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凌寒的那里简直受不了这样的轻弄,一下子头中只觉一炸,腰部猛地向上一挺,似乎东西在他的掌中跳了一跳,然後有个地方就被秦永夜的指找到,用了一些力道卡著。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秦永夜触到的每一个小处都能令他的身激动跳跃,也更是激起了心中的一些渴望,只是他的身却事与愿违,好像已经全部松软下来,就连高悬在空中的那一条腿也放了下来,瘫在床上。
郁凌寒的门开了。
这城门虽然久攻难下,可是一旦失有了可趁之机,秦永夜的半指就送了进去。刚进半分,秦永夜就知郁凌寒纯粹就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小东西──不管在什麽时候抱他,他的身上都是夜凉如水,无论怎麽捂也捂不热。可是这里面致紧而灼热,牢牢裹住自己布著剑茧的指尖,就连他阅尽千帆的心也要跟著沸腾。
秦永夜身下过人也是甚多,青涩者有之,浪动者有之,木鸡者有之,从来都是眼中匆匆,手中了了,他从不顾念对方,只以为自己为主,今夜却想做一些别样的不同。
感觉到自己的指进了一个指节就难以再深入,秦永夜覆在郁凌寒初长而成的耸立上的手又上下舒动起来。那处和他的主人一样,生得精制,可是远比他的主人要大胆奔放。
早在秦永夜褪他衣物之时,那个小东西就已经吵闹著泌著泪滴地要秦永夜的关爱。但是它的主人拒不承认自己已经得到了快乐,秦永夜不喜欢不诚实的,身心皆然。
秦永夜见到郁凌寒还在那里闭著双眼不肯承认他身上已经得到了快乐,甚至违背著自己的心意,将他身上的热情还要尽压下去,所以秦永夜要惩罚,郁凌寒是那种难得一见的清雅美豔,秦永夜发了善心不忍,於是就转而向他下腹那个诚实的、已经明白自己所想所念的那个小东西,冷落他,同时又更远远地撩拨它。
结果它因为自己受到了无视,所以胀得更大,也锲而不舍帮著秦永夜,它要迫著他的主人在秦永夜面前坦承快乐,然後它才能得到蓄谋已久的抚摸。
现在它正受到如主人身体一般的细细关照,也颤抖起来,从顶端泌出几颗泪滴,然後不满於主人对自己的忽视,将这温柔关爱下所得到的快乐,原原本本甚至数倍於得到的,从郁凌寒根处而起,顺著脊骨往上,再传递到了郁凌寒的全身各处。
郁凌寒猛地弓起身子,双腿张开又忙著合起,结果被秦永夜挡在中间而从不得愿,只合拢了一会,又受到更多爱抚而无力打开,他在秦永夜的精心抚慰之下,那解开的一腿无论郁凌寒做出何种变换,都不能减轻他身上半分。终於郁凌寒累了,身子软软地瘫下,双眼无助闭著,就连含著他指的入口也松驰下来,任秦永夜长驱直入。
秦永夜看在眼中,更觉这娃儿当真如水一般,切莫急燥将他一时弄坏,於是还耐著性子,再将他的情致煨到极点才享用於他。
所以还慢慢分开他闭合著的双腿,手掌将他身前硕热裹住,如同把玩最珍惜的玉器一般,轻轻捧在手心,将每一个最细处都细细磨到,让手中之物随著他的主人一起同登极乐之点。
此时郁凌寒胸膛起伏更甚,根本不知应如何应对这陌生的快乐。他大口大口喘息,心跳的速度现在是前所未有,身上的香味将秦永夜诱得快要失了自持,郁凌寒眼前的景物他已经看不清,全身上下的感觉都已经被秦永夜掌控住了。
秦永夜见他如此反应甚是欢喜,这美不胜收的场景原本只应由他一人享用。秦永夜精通此道,知道何时当予以怎样的抚慰而引得对方更从自己的愿,他略微离开一些,果不其然引得郁凌寒不住地将腰抬起,以求索要更多快乐。
那硬处顶端渐渐渗出透明粘液,秦永夜见了,便用手抹开,涂到他腿之根处。加上此刻郁凌寒已是躁热能耐,承受快乐的地方早就湿透,左摇右摆也不知如何是好。那缚手之物亦变成催情宝器,令他只能这般舒著身子受著每一寸的抚弄。
秦永夜并不急著给郁凌寒绝顶的快乐,他见郁凌寒快要将身扭得离了他先前在他腰下垫起的祭台之上,然後将他身固住,双腿分得更开,在手上又抹了一些玫瑰香膏之後,趁那小口一开一合之际,就猛地将一指送了进去。
内里温度比方才更高,而且较之先前的干涩已经湿滑不少,将秦永夜手上香膏立即化尽。而郁凌寒受了这一下,口一张,似是要呼叫一声的样子,身朝上送,然後仍然无声,终於又酥软下去。
他全身所余无几的力气,都已经完全聚在此处,不但用高温消融了玫瑰膏,更是将秦永夜的指紧紧裹著,只要秦永夜一有向内进入的意思,就放开包围,等他静止下来,又放出力来,将这指节迫压在他的道径。
秦永夜见只是一根手指他便已经如此,若是自己的热物放到里面,不知他还会如何,心里起了许久未有的期待,手上更是不停,续在他的深处慢慢探索。
片刻之後,郁凌寒便感觉到似乎他底处更为深邃的地方还需要他的挖掘,特别有一个不知道是哪里的极细极小极嫩之处,已经蠢蠢欲动起来,准备迎接著即将到来的侵略。
可是秦永夜初次用他,又难以与他心有灵犀,那处似乎总未触到,而郁凌寒也实在不清楚是哪里,身体明明有著极致的渴望,又不能以一言蔽之,更不能开口求他要往里往外或是还要深入,但这种模糊地难以言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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