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他笑回去:“知道这是什么曲子吧?”
他犹豫一下,但正确答案对他来说还不算太难:“......《致爱丽丝》吧,贝多芬那个。”
我看着我的身影在他的眼睛里随着月光流动,神情是我从未有过的温柔:“对,我教你啊?”
我其实早就答应他教他弹钢琴了,他的手特别好看,白皙修长,骨节均匀,让我想一根一根的吻上去,再一路向下轻吻到手肘。这个想法让我不受控制的心猿意马,原本准备好的台词也忘了个一干二净,就在这时我听见优子对我说:“你说爱丽丝喜欢贝多芬么?”
是时候了,我想,是时候了,这可能是我在这个晚上表露心迹最好的时机了,于是我停下弹琴的动作,慢慢弯曲手指把他的十指扣住:“这种事,不亲自问问爱丽丝怎么知道呢?”
他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我就是知道,他紧张了,比我还紧张,我试探着把脸贴在他的脖颈上,那里的皮肤就“腾”的一下,火烧火燎的烫。就这样他还要给我装糊涂:“你说要送我东西,不会是要教会我把钢琴送给我吧?”
这小子,故意难为我呢不是?我一咬牙,索性把话说的更直白些:“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犹豫了,屋子里也因为他的犹豫变得静悄悄的,我只能听见我俩的呼吸,在这样静谧的环境中像两条交尾的鱼。我不敢催,只能默默的在一分一秒的煎熬中等待,我很害怕他说你为什么这样说,我对你可没有半点非分之想,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可时间似乎是过去了很久了,我也没听见他说这样的话,于是我想,我笃定的还是对的,他也是像我喜欢他一样的喜欢我的。他的手指在我的手下动了动,不像是挣扎,倒像是试图转过来,抚摸我:“......我觉得这不好。”
这不好,哪样不好?我有些惊讶,也有些按耐不住的心急,扳住他的肩膀强行让他面对着我,急切的想要说服他:“有什么不好的?你是觉得因为我们都有家庭,所以才不好?还是我们都是公众人物?可是我们在一起,你和我,只是我们两个人,关他们什么事——”
他看着我,眼里是最温存的无奈,这个眼神倒是让我的态度一下子软了下来,算了,我不逼你了,我只是能告诉你,我喜欢你,就应该满足了。于是我小心的,安慰般的吻了吻他,告诉他别怕,他没躲,这让我又重新有了信心,牵着他的手指,引导他结开我手臂上的缎带:“我早就想送给你了,可是我怕你不要。”
我不知道是我哪个动作使他安心,但我说别怕,他就真的在眼中找不到一点刚才的犹疑了。我听见他对我说:“只要是你给的,我就什么都要。”
世界突然一下都静止了,静止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等整个世界再次运转的时候,我已经把优子压在钢琴上,做我一直想做不敢做的事,亲吻他,拥抱他,用力的恨不得把我俩真正的融为一体,在唇齿相依中找到天崩地裂的快感。优子轻轻偏头逃离了我这种无度的索取,问我:“你不会到床上去啊?”
我现在大脑眩晕的缺氧,所有的血液好像都集中在了某个隐秘的地方,这让我无法思考,更让我怀疑我能不能坚持着走完从钢琴到床上这么短的距离,而不是在半路上就把他压在地板上要了他。但我还是听从他的建议了,毕竟钢琴上不是一个舒服的所在,我不想在必要的疼痛之外再给他添加额外的不适。但我还是舍不得放开他,一会儿都不成,还是保持着亲吻的状态扶着他一步步后退,再顺便把两个人身上碍事的东西都处理掉。优子看着被我揉成一团扔在地上的西装和领带嘟囔:“都皱了......”
我说:“不管它。”然后把他扑倒在床上,在他全身都烙下属于我的痕迹。说不百感交集那是假的,我喜欢他,喜欢了那么多年,甚至借赵德芳之口说过,我想娶你,我娶你吧,可那都是虚的,一切都比不上现在躺在我身下的人实在。我和他额头抵着额头,看着他被情、欲撩拨的格外晶亮的眼睛说:“这次是真的要把戏做成真了——”
我知道进入的那一刻优子会疼,可我没想到他会那么疼,前一刻他还在调笑着对我说“你真是不靠谱”,可真当我顶进去的时候,只是一半儿,他就整个人痉挛般一抖,后面下意识狠狠绞紧,我抽了口气,自己都感到疼。他受不了的试图把自己蜷起来来缓解疼痛,被我伸出手按住:“不许逃。”
优子脸上血色尽褪,咬着牙,连惨叫都发不出来,掐着我胳膊的手也是绵软无力的:“你轻点!”
我手足无措,说实话我根本不知道和男人做这种事会是这样,可现在卡在中间进不得退不得,我一狠心,伸手抹了把他脸上的冷汗,把他的两条腿又分了分,一点点艰难的向里面开拓。他发出呜咽般细碎的呻、吟,然后骂我:“陈道明,你个王八蛋,你有本事就弄死我。”
我被他这副模样逗乐了,大力的向里面捅了一下,看着他几乎忍耐不住的痛呼又硬生生憋回去的样子:“行。”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如果不是真正的吵翻了的话,我挺喜欢欺负优子的,然后看他那委委屈屈的样子,心里就会特别柔软。就像现在,他因为我这一下疼的手指抓扯床单的力度都加大了,紧闭着眼睛喘气的样子让我有点心疼,伸手帮他揉了揉小腹让他放松,他就是这时候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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