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那儿只有0或1,是与不是。几乎没有任何例外。”
凯斯摇摇头,他两只手交叉握在一起:“我考虑了一下你的话,我发现……我似乎和瑞恩陷入了一种非常微妙的关系。我们每周至少两天住在一起,我去他的公寓或者他来我的公寓,我就住在他隔壁的公寓里……我们每周上床两到三次,他会为我做早餐虽然那些东西味道有点原始,每个节日我们都会一起度过。他会对我说我爱你,每周至少一次。”
“你就没有对他说过这句话?”安迪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天哪,他会多么伤心。”
“据我的观察,”凯斯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我觉得他乐在其中,我看不出他有一点儿不开心的样子。”
“他是干什么的?他是心理学的教授?”马克问,“他似乎是摸清了你的底细,他知道你喜欢他但不想承认,但他不介意这一点。”
“我不知道,”凯斯又摇了一次头,他皱着眉头,像一位二战时的士兵那样紧张,“他是位人类学的教授,他研究人类的行为、研究人类的演化。”
“他是人类学教授?我同意马克说的话,”杰夫说,“他知道你在想什么,他知道你爱他而你只是不想承认。他这样的人类学家并不介意语言上的事,他了解你,他认为你们是相爱,而那儿无需语言。他知道你是个羞涩而变扭的家伙,即使你自己不承认他也不知道你爱他。”
“这真是超棒的想法,”布莱恩笑了起来,“我应该学习瑞恩。”
弗雷看向布莱恩,布莱恩给了他笑容:“我会陷入负面的情绪中,因为驾驶员先生总是会错我的意思。但如果我像瑞恩那么想,事情就是另外一个样子。我送驾驶员先生飞机,他便去学习开飞机,因为那是我送他的礼物,就像你送人一匹小马,收到礼物的人便学着骑它,为表示对你的尊重。只是一般人不会试图去学开飞机,而驾驶员先生不一样,他很奇怪,并且拥有可以开飞机的体魄,他像退役的特工那么强壮。再之后,我送他股票,他还给我他公司的股票,可能是因为他希望弥补我缺少的东西。而至于他在我家门口安放安全套自动售货机,还骗我说那是联邦政府的决定,他是试图把我们的关系恢复到年轻时。年轻时我们接吻、上床,一起去健身房。”
“但在你家门口放安全套贩售机的方法真是太绝了。”杰夫说,“我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弟弟盖布瑞才能想出这种怪主意。”
布莱恩笑了起来。
然后弗雷和其他人也笑了起来。
当然,不会有人知道这个提议就是盖布瑞想出来。
澳大利小伙子亚盖布瑞的思维就像一只蹦跳着的袋鼠,你还没看清这一刻它在哪儿,下一秒它就不见了。
至于驾驶员先生克劳斯竟然采用了这个不正常的建议,只能说明他比一只蹦跳的袋鼠强不了多少。
“安全套贩售机的下文是什么?有下文吗?”马克问。
“下文是,我发现驾驶员先生在我家门口折腾那个安全套贩售机,为了避免他尴尬,我让司机停下,我下车,往那边走。在我走到他面前的两分钟里,我就看着他在那儿折腾安全套售货机。他显得凶神恶煞,好像下一秒他就会一拳打穿无辜的售货机,然后抢劫安全套。”
所有人都开始以听都市怪谈的眼神看着布莱恩。
富商先生喝了一口水,继续往下说:“我走过去,发现他其实是硬币不够,我询问他是否需要提供帮助。当他把脸转过来时,看起来就像撞见了僵尸!”
弗雷无法压抑笑容,在马克爽朗的笑容之后,他笑出了声:“他和凯斯一样,不愿意承认他爱你,也不愿意承认他想和你上床。”
“大概吧,至少我现在觉得是了。我把硬币给他,帮助他成功地买到了一盒安全套、一瓶润滑油。但他持续以那种惊恐的表情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觉得他实在太好笑了,所以我问他,‘政府没有在你家门口安放安全套贩售机吗?’然后他就脸红得像小学一年级不小心尿裤子那次一样!我没看过一个人的脸能红成那样。他看着我,说,‘那儿没有政府,我想和你上床所以我搞了个安全套售货机。’因为他的表情实在太好笑了,我不应该笑出来但是我还是笑出了声。”
“如果是我,我一定会笑到眼泪出来。”弗雷说。
“然后呢?”凯斯问。
“然后我回答,‘没问题,虽然我为你准备了晚餐,但如果你不饿的话,我们可以先上床再吃。’我还告诉他,‘我是第一次知道表达我想和你上床这个意思,可以采用在别人家门口安放一个安全套售货机这种好方法。’”
“我太喜欢你的吐槽了。”杰夫说,“这是对待笨蛋最好的方法。”
布莱恩笑起来:“于是我们就时隔十几年又一次上床了,他在这之前肯定连续去了一个月的健身房,他都能去拍特工片了。”
“他一定是美国富豪榜上最逗的那个。我记得有一次,他在一次商业会议上差点和人打起来,就是因为那个人针对你。”安迪说。
“前年的那次?当时的确有点儿小矛盾,在我和另外一个ceo之间。”布莱恩说,“会议一结束他就发了疯一样冲了出去,一拳把别人的保镖打倒了!我简直目瞪口呆。我和我的两个保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他按住,而他的保镖愣在原地。为了不让那件事闹大,我花了不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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