……”
原来谢逸夫当日仙逝,留下了六颗舍利。河洛客那日在牢里将两颗收入丹田等他日炼化、又浪费了两颗救急抗敌,阴后在牢里暗中看着,便在偷袭他得手的时候顺手把剩下的两颗摸了过来,救走宇振后,便交给了他、要他找时间闭关将它们纳为己用。
益纬这时才开口说:“你知道…小芳为什么要把舍利给你吗?”
宇振还跪着、默默地点了点头,心底其实甚是欢喜,队长肯跟着他叫小芳,便至少是没把她当敌人看了。
“嗯”益纬接着说:“我想你知道,她也算是一派之长、功力高绝;既然她真的爱你,当然就希望你也能成龙成凤,所以得了宝物却不用、而是送给你。”
“但你有没有细想过”益纬慢慢地说着:“如果她是可以接受退隐生活、与世无争的人,那又何必在乎你的功力高低?”
“要我猜你多半还没和她提到退隐的事,对不对?”
“或许你有自信能让迫她就范,但这必然大违她心性,你又怎么舍得让她痛苦地过着退隐生活?”
“你呢?你真的从此不再起侠义之心、真的就这么丢下队长、舍弃朋友?”
益纬的话深深地撼动宇振的思绪,这些他也有想到过、但他不敢去细想,和小芳一起退隐,已经是没有办法中唯一的办法了。
但队长说的一点也没错,宇振这几天心底的千头万绪,为了这个结绞尽脑汁的疲惫和困苦瞬间一涌而上,让这个铁打的少年竟不住抽动、默默地流下了男而泪……
益纬就是要点醒这个徒弟、才能让宇振有勇气接下自己要给他的重担;他看宇振哭了,便伸手把他拉起、语气变得缓和:“你以为退隐是唯一的办法,但其实不是……”跟着起身,扬声向众人说道:“我今本来就有几件事要宣布,第一件,就是我要辞去队长的职务!”
益纬话声才落地,众队员马上一片哗然、纷纷上前要劝阻。
“听我说,我不是要离开大家;但从近日开始,正道、妖道各自的局势都将更混乱、也更多变量,我离开特武队长的位置,才能对正道发挥更大的功用;正好,我的接班人选也已经成长了----
我会直接建请署长,让宇振接任特武警队队长的职务,希望大家能像之前那样用心帮他。我会退居顾问,也会不时回来;有需要的话,出动时大家也别忘了找我。
宇振,你听着,你是这世上唯一可以将小芳导向正途的人。你不需要急,只要坚定地守在正义的一方、好好干你的队长、认真的爱她,这些不都是你很有把握的事吗?”
宇振抬题看着队长,他能办到吗?他自己并不是这么肯定,但如果是队长认为他能做到的事、要他做到的事,他一定会努力去达成的!他轻轻地点了个头,知道自己选了一条不好走、但终点会更美好的路。
“我要讲的第二件事”益纬见宇振和众人都同意了这样的安排,便接着说:“就是过几日我会先闭关、以求回复功力;宇振,你跟我去,我帮你突破“天王金身”的关卡”
“是”宇振应道,他知道自己当了队长,定是要加倍认真练功,才能身先士卒、又能断后救人;他同时心想,今天回去跟小芳说要去闭关,她知道自己功力增强、又当了队长一定很高兴,那他把舍利子转送的事也就不必太计较了……
“这是先师遗物,既然你好意送我,我就不客气收下了”益纬说着把舍利子收入内袋。却在此时,益纬感觉到一阵震动。
原来是警署还他清白后,被当证物的那串谢逸夫的念珠也就还给了他;在上衣的内袋里,念珠一接近了舍利,就突然不停振动。待到益纬将念珠取出后,才发现念珠其中的一颗佛珠已经裂成了两半,里头空心、装着一小张卷起的纸片。他心知这可能是先师的遗书,便激动而慎动地将它打开来详读:“益纬、益凯、廷威,今日清闲散人感应到,我和他一样将遭逆徒劫杀,便向我暗示了此生的终途将至,夜里,我便留下此书、打算藏于随身念珠之中,因为我心知河洛客弒师后必然珍重舍利而舍弃此物。舍利也只是身外之物,你们不必挂怀,若然得了也不用珍藏,尽管纳化替为师清理门户。
龙息的下落我们三道已参出端倪,此物不具实体、也非武功、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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