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亲亲我好不好?”方萌流着泪说,“我爱的人只有你,我不该去招惹别人。你原谅我好不好?爸……”方萌又欲亲吻,却被方正挡开。再亲,再被格开,动作更大,拒绝更冷。
方萌压抑了许久,终於忍无可忍。他使尽全力缠了上去,双手紧紧搂抱,甚至跳到了方正身上,双腿圈住了他的腰。他吸着鼻子在方正耳边低语:“爸爸,抱我,像那晚一样。”
方正身体明显震了一下,嗓音喑哑:“什麽……那晚?”
方萌眼底暗了暗,终是不愿再掩藏什麽:“两年前我生日那晚……爸,别再把我推开好吗,我,我早已经是你的人了。”
“怎麽……可能……”方正浑身僵硬如石。方萌知道,这件事对他刺激确实太大了。
黑暗让人迷惑却也给了人掩护。方萌将头依靠在方正的肩窝,轻声说:“那晚你对我好温柔。我好想你啊爸,我们和好吧,我再也不想跟你吵,再也不想和你分开了。”
方正的世界不止一次分崩离析,到现在他以为自己应该麻木了。可是心中充满了尖叫,身体还是颤抖得厉害。他困难地扒开缠在身上的青年,想要疾步逃离,身体却已不像自己的,生了锈般只能沈重地拖动,带着行尸走肉的他走向木屋外那个已经颠倒了黑白的世界。
方萌还是被一个人遗忘在了木屋里。他慢慢在地上坐下,静静流着泪。身体发冷,他紧紧抱住自己。比起心中的绝望和伤痛,满目的黑暗好像也不算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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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这篇和接下来几篇跟大叔文有不少重复的地方,不过应该会有些新的视角吧,神马的请无视...
话说萌萌痛苦的根源,其实只是……欲求不满吧= =
☆、两个爸爸30
方正再见到方萌,已是十几天之後。
这些天来他觉得自己大脑像漏空了一样,完全无法去思考任何事,李媛的欺骗也好,游风的愚弄也好,更不用说与方萌之间这说不清的一笔账。原本这些念头都像梦魇般折磨着他,可方耀生日那天晚上,事态的发展终於冲破了他的承受极限,所有理智和自制都风吹沙垛一样崩散──看到方萌不知自爱与人乱搞的场面竟莫名地狂化,心中生出难以克制的暴戾──那一刻,他真恨不得把那孩子撕碎了打回娘胎重塑,可自己明明已经没有立场做一个痛心疾首的父亲。他恨,他怨,这一切的荒唐扭曲龌龊为什麽会缠上他?他这样的人本该与这些绝缘的不是吗?
方萌是被游风横抱着送到家里来的,旁边还带着方耀的那个姘头──这两人不知道什麽时候也勾搭到一起了,那姘头还对老痞子一副言听计从的乖顺样……这种人的圈子果然是乱,轻浮!
算起来游风他也有快两个月没见了,这次一打照面,心里的怨怼还是立刻浓烈的升腾起来。对方却无意辩解的样子,面对他明显不豫的脸色坦荡说道:“你儿子把我儿子欺负成这样,你应该负责吧?”方萌脸色潮红神智恍惚,似乎是被人下药了。
“虽然不是方耀亲自做的,但也跟他脱不了干系,不信你问他。”游风冲方耀的姘头扬了扬下巴,方正看向那男人,对方立刻诚惶诚恐地点了点头,看上去又呆又蠢。啧,方耀怎麽会看上这种货色?他们父子俩全身都是遇人不淑识人不明的基因吗?
方萌靠在游风肩头难受得直拱,糜烂中带着脆弱。方正看着,心里忍不住揪疼了几下,怒意跟着蹭蹭地往上蹿:“你找我也没用,我又不是医生,连自己儿子都不会照顾吗?我养他20年,可从来没出过这种事。”只会玩不知负责,他果然不必对这痞子再有任何期望。
“你以为我想来?还不是傻小子非要见你。”游风脸色竟也有些不快,方正有些意外,对方却不给他深究的机会,大步过来把方萌塞进他怀里:“少废话,接着。”方正看他立刻要松手,条件反射地赶紧伸手抱住。说也奇怪,孩子到方正怀里一下子就平静了许多,把头埋进了他的臂弯。想起那个混乱的夜晚,孩子此时全然放心依赖的姿态让方正颇有些五味杂陈。而他潮红着脸微喘着夹紧腿扭动样子又让他心烦意乱。
“你要我怎麽办?难不成让我做他的解药?!”方正心中窘迫,嘴上便有些气急败坏。这痞子之前在美国又装可怜又表决心地说要补偿,一碰上烂摊子还不是都扔给他。
“这你不要问我。你们俩的糊涂账我不想管,反正你把他治好就是了。他要是少一根汗毛,看我怎麽收拾你!”
没听错吧,老痞子居然恐吓他?自己都还没说什麽,他凭什麽生气?
难不成……他知道了方萌对他的执念?会不会还看到了那晚上他留在方萌身上的伤──虽然没有亲眼查看,但他依稀记得自己下手有多重,说是虐待都不过分。
想到这些,方正一时间有些心虚气短,也就没顾上质问方萌怎麽会弄成这样,这些天又是怎麽过的。两个甩手掌柜干脆利落说走就走,方正看着怀里不时扭动发颤的儿子,不由得长长叹了口气。
方正当然不会真的用自己做解药。把方萌安顿在床上之後,就打电话找了家庭医生。孟钧是他家老医生孟仕贤的侄子,三十出头,接替叔父为方家服务也有3年了。这孩子是方正看着长大的,什麽都好,就是不爱说话,还习惯性面瘫。不过作为医生,守口如瓶也算是种美德了。
孟钧给方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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