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俩共同的家。我俩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这不用别人提醒,我也担心过如果被贺聪和杜宪发现了要怎么办,可这种事成天提心吊胆的防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儿,于是我索性小心为上,顺其自然,心安理得的过这种“地下情”的生活。
我和优子的事儿被两个妻子知道的时候是在2002年的开春,发现端倪的是贺聪,撞破的是杜宪。
其实我自从成名之后,能和杜宪相处的时间并不长,我总是在拍戏,她总是在出差,我俩分开的时候倒是比我和优子在一起的时候都多。如果像贺聪那样的呆在家里,以这个女人的聪明程度,这件事大概是瞒不了半年的。被发现的那天下午我坐在客厅里自己和自己玩围棋,优子在给我包饺子,顺便说说他在《大腕》剧组的时候,被贺聪打上门的事儿,绘声绘色的,我都能想象得到他和小刚当时那一脑门子冷汗。说到最后他摇头叹气:“你说我怎么碰到的都是这种事儿呢。”然后抱怨我:“贺聪比你好多了,起码知道避开人,谁像你啊,兴师问罪似的,吓死我了都。”
秦颂那事儿提起来我就恨得牙痒痒:“怎么就没吓死你呢——不对吓死你我怎么办?要吓也得是吓死姜文。”想想姜文,又从内心中悄然升起一种胜利者的自豪感——去年端午的时候还来骚扰我家优子,找着空的套近乎,一点儿都不得闲,幸好是我接的电话,都等不及他说话,就开始幸灾乐祸的想看他吃瘪:“啊?哈哈,老弟啊,找优子什么事儿啊?啊?粽子?不麻烦了他在我们家包呢。对呀,我们家。”
我在“我们”这两个字上几乎咬出血来,而电话那头的姜文似乎也咬紧了牙,憋了半天才阴测测的说一句:“你们?恭喜。”
我愈发的得瑟:“哈哈,不,别恭喜,怪不好意思的,我呢,也就是在捞月影的时候,一不小心捞上来了一只掉到井里的傻兔子。”
他与其说是压低了声音不如说是压下了怒气:“师哥,你抢着接我电话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
我也恶作剧般的配合他压低了嗓子,不让优子听见:“那你大过节的打电话就是为了对我说句恭喜的?师弟?”
现在我想起这件事,还对想象中姜文怒不可遏但又不好真发火的样子由衷的感到开心,于是我就对擀着面饼的优子施以调戏:“来一炮?”
他看着我的眼神就很无奈:“陈道明,年纪也不能说是小了,老人家要爱惜身体。”
我很爷们的拍了拍自己的胯、下,一不小心手劲大了就有点疼,导致我面部表情一抽,但嘴上还是不服软:“谁是老人家?嗯?你哥我正当年!”说着就把他拉过来脱他的裤子,他皱着眉,任凭我摆布,又觉得饺子包了一半放在那做这种事儿不大好,就问我:“我手上还有面呢,你不吃饺子了啊?”
我拽着他的领子让他弯下腰来,吻住他:“饺子哪有你好吃啊。”
其实后来想想,那天要不是这么一时兴起做这么一次,而是让他把饺子包完,也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可是我哪儿预料得到后来的事儿啊,只是还是想按着平时的性子疯,我说想做了,优子就不能拒绝,然后看他从不大情愿到最终沉溺在我身上的样子,而那声开门声,就是我在这种极其快乐中听到的。
我本能的就反应过来了那是谁——除了我和杜宪,这个家的钥匙就没有第三个人有,连优子都没有。可是来不及了,我和优子现在的这个样子,压根连搪塞都搪塞不过去——我俩总不能说是要拍下一部《蓝宇》,这时候在练习动作呢。我大脑瞬间出现了短暂的空白,这让我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感觉如果用帧数来算的话,几乎就是我听见开门声的下一帧,杜宪就站在了我们面前。
我心里一下就凉了,凉透全身的那种,优子和杜宪都傻在了那里,这场景绝对要比那些不入流的杂志里写的“小姨子勾引姐夫”这种故事还要刺激。我第一反应就是一定要护着优子,女人逼急了什么都能做出来,更何况是杜宪这种厉害的女人。我把优子从我身上抱起来,扯了块桌布裹在他身上,然后用力捏了一下他的肩膀,试图用这个动作告诉他,你别怕,我在呢——优子这人看着被圈里都说成淡定冷静,可其实只有我知道,他只不过是比较擅长自欺欺人罢了,遇到自己难过的事情就干脆都忍下来,然后告诉自己没什么事儿,就真能当没什么事儿一样。我努力使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抬眼对杜宪说:“出去说。”
我不敢把她和优子留在一处,我怕她会对优子说什么难听的话——虽然在客厅我也拦不住她说,可至少不是当着优子的面,我就能稍稍放心些。我在沙发上坐下来,疲惫的点上一根烟:“不是要去英国看格格的么?”
杜宪说:“航班出了点问题,改签了。”剧烈的心理波动让她现在脸上嘲讽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你不希望我回来是不是?好把这个家留给你们两个轧姘头?”
“你小点声!”我压低了声音试图喝止她,“有什么冲我来,让优子听见了怎么办?”
“敢做还不敢让人说?”她冷笑着向前走了几步,用了点居高临下的视角冷眼俯视着我,“陈道明,我真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平时看着人模狗样的,背地里竟也干这种龌蹉事儿。还有那个葛优——天天哥长哥短的跟在你后边,在床上肯定叫的更欢吧——”
“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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